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和王主任聊了会天,期间说到了贾张氏的结果。
拘留十五天,对其批评教育。
毕竟没有敲诈成功,所以判得不会很重。
闲扯了一通后,刘光福离开居委会。
路过肉铺,嘴馋了,叫师傅切肉。
都快中午了,没有几个人买肉,屠夫师傅指着摊位上的猪肉说道:“就剩这些,肥的都让人买走了,你来的太晚。”
现在大家肚子里缺油水,白腻腻的肥肉最受欢迎,每天一大清早就有人排队抢购。
买到肥肉的脸上笑嘻嘻,没买到的心里p。
屠夫地位也高,没人敢得罪,得罪了屠夫,只卖瘦肉给你,都没地方哭去。
刘光福不缺嘴,对肥肉无感,指着半扇排骨问道:“这多少钱一斤?”
“排骨一斤两毛,不要票。”猪肉一斤七毛,还要票,每人每月定量。
排骨每次都卖不完,剩下的基本都被屠夫拿回家了。
难得有人买排骨,屠夫师傅还好心帮忙剁开,装好递给刘光福。
付完钱,刘光福接过排骨往四合院赶。
回到四合院,刘光福心底传来一阵阵警报,是预警发动了。
感知一下方位,正是傻柱和易中海的家。
撇一眼傻柱家,房门紧闭,窗户也拉上窗帘,只留有一道缝隙。
刚才缝隙里人影一闪而过,应该是傻柱在偷看。
刘光福嘴角扬起一抹微笑,看来他们二人还不服气,想要报复。
闲着也是闲着,正好拿他们解闷。
有系统傍身,刘光福先天立于不败之地,用大炮打蚊子来形容都是抬举他们了。
格局要大,小小的四合院困不住他,他的舞台更加广阔。
四合院只是他路上的一小块拦路石。
进屋,把排骨倒进大碗里,拿出去清洗干净。
水沥干,放到一边,中午先随便吃点,晚上再炒排骨。
刘光福可不会吃独食。
吃过午饭,小睡一下。
等王主任带人过来,刘光福正好睡醒。
同装修师傅谈好价钱,并委托他多买些木头,自己要打些家具。
签好委托书,刘光福爽快的付钱,不比后世,现在的人都实诚,不会弄虚作假,还有居委会担保,更加的放心了。
再往后推二十年,就要小心了。不全程盯着,你就准备多花冤枉钱吧。
送装修师傅回去叫人,刘光福开始做些先期准备。
挡事的东西挪到一边,留出作业的地方。
刚干完一半,装修师傅领着七八个人回来。
工程不大,也就两三天,师傅们手脚麻利,准备工作好啦。
送材料的人来了,刘光福定的木材也一起到了。
刘光福先准备做个明代古典红木双人床”,尺寸是288c200c122c带着两个床头柜。
古典雕花结合圆形设计,花纹清晰流畅,行云流水,面板光泽饱满,触感顺滑无阻,配合着两个抽拉式的床头柜,整套家具显得古典高贵,即奢华又大气。
说干就干,交待完装修师傅,刘光福拿出新买来的木工工具下起材料。
木头锯开,刨子刨平,凿出卯榫结构,雕刻出出花纹。
零件先做好,最后再安装。
两边干的热火朝天,刘光天放学后,也加入进来。
一直到太阳下山,鸡进笼才停下来。
今天就干到这里,师傅们也下工,回去吃饭。
收拾妥当,刘光福兄弟开始做晚饭。
把水烧开,把排骨放进沸水煮1分钟,倒掉血水;
锅中放入少量油,烧至冒烟,放入姜、大葱爆香,再把排骨放入,翻炒片刻;
放入水,水开时放入八角、陈皮、胡萝卜和香菇;
放入调料,大火烧20-30分钟;上碟淀粉水勾芡。
齐活。
一股排骨的香味,透过窗户,飘荡在四合院的家家户户。
“谁阿,这是,排骨真香啊。”
“刘光福,又是刘光福,天天吃肉。”
“刘光福有钱也不能这么造啊,馋死我了!”
院里的人即羡慕,又嫉妒。
贾家,秦淮茹今天过的一点也不顺心。
早上小当,槐花托给邻居大妈照看,不过人家可不管饭,自己中午还得从食堂打饭回来。
来回奔波,加上昨晚棒梗闹的又没体息好,工作中多次出差子,被车间主任狠狠训诉一顿。
易大爷又住院,没人给自己求情。
主任本就对自己不满,认为自己拖了一车间的后腿,没有评上先进,现在更看自己不顺眼了。
晚上,刘光福吃排骨,自己一家没有傻柱带回来的饭盒,全家啃的棒子面。
秦淮茹恨的牙痒痒。
棒梗被刘光福吓住,这次到没吵囔。
小当和槐花学着以前哥哥的样子,吵着要吃肉。
女儿比不上儿子,秦淮茹一人一下,镇压下来。
傻柱家里,今天从医院回来后,傻柱一天没出去,昏昏沉沉的。
现在饿的两眼放光,敢紧四处找吃的。
好不容易,才从妹妹何雨水的屋里翻出几个土豆,红薯,马上生火烤起来。
烤熟后,也不嫌烫,剥开皮,三口两口,吞咽下去。
打了个嗝,傻柱又想起贾张氏进去了,秦姐一个人又要上班,又要带三个孩子,太不容易啦,自己早点修养好,就能早点帮助秦姐。
至于刘光福,昨天也是昏头了,跟一个半大孩子计较什么。
最后还没有打过,真是丢死人了。
以后看见他绕道走,少打交道,不要惹他。
后院,易中海家。
易中海深恨刘光福,因为他,自己一大爷的位置没了。
自己没有后人,没有一大爷的身份,少不了受欺负。
轧钢厂住户的还好说,凭他八级工的身份,加上那么多徒子徒孙,还不敢放肆,还要给几分面子。
其他地方工作的住户就不好说了。
自己这一年多,组织大家给贾家捐了好几次款。
好几户比贾家困难的也被逼掏了钱,自己现在落魄了,肯定趁机报复。
都是这该死的刘光福,要不是他,自己还是德高望重的一大爷。
想到刘光福,又想起他折磨自己,自己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痛苦无助。
恍惚间,又听到刘光福阴森的笑声。
吓得他一哆嗦,两腿间一股热流流出。
叫来自己老伴拿新裤子过来换上。
床上一遍狼藉,全都要换。
四五十岁人啦,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屁孩吓的尿床,易中海老脸一红,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找人好好修理刘光福一顿。
一个不行就找十个,一百个。
他就不信了,屎都给他打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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