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琦从行囊中掏出一绽白银,递到船家手中道:“这些白银可够付你的船钱?”

    “够了够了!多谢公子!多谢公子!”

    小琦环看周围,见周围都是一片生疏之地,禁不住面露为难问道:“少爷!我们如今该去哪里呀?”

    “我们先去吃点东西,歇息一下子,再作计划吧!”

    “好啊!我肚子久已饿了!”

    两人莅临茶棚,茶棚一共只有四张桌子,已全部满员了人,只有一桌是独自一个人。那人是个二十四五岁的年青少年。一身华衣的衣服装扮,很显然,他是个富家庭弟,左手放着一把长剑。

    令狐堂看了看,便与小琦向那少年走去,莅临少年身边道:“兄台,不知在下可否坐下?”“阁下不需要这么气,坐下便是!”

    “多谢!”

    “小二哥!可有小笼包?”

    “有啊!官!来几个?”

    “嗯!六个小笼包,再拿六个小笼包给我包起来!”

    “好咧!官请稍等一下子!”

    “多谢了!小二哥!”

    那少年忽然问道:“看兄台的装扮,应是个富家庭弟吧?”

    “可以这样说吧!”

    “看兄台应是个读书之人?”

    “啊!在下确实读了一点儿书!”

    正在这时,小二端着热气幐幐的小笼包上来了,小琦有可能是早已饿坏了,抓起一个小笼包便大吃了起来。

    令狐堂拿了一个包递给那少年,道:“兄台!来一个吧!”

    “多谢!”那少年接下小笼包便吃了起来!

    令狐堂与那少年聊了半晌,感到他是位非常豪放之人,心中想与他交朋友之意,便道:“兄台不知在下有没有荣幸运与兄台交个朋友!”

    那少年忙放着手中的小笼包,双手作揖道:“在下姓公孙,名流云!”

    “正是巧了,在下也是复姓,姓令狐,单名一个堂!”

    “原来是令狐兄!好!从如今着手,我二人便是朋友!”

    “嗯!”

    “哦!对了!令狐兄!请容在下多问一句,不知你与令狐家有何关系?”

    “在下虽姓令狐,却与令狐家无关系!”

    “嗯!在下看也是,令狐家历代学武,不管主仆还是亲友。而令狐兄却是一个文弱读书人,不懂半点武功。”

    公孙流云又问道:“不知令狐兄计划要去哪?”

    令狐堂直言道:“不瞒公孙兄,在下正计划去洛阳!”

    “哦?真是太巧了,在下也正准备去洛阳!”

    “哦!看来我二人真是投缘了!”

    “令狐兄,你赶去洛阳可也是为了那红牡丹花会?”

    令狐堂难为情的挠了挠脑袋瓜子道:“实际上……也不是,在下是有一件更关紧的事!”“哦?不知令狐兄有何更关紧的事?可否吐露来与我一听?”

    “实际上……实际去洛阳是为了神仙姐姐!”

    “神仙姐姐?”公孙流云瞪大眼问,眼里饱含了迷惑。

    令狐小琦更是一根肠子通到底,把事情的原尾讲了一遍。

    “哈哈哈!令狐兄可真是性格中间人啊!”

    令狐堂难为情的挠了挠后脑,勉强装笑了两声。

    公孙流云又道:“听这样一讲,在下对这位神仙姐姐也很好奇!”

    “官,五文八钱!”

    “放下一两钱,无须找了!”公孙流云拿起长剑便与令狐堂、小琦三人上了路。

    几人行了半日,还未进洛阳城,眼看天空的颜色已晚。公孙流云担议道:“令狐兄!此时天色已晚,我们先找家栈暂住落脚。”

    “好!”

    三人莅临一家叫“云来”的栈!

    “三位官是要住店吗?”

    “嗯!给我们来三间正房,必须要整洁!”小琦叮嘱道。

    “官!由于近来观赏红牡丹花会,人比较多,只余下两间了,还望三位官见谅!”

    “那就来两间吧!”令狐堂又转向公孙流云道:“公孙兄!你住一间,我和小琦住一间吧!”“这么岂不抱屈了令狐兄你?”

    “哎!我和小琦起小儿居住一块儿,没事的!”

    “那在下也就不气了!”

    “好!那就多谢小二哥了!”

    店小二正准备上楼去,却又被人叫住“小二!给我们准备两间正房!”

    令狐堂与公孙流云、小琦三人回头一看,原来是一红一紫二位女子。

    紫衣女子年长一些,大约十七八岁的样子,一副抬起头挺胸,看不起人的样子!而红衣女子有一种淳朴,大约在十五六岁左右。

    店小二满面作难的跑到紫衣女子面前,道:“两位官,真的抱歉!余下的两间正房已被这三位公子订了!”

    “那他们付钱了没有?”

    “这倒还没有!”

    紫衣女子忙掏出一绽白银,递给小二哥边道:“那!这处是半百两白银,叫他们把正房让给我!”

    “啊?这……”小二哥虽看了白银直流涎水,先后也得有个次序吧!

    小琦在一旁看了立刻盛怒,跳出来喝道:“喂!你这女子讲不讲理呀?”

    紫衣女子一瞪凤目,不悦的道:“本姑娘就是不讲理,你能拿本姑娘如何?”

    “你……你一个女子居然这么不知羞?”

    “你说谁不知羞?”

    “我就是说你如何?别以为你是女子我就不敢将你如何!”小琦一气,声响也大了起来。紫衣女子直气得浑身战抖,说:“你这个臭小子,居然敢对本姑娘大呼小叫?”

    “你这个臭丫头,你以为你是谁啊?”

    一旁的红衣年轻女子忙挡住紫衣女子说:“师姐!我们去其他家就是了!”

    公孙流云双手环胸,不紧不慢的道:“我看这么吧!我和令狐兄、小琦三人住一间,二位姑娘住一间,虽说挤了点,总比互不相让要好得多吧!她们是天山山脉派的人。”

    令狐堂忍不住问道:“这天山山脉派是啥子地方啊?”

    公孙流云说:“令狐兄整天读书,对江湖上的事漠不关心,自是不晓得天山山脉派了!它算是武林中的一大名门正派,其名望不在令狐世家之下。”

    正在这时,一阵子敲门声传了来!令狐堂上前开了门,一见竟是那红衣女子,忙问道:“姑娘有啥子事吗?”

    红衣女了说:“公子!我是特地来代我师姐向各位道谦的!”

    “道谦?”

    “公子真是个好人!不知公子该怎么人称?”

    “哦!在下复姓令狐,单名一个堂字!”

    “原来是令狐公子!小女子姓凌名巧儿,刚刚那是我师姐,叫谷余兰,也就是天山山脉派掌门谷青平的女儿,天山山脉派掌门是我师父!”红衣女子对令狐堂甚是好感,一下子将自个儿的家门全报了出来。

    “原来是凌姑娘和谷姑娘!”

    “无须了!令狐公子!实际上我来一是为了道谦,二是替我师姐请令狐公子和你的二位朋友一块儿下去用膳。”

    “凌姑娘!无须这样麻烦了。”

    “令狐公子!这是我师姐的一番承意。”

    “不不不!既是是姑娘殷勤相邀,在下自当陪伴便是了!”

    “那好!我和我师姐先下去,你们随即便来!”

    凌巧儿回返房中,进门便遇到了谷余兰那张臭脸,忍不住翻个白眼,不悦的道:“师姐!你干嘛还一副要吃人的模样啊?”

    “你是帮我还是帮着他们呀?”

    “师姐!大家都是出来行江湖的,和和气气的做个朋友不好吗?”

    “好啦!好啦!知道了。”

    谷余兰与凌巧儿摆了一桌的美味与好酒,只等令狐堂与公孙流云、小琦三人的道来。令狐堂等人梳头洗脸了一番,便径直下楼来,瞅见了谷余兰与凌巧儿。谷余兰只觉眼前一亮,不想那蠢头蠢脑的读书人梳头洗脸了一番以后,竟判若两人。

    “多谢凌姑娘!”令狐堂与公孙流云、小琦三人应声坐下,江湖上一瞬间就可以成为朋友,一瞬间也可以成为敌人。

    第二天一大早,令狐堂与公孙流云、小琦和谷余兰、凌巧儿二女上了路,直到中午才进了洛阳城。洛阳城是个繁荣热闹之地,两边摆着各种小摊,路上来来和去往的行人。

    来观赏红牡丹花会的,大都是女子与一些娴静之人,虽也有一点野蛮汉子,然而也是稀少数。

    “在下也不是很明白,这些人不是为了红牡丹花会而来,肯定是另有目标!”

    “公孙公子说得不赖!这些个人长相粗鲁,眼带杀气,根本就不像是为了欣赏花。”凌巧儿说。

    几人走到空桌前坐了下来,小二哥忙迎上来问道:“几位官!是要打尖呢还是住店呢?”“给我们准备几间正房,再将你们这儿的美酒好菜全拿上来!”公孙流云说。

    “真抱歉!官!我们这儿只余下两间正房了!”

    “那就两间吧!快先将酒菜弄上来便是了!”

    “是是是!几位官请稍等,小的立刻就将酒菜送上!”

    在令狐堂等人的左面是一个满脸落腮胡子的中年大汉,一把大刀放在左手头的桌子上,还有一个刀疤汉子,表情生得非常凶恶,与他同桌的是个“独眼龙”,表情生得比那刀疤子还要凶恶!

    “这样说这些人全部是为了那个风四娘?”谷余兰问道。

    “是啊!再不你还以为他们是来观赏红牡丹花会的呀?”

    谷余兰禁不住自语道:“这个风四娘真的有那么美吗?竟惹得这样多的武林人氏前来送死!”

    “喂!你这个小丫头胡说啥子?”满脸落腮胡子的大汉一听谷余兰的话,立刻怒火极大道。

    谷余兰大声喝道:“作什么?本姑娘说啥子关你啥子事?”

    “你这小丫头,刚才说啥子为了四娘前来送死?给老子把话说明白!”

    “本姑娘说得错误吗?你有见过风四娘吗?”

    “老子看你这丫头是没想活了,敢抵毁四娘!”那满脸落腮胡子的大汉还未出口,另一边儿的刀疤脸便起立来喝道。

    谷余兰又说:“你们这些个人可真是不识好歹!”

    “你个臭丫头,吃大爷一刀!”刀疤脸气得脸都变了形。

    公孙流云对那刀疤脸道:“我劝你还是快先滚,再不,你等一下子就真的没想到活了!”说完便甩开疤脸的手。谷余兰愣了一下子,心里甚是惊骇。这个公孙流云不简单。

    刀疤脸大声喝道:“大爷今日要将你们都杀了,以泄大爷心上之恨。”说完又一大刀向谷余兰劈去。

    谷余兰手起剑落,一股血浆濆了出来。刀疤脸的大刀“哐啷”一声掉在地上,人也向后倒去,现场的人全吓得傻了。令狐堂更是吓得不知怎么办。

    那个独眼龙眼看着自个儿的伙伴被人诛戮,却也不敢再寻仇。

    令狐堂好半晌才道:“谷……谷姑娘!你……你为什么要伤他生命?”

    “我假如不杀他的话,那我便会被他杀。”谷余兰没好气的对令狐堂讲道。

    公孙流云只摇了摇头长叹道:“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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