月松带着兄弟们,一路侦察前进.翻下了磨盘山后,进入了天狼山冲,月松和兄弟们在山冲你,顺着那条溪,借着枝叶草丛的掩护,顺利地来到了罗溪北面的卧龙山老松崖下。
雷航抬头看着老松崖,崖壁从上而下,几乎没有一个落脚的地方,好在有几棵老松树,顽强地站在崖壁上,虽然老松的身子全都是歪歪扭扭的,松针也都是稀稀拉拉的,可那四五棵老松分布的位置,恰恰像是攀崖必须的楼梯一样,刚好每隔十几米二十几米就长着一棵老松。
月松看了看这几棵熟悉的老松树,把狙击步枪往身上一背,冲着铁蛋喊道:“铁蛋,来,把绳子拿来。”
铁蛋咚咚咚地跑过来,卸下背上的那一大卷绳索,憨憨地:“队长,我怕高。”
邓鸣鹤朝着铁蛋的屁股蛋子踢了一脚,:“怂样儿,你在下面等着,等我上去了把你拉上去。”
“队长,这几棵松树是可以利用,可是你再看啊,爬到最高处的那棵松树后,距离崖还有四五十米,那么高,绳子可扔不上去啊,再了,就是扔上去了,也没处挂得住啊?”雷航一边帮着整理绳索,一边向队长提出了疑问。
“好啊雷子,知道思考了,不过你不用担心,跟着我,没有过不去的坎儿,要知道,这可是老子从玩到大的地儿,你瞧那儿。”月松着手指着最高出那棵老松树。
兄弟们都顺着队长手指的地方看着。
“就那棵老松树后面,看见没有?有一个隐蔽的洞口,是不是?”月松边指边。
“哦,看见了,是有个洞口。”程世红惊喜地。
“对对,是有个洞口哦。”双胞胎兄弟大勇指着老松树后的洞口对弟弟勇。
“哎,咱们只要爬到那棵老松树上了,就可以进洞了,进了洞,就等于回了家,哈哈哈,你们等着,我先上去。”月松边边往绳索的一端绑上了一个铁挂钩。
“队长,你怎么知道有这个洞啊?”邓鸣鹤问道。
“不知道了吧,咱们罗家啊,在明朝末年就落户在这儿了,这个洞啊,一半是天然的,一半啊,是我罗家的老祖宗们挖的,一个村几百口人,万一遇到啥灾啊难的,没个逃生的地方,那还行啊。”月松一手抓着绳索,一手把绳索的绑着挂钩的一端甩着圈,铁挂钩被月松甩得“呜呜呜”地直响,月松突然用力把铁挂钩往空中一抛,手中的绳索顺着就放出去,那铁挂钩倏地飞上天空,啪的一声就挂在了二十多米高的一棵老松树树干上了。月松赶紧收绳索,然后往下拉绳索,挺好,挂钩紧紧地挂在松树树干上了。
月松正准备顺着绳索往山爬,邓鸣鹤一把拉住队长,:“队长,我先上吧。”
月松回头看着邓鸣鹤,笑了笑,:“没事,这活儿,你还怕你队长玩丢把了?”
“不是啊,队长,你你们家明朝末年都落户在这里了,怎么回事啊,给我们讲讲啊。”大勇机灵地问道。
“好啊,等回到我们罗溪了,我带你们到我们罗溪开开眼,再跟你们慢慢讲。”月松着双手抓牢了绳索,腰腿一用力,双脚就蹬在崖壁上了。
“队长,还是让鸣鹤先上吧,胡队长了,别啥事都是你冲在最前面。”雷航急了,直接就把彪子队长交代的话给蹦出来了。
月松身子掉在绳子上,双脚蹬着崖壁,回头看着身下几个可爱的兄弟,哈哈笑着:“彪子的吧,别理球他,天塌下来,老子永远都是第一个冲上去天立地的男人。”月松完,胳膊一绷紧,腰肌一收缩,双脚就在石壁上如履平地地走了起来,两三分钟功夫,就爬到了二十多米高的第一棵老松树上。月松坐在老松树上,眼睛望着崖谷里的兄弟们,掏出一支烟,上,舒舒服服地吸了几口,冲着崖谷里喊道:“哥们,上面凉快着呢,待会儿等我上去了,把你们都拉上来,乘凉!”
“队长,心啰,万一摔下来,我可接不住你啊。”邓鸣鹤担心地。
“接不住?我要是个漂亮妞儿,你子是不是就能接得住啊?”月松边抽烟边跟邓鸣鹤开玩笑。
“那是,要是漂亮妞儿,别是一个,就是一个排,我也都给接得稳稳儿的,哈哈!”邓鸣鹤也笑了,兄弟们都笑了。
月松抽完了烟,起身站在老松树树干上,老松树晃晃悠悠的,崖壁上的石头子被老树根搅动了,哗啦啦地直往下掉。
“队长!”大勇仰着头,看着月松担心地喊着,兄弟们都抬头看着队长,雷航手心里都出汗了,连铁蛋都目不转睛地看着队长,额头上渗出了豆大的汗珠。
“别喊了,我做事,你们放一百个心吧,喊啊喊的反倒把我喊紧张了,兄弟们,看好了。”月松着,嗖的一声,把铁挂钩扔了出去,铁挂钩在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恰好越过了十几米高处的那棵老松树,铁挂钩绕着松树树干转了两圈,把绳子的那一头给缠在松树树干上了。月松伸出手掌,在自己的裤子上擦了几下,然后双手抓紧绳索,浑身肌肉一绷紧,身子就像徒手攀崖的猴子上,噌噌地就爬上去了。
当月松站在第二棵老松树的树干上时,兄弟起身叫好。
“别叫了,让队长安静会儿,还没到头呢,叫啥啊叫。”雷航一边手推着兄弟们一边道。兄弟听雷航这么一,觉得也是,于是又一个个像伸长脖子的鸭子一样,仰着头,静静地看着队长继续往第三棵松树上扔绳子。
月松就是月松,从就不仅仅是经常练武功,而且本来就是个像猴儿一样的孩子,好动,好跳,好爬高,好胡搞,五岁时额头上摔了个大口子,七岁时眉骨摔裂了,至今眉心还有个印子,十二岁时在罗溪南门前的河里差没淹死,十五岁时骑马在东门外的松林里乱窜,接过断了松枝叉把胳膊上划拉了一道长长的血口子,十七岁时从山上往下跳,虽然只有上十米高,却把脚踝扭得转了九十度,直到去军校了,才没有摔这儿刮那儿的,可还是爱打架,身上又增添了不少暗伤。
月松低头看了看下面已经变了的七个兄弟,心想,一个个大惊怪的,老子经常从阎王家门口过,老阎王还从没邀请我去他家坐坐,别是喝杯酒,哪怕是喝杯茶也行啊。月松照旧把铁挂钩往上面的松树上扔,铁挂钩照旧稳稳地挂在了树干上,月松照旧噌噌地敏捷地往上爬。
可正当月松爬着爬着,突然听见头上的松树树干在“嘎嘎”地响,月松赶紧停止了攀爬,抬头一看,考,铁挂钩没有挂在主干上,而是挂在了侧枝上,看样子这侧枝有些经不住月松身体的重量了。月松又低头往下看,七个兄弟变得更了,从这儿下去,已经足足有四十多米乐,这要是掉下去了,怕是阎王这回真是要请咱喝陈年老酒了。
月松的心开始咚咚咚地直跳,怎么办?难道今儿个要栽在一棵老松树面前?栽在自己家后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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