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路,谢宜接到谢母的电话,电话里母亲焦急慌乱的声音传来。
“一一,你舅舅忽然打电话来说,你表弟不知道招惹到什么人,被打的很严重,我们现在正在医院呢。”
谢宜惊愕不已,稍微定了定神,冷静道:“妈,你们先别担心,我立刻过去。”
镇里就一家大医院,谢宜立即拦了一辆出租车朝医院去。
到了医院,只见谢母与舅舅神色担忧的坐在廊里,舅舅是一名本分的工人,家里就得了表弟一个儿子,溺爱得不行,这会子出事了,他险些奔溃大哭,谢云与舅母一直在旁边安慰着他。
“妈,舅舅,表弟怎么样了?”谢宜赶忙询问情况,只见舅舅如同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一样无力的瘫坐在角落,他颤抖着开口。
“小含伤得很严重,被送过来的时候已经昏迷了……”
舅母泪眼婆娑,拭了拭泪,话不成音。
“真是作孽啊……我的孩子……”
医生从抢救室走出来,舅舅急忙上前询问状况。
“病人后脑被重击,耳后也遭到击打导致他暂时失去听觉,身上多处骨折,这个情况是很糟糕的,不过已经被及时抢救过来了。”
听到医生说苏含已经被抢救过来,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舅舅与舅母很快报警,却因为案发地点太过偏僻,且作案的人大多都是这里的流氓混混,这帮人作恶多端,是惯犯了,所以这个案件还在调查中。
半个月过去,终于将作案的几名犯人捉拿归案,这帮人确实是一帮无业游民,辍学之后无所事事,天天打架,抽烟喝酒,赌博,警方也是费劲很大力气才抓到人。
一个月后,苏含出了院。
昏暗狭小的羊肠小道,隐约听到人声惨叫音,凄惨久绝,为首的人身形高挑,他慵懒的靠在一侧木门上,地上血迹斑斑,一男子蜷缩在角落,身上满是尘土与鲜血。
“霁哥,这小子昏死过去……”一染着黄色头发的男子发现苏含晕过去了,又踹了一脚见没有醒过来的迹象,于是走到沈霁面前小心翼翼的说道。
沈霁眼皮都懒得抬,嘲讽的“呵”了一下。
他慢步走到苏含面前,用脚碾压在他脸上,地上的人犹如卑微的蝼蚁般臣服在他脚下。
“真没意思。”
他微凉的声音落在风里。
沈霁点燃了烟,桃花眼里满是冰冷,唇扬起一个危险的弧度,过了一会儿,他曲起修长的手指磨灭了烟的零点星光,空气中弥漫着烟草的气味混合着沥青泥土的气息。
“霁哥,这小子狂妄得很,还敢强王龙的女人,完全不知死活……”身后另外一男子狗腿的回答道。
“苏含!”蓦然一道惊愕而又充满担忧声音响起。
谢宜刚从外婆家出来,隐约听见这边发出奇怪的动静,她好奇的寻声跟过来。
没想到竟然看见这一幕,苏含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
谢宜急忙跑向前想查看苏含的情况,突然几个人走了出来,不怀好意的拦截住了她。
“让开!”谢宜焦急万分,想摆脱他们,可惜四肢很快便被他们钳住。
“这小妞跟苏含这小子是什么关系啊?”一个穿着流里流气男子笑得邪恶,他意味深长的盯着谢宜。
“莫非是苏含的女人?”
只听见另一男子轻浮而兴奋的声音响起,男子不怀好意的打量的谢宜,这小妞长得够带劲,这脸蛋水水嫩嫩的,细腰细腿的,干起来一定带劲。
他伸出手摸了一把谢宜的脸,感受到那滑嫩如水的触感,谢宜忍着恶心,趁他不备伸出脚踢向他的裆部,力量快准狠,猝不及防的男子被她命中要害,疼得脸都扭曲了,很快,一个狠厉的巴掌落在她的脸上。
“臭婊子,看老子今天不弄死你!”男子一双阴森恐怖眼睛死死的盯着谢宜。
猛然一股强大的力量抓住谢宜的手臂,那原本抓着谢宜的三人急忙放手,谢宜惊魂未定,随后一双修长冰凉的手掐住谢宜的下颌,鼻间闻到一股烟草的气息,伴随着一股独特的木质香味,谢宜抬头,一双充满侵略感的桃花眼此刻正肆意的凝视着她,谢宜只到他的肩膀,不得不仰望着他的脸,他脸部线条优美,他浑身张狂的气息时刻透露出他的桀骜不驯,完美的唇形此刻微抿,谢宜惊恐的睁大了双眼。
“是……是你!”
那个可怕的青年,谢宜想起那天的遭遇,这人野蛮古怪又不讲理,谢宜此刻被他禁锢得动弹不得,她的心一下子跌落了谷底。
“霁哥,这小妞应该是苏含的女人,不如将她送给我们玩玩?”身旁那被谢宜狠踹一脚的男子此刻目光如毒蛇那般阴森恐怖,谢宜绝望了,要是被这群畜生侮辱,她倒不如死了算了。
沈霁没有说话,他脸上透露出玩味的神色来,面前的女人身子不住的颤抖,小脸的皮肤白皙而细腻,卷翘的睫羽轻轻煽动,一双杏眼里露出惧怕的神色,往下纤细白皙的脖颈此刻显得致命的精致与孱弱,她的眼瞳里映出沈霁的脸,他松开手,用一根骨瓷分明的手指抬起她精巧的下巴,声音带着一种无形的蛊惑魔力。
“你是想被他们玩,还是想被我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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