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娟儿,我还是觉得玥玥只做我秘书,太可惜了。就算它不喜欢娱乐圈,不愿意做演员,在电视台做个新闻主播也好。”陆天望着郑娟。
“那,只能你说服她。玥玥说的很清楚,只想做你秘书。只有做你秘书才能天天和你在一起。”郑娟轻笑说。
“玥玥太漂亮了,做秘书会影响别人公干的。”陆天抓了抓头发。
“影响别人有什么?不影响你就好。我跟蓉儿想法一致,玥玥在你身边,家里人个个放心。”
听郑娟的话,陆天想不出怎么回答,一时语塞。
郑娟见状,接着说:“陆天,上午我把那封蔡晓光的信交给李茜了。”
“李茜?你什么怎么给她的?”陆天问。
“之前,定李茜唱《少林寺》片尾曲,现在李茜已经不在振邦,这首歌自然也不用她唱了。有这些手续需要履行,借这个机会,我让人资把信交给了她。”郑娟说道。
“交给她就好,回去也好回复蔡晓光。”陆天点点头。
“陆天,蔡晓光一直对蓉儿贼心不死,你怎么还想起来帮他了?”郑娟不解。
“我可没想帮他,只是觉得李茜也是老乡,看她这样,自己觉得不舒服。”
“你啊,就是看不得女人吃亏。李茜制片厂的工作都辞了,以现在内地政策,已经没有退路,她回不去了。”郑娟身体向前探了探说。
“娟儿,你说的,我知道。要怪也怀蔡晓光自己,我提醒过他,港岛娱乐圈是个烂的不能再烂得地方,李茜模样还算不错,肯定会被人惦记上。他却想着和张雪偷情,任由李茜来港岛。想一想,他也是自作自受。”陆天语气中带着惋惜。
“蔡晓光要是有你这本事,就不用把老婆送走了。”郑娟白了陆天一眼。
这样的质问,陆天无法反驳。
低着头说:“我最大的本事是你在一起,有了你,就有了一切。”
陆天深知,在这个家,郑娟和周蓉年龄大些,是这个家的主心骨。
与郑娟不同,周蓉更愿意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只要她内心能接受地了,就能接受。
郑娟则是这个家越来越好的顶梁柱。不仅要考虑自己、考虑陆天,还要考虑周蓉、周玥、孙小宁、奥利亚和曾姗的感受,时刻要平衡全家人的关系。
管理家庭,并不比管理企业轻松。
真的像陆天说的那样,没有郑娟,他绝不会过上这么舒心的日子。
身边的女人个个貌美如花,却从不相互诋毁,争风吃醋。
即便周玥和曾姗时不时斗嘴,也是相互打趣,没有把别人置于死地的想法。
这些,都靠郑娟。
听了陆天的话,郑娟身子窝进了沙发,“陆天,其实我也不想这样。要是当年你跟我来到港岛,我是绝不会让你碰其他女孩子的。可没有如果,既然不可能了,这样也挺好。”
陆天正要开口,门外传来敲门声,徐晓秋从外面走了进来。
“晓秋,什么事?”郑娟问。
徐晓秋坐在陆天身旁,开口道:“姐,后天我和水哥一起跟着陆天去京城,我觉得海选演员仅仅靠我们两个远远不够,还得多派些人。”
“晓秋,现在港岛和内地关系不像以前那么紧张,可往来一次还是很困难。我跟你姐夫商量好了,你们选定主要演员就好,其他配角和群演,让吉春制片厂和京城文化部的人定就好。”郑娟笑笑说。
“那样也行,不过到时候姐夫要给把把关,我和水哥是港岛人,有时候不好说话,姐夫在内地是通天的人,开口很有力度,有你把关,就不会什么臭鱼烂虾都选上。”徐晓秋看着陆天。
“晓秋,我最多在京城只能呆上一周。在京城,曾姗比我好使,你把她带进剧组,觉得哪个演员不满意,让她说就行了。”陆天想想说道。
“曾姗?妖妖娆娆的,我不喜欢。”徐晓秋说。
“晓秋,曾姗已经是我们家的人了,没必要看不上她。”郑娟劝慰道。
“我就是烦她。”徐晓秋不屑道。
“晓秋,等你到京城,就知道曾姗有多大能量了。再说,你姐夫跟她在一起,我都没觉得什么,你怎么还这么大的气?”郑娟轻笑着。
“姐,我可没你那么大度,我担心水哥跟着姐夫学,将来也会这样。”徐晓秋翘着小嘴,一脸严肃。
“晓秋,我哥不会像我这样的,你大可放心。”陆天轻笑着。
“但愿这样吧。”徐晓秋叹了口气,说。
……
京城,四合院。
傍晚,白家的轿车把陆天、水自流、徐晓秋接到了这里。
从机场迎接他们的,是曾姗和奥利亚。
知道陆天要来,曾姗和奥利亚别提有多高兴。上一次从吉春离开,快一个月没跟陆天在一起,对于她们,陆天就是一切。
除了奥利亚和曾姗外,骆士宾也是发自心底的高兴。
被林晓晓割掉大龙,骆士宾来到京城之后,骆士宾就再没见到水自流。
从吉春到到港岛,水自流就是骆士宾最好的兄弟,骆士宾唯一的亲人。
现在大龙被割了,将来定是无儿无女,骆士宾更把水自流当成亲人。
进到四合院,骆士宾哭咧咧的冲了过来,“水哥,我想死你了。”
水自流摘下手套,拍了拍他的肩膀,“宾子,我也想你。”
“水哥,这次来京城,能呆多久?”骆士宾问。
“差不多一个月,之后我就去吉春。”水自流想想说。
“骆士宾,你要是想回吉春,就跟水哥回去看看,我给你假。”一旁的曾姗说。
骆士宾却摇摇头,“曾总,我现在就是个废人,回吉春也会被耻笑,还是不回去了。将来,水哥和天哥能经常来京城,看到他们我就满足了。”
看到骆士宾凄惨的样子,陆天不禁感慨。
一年前,骆士宾还是风光无限,要钱有钱,要女人有女人,一年之后,就成了这个样子,真的是世事无常。
拍了拍骆士宾的后背,陆天道:“宾子,京城名医多,找个地方去治一治,也许还有救。”
陆天清楚林晓晓那一剪子有多狠,不过还是觉得应该安慰一下骆士宾。
毕竟他是振邦集团驻京城办事处副经理,曾姗有人帮忙才行。
听了陆天的话,骆士宾叹了口气,“老大,连根都没有,彻底没戏了。都怪我,太不检点,现在说什么都来不及了。”
说完,泪如雨下。
陆天知道说什么也改变不了事实,说:
“宾子,那就好好干,到老了,集团养你。”
“老大,有你这句话,我心里就敞亮了。我听你的,好好干。”骆士宾抹了抹眼泪说。
见陆天、水自流、骆士宾再院子里不进屋,曾姗走了过来,“天哥,外面冷回屋吧。”
听到曾姗的话,骆士宾忙说:“老大、水哥,你们进屋,我走回去了。”
说完,骆士宾转身要走。
“宾子,一起吃晚饭吧。”水自流一把拉住他的胳膊。
“不了,你们是家宴,我这个外人在,不方便。老大,曾总天天叨咕你,你可要好好陪陪曾总。”说完,骆士宾把围巾往脸上蒙一蒙,离开了四合院。
曾姗关上四合院的门,回身挽着陆天的手臂,“天哥,咱们进屋。”
陆天握了握曾姗的手,笑了笑,“姗姗,我小姨子看不惯我的私生活,她在,咱们注意一些。”
“我才不呢,你小姨子凭什么管你。”曾姗非但没有松手,又紧靠陆天的身上。
“姗姗,晓秋不仅是我小姨子,还是我嫂子。她担心我哥被我带坏,都不让我哥单独和我在一起,还是注意些的好。”陆天向身边水自流望去。
“大哥,是这样么?”曾姗问道。
“怎么会,晓秋就是说说。”水自流捋了捋头发,低声说。
曾姗见状,咯咯一笑,“大哥,你倒是很听老婆话么。”
水自流直了直身子,“晓秋比我小十多岁,还是港岛豪门的千金小姐,我听她的,也是应该的。”
听完水自流的话,曾姗松开了挽着陆天的手臂,“好,我听你的,当着晓秋的面,注意些。”
……
一进屋,陆天便港岛热气扑来,屋里格外暖和。
陆天问:“姗姗,这个房子改取暖了?”
曾姗帮着陆天挂好衣服,说:“八月,你和娟姐说十一月要来京城海选演员。像以前那样烧火,住的太不舒服了。通过奥利亚所在的苏方驻进城贸易公司,买了一个进口的取暖锅炉放到了后院。把整个四合院正房、东西厢房、工人房都用暖气连上。别说,每个屋都特别暖和。现在家里有十几个房间能住人,还有两个卫生间能洗浴,虽然比不上港岛条件好,可比一般宾馆强多了了。嫂子,你感觉怎么样?”
曾姗主动喊起徐晓秋做嫂子,一方面表明她跟陆天的关系,另一方面也是表示她对徐晓秋的尊敬。
徐晓秋也是个通透的女人,听曾姗主动示好,心里很受用。
忙说:“姗姗,这的条件,比在吉春时候好多了。吉春宾馆,晚上冷的要命,根本洗不了澡。”
“嫂子,我这还有两个保姆,你跟大哥的换洗衣服交给她们就好,比酒店的洗衣机,洗的干净多了。”曾姗说。
“是啊嫂子,你跟大哥在这,安安心心就好,外面的事,我跟姗姗来做。”奥利亚跟着曾姗,叫起徐晓秋嫂子来。
本来,徐晓秋很看不惯陆天外面有那么多女人。她觉得,自己的姐姐那么好,陆天不应该有外心。
可没想到,陆天女人却越来越多起来。
今天,曾姗和奥利亚这般热情,徐晓秋也不好再说什么。毕竟,自己姐姐都没介意,她就更不好说什么了。
于是道:“姗姗,奥利亚,我跟水哥要呆上一个月,这一个月辛苦你们了。”
“嫂子,你的事,就是我们的事,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曾姗笑语盈盈道。
今天晚上,吃的是京城铜火锅。
这个年代,物资十分匮乏。
曾姗很多东西都是通过她大伯家买到的。
蒙古的嫩羊肉,京城的雪花肉,东北的灌血肠,天津的大海米,这些平时少见的东西,在这里都端上了桌。
好多年没吃到这些了,水自流大快朵颐起来。徐晓秋被众人感染,也大口大口吃上,蘸上豆腐卤、韭花酱,格外美味。
吃过晚饭,又闲聊一会儿后,各自回屋休息。
曾姗母亲曾薇带着曾姗的孩子白云天住在东厢房,水自流和徐晓秋安排在西厢房,陆天留在正房,跟曾姗和奥利亚住在一起。
小别胜新婚。
对于奥利亚、曾姗包括陆天来说,这样的重聚,格外的期待。
与郑娟一起,都是大事。
与周蓉一起,都是情事。
和奥利亚、曾姗一起,都是男女之间的事。
这个晚上,也不例外。
洗漱之后,关上灯,一切都在不言中了。
住在东厢房的水自流和徐晓秋已经是老夫老妻,过了婚姻的激情期,开始了细水长流的生活。
坐了一天的飞机,又乏又累,本想早晚休息。
可隔壁传来一阵又一阵此起彼伏的音浪勾起了他们的兴致,两人也抱在了一起。
尽管是陌生的环境,两个人却格外有状态,折腾了很久方才尽兴。
徐晓秋娇小却有料的身躯窝在水自流身上,喃喃道:“水哥,我姐夫那屋怎么还有动静啊?”
水自流轻抚着爱妻光滑的脊背,“晓秋,外国人和中国人不一样,一时半时完事不了。”
“那也够离谱的。咱们之前,就好久了,咱们都完事了,那屋还没完事。”徐晓秋摇摇头。
水自流微微一笑,“我这个弟弟身边同时有那么多女人,每个女人都相安无事,自然有他的本事。”
“什么本事啊,就是一匹种马,不知道节制罢了。水哥,你可不能像他那样。”徐晓秋翘着小嘴说。
“晓秋,我不会。再说,我也没他那本事,应付不来的。”水自流轻轻一笑。
“谁说的,我觉得你是最好的。”徐晓秋往水自流身上靠靠说。
“你好,就好。”水自流吻着徐晓秋脸颊说。
“水哥,我们都同居一年多了,怎么还没有孩子啊?”徐晓秋抓了抓头发。
“慢慢来,不急。”水自流也不知道什么原因,能做的就是尽到做丈夫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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