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彬看到傻柱一本正经的模样,笑着说道:“刚才在保卫科见着了多大奎。”
“噢,怪不得!这是个误会,多大叔可不是特务。”傻柱说道。
“他怎么搬咱们院里了?”肖彬又问道。
“谁知道去,不过多大叔一来,把仨大爷高兴坏了,这不是集体去找街道了。”
“多大叔?”肖彬听了傻柱称呼, 不由得一愣。
“啊!多大叔这人心好,那时候帮过不少人,他也帮过我。”傻柱无所谓地说道。
“咱们院还有空房子吗,他说搬就搬?”
“有啊!怎么没有!倒坐那三间,不都堆着杂物吗,收拾出来一间不就得了。”
“噢。就是麻烦点。”肖彬说了一句,看着傻柱还愣在那里,笑着说道:“走啊!干嘛呢!还不回家。”
两个人并肩进院, 傻柱这才想了起来,转过头来仔仔细细地看了肖彬几眼。
“看什么看!不认识啊。”
“你小子大礼拜天的跑保卫科,不会真和苏娜真得谈上对象了吧?”
肖彬脸一红,但是他又没法明说,只有不说话。
“这我得跟人家小姑娘罗乐说一声,上一次人家还念叨你呢,别让人家空等了,耽误了事可不是玩的。”
肖彬听了傻柱的话,一言不发,只顾低头走路。
“真和苏娜谈上了?我就没有看出来她有什么好。人家罗乐可都是技术员了。”傻柱又说道。
“你和林丽姐怎么样了?”肖彬连忙转移话题说道。
“好着呢。十一就准备把事给办了。到时候就在咱们厂食堂,我亲自掌勺,来上二十桌。”傻柱得意地说道。
“你别亲自掌勺啊,哪有新郎官做饭的!怎么着啊,你还准备出了厨房入洞房啊。”肖彬笑着说道。
傻柱看了一眼肖彬,摇了摇头说道:“你说说你,别人的事上,你门清着呢, 到了自己这儿,整个一个糊涂蛋!”
肖彬一听傻柱又说起了自己, 又是头一低不再说话。
“臭小子,你知道罗乐他爸是谁吗?”傻柱突然站定了身子问道。
肖彬一愣问道:“谁啊?”
“咱们厂都有谁姓罗啊?”
肖彬想了一想,高兴地说道:“我们车间有个姓罗的,叫罗文……”
“跟我这扯什么淡!”傻柱不高兴地说道。
“她是罗主任的女儿?”肖彬低声问道。
“罗主任就这一个妞,宝贝着呢!人家娘是四院心脑血管的大主任,一家都有学问!”
“噢。”肖彬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后天,也就是星期二,林丽请客,罗乐也在。你要是有兴趣,下了班来找我,咱俩一起去。”
傻柱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居然这么巧?罗乐是罗主任的女儿?
肖彬穿过月亮门,进了后院,扫了许大茂家一眼,铁将军把门,家里没有人。
“你小子这几天跟个每尾巴鹰一样, 怎么样?吃饭了吗?”肖望海在门边看到儿子回来, 笑着说道。
肖彬和苏娜一起出去的, 到了这个点, 不用问,指定是一起吃过饭了。
问他一句,也就是随口的话。
“妈,有吃的吗?我都快饿死了!”肖彬不理会父亲大声叫嚷。
“嗯!”
肖望海一愣,什么情况?
和女孩子约会,到了饭点,居然不请人家吃饭?
这可不是肖家的传统!
“没吃饭呢?这都几点了。”付爱平心疼地说道:“中午我和你爸下的面条,还剩了一点,我去给你热热。”
“怎么回事?这个时间了,不知道请人家苏娜吃顿饭啊。”肖望海跟着肖彬进了屋,有些焦急地问道。
“苏娜说要节约,能省一顿是一顿。”肖彬说道。
“人家那是客气,你这孩子忒实在!这是省钱的事吗!”
“我说了!苏娜就是不去。”
肖望海放下了手里的报纸,犹豫着说道:“咱们是不是会错了意?人家苏娜压根就没有这个想法啊?”
“爸爸,您就甭操心了,您儿子不傻,心里有数着呢!”
肖彬拉过母亲热好的面条,踢里秃噜吃了起来。
“这不是傻不傻的事,男人到了这个时候,基本上没有判断力,就是朝着自己愿意发展的方向猜,有时候真的是想反了。”
“哎呦,没有瞧出来,这事你居然这么明白?”付爱平凑了过来,不怀好意地看着肖望海笑道。
“说什么呢!这不是给儿子出主意的吗!真给你聊不到一块去。”肖望海嘟囔着,又举起了报纸。
“儿子,甭听你爸的,有些女人要是真心想和你过日子,就是会替你省钱。你问问你爸,我跟着他的时候,他有什么。”付爱平笑着说道。
“说什么呢!还有没有点正经。”肖望海红着脸站了起来,拿起报纸进了卧室。
“妈,许大茂家怎么没人啊?”
“回他母亲家了。说是让他妈见见秦京茹。”
肖彬愣了。
娄晓娥呢!
许大茂现在居然一点顾忌也没有了吗?
“这个许大茂,真是够可以的。前两天还在院里说,要和娄家一刀两断!娄晓娥不回来最好,要是回来,立刻拉着他街道上办手续,立马离婚!”
付爱平说到这里,摇了摇头接着说道:“你说都在一个院里住着,低头不见抬头见,这以后该怎么见娄晓娥?要是她问起秦京茹的事,又怎么回答!”
唉!
付爱平说完,长长地叹了口气,显然很是无奈。
“你就别跟着裹乱了!没事读读报纸,了解了解形势!你们街道不组织学习啊!”肖望海的声音在卧室中传了出来。
“秦京茹这算是跟许大茂结婚了吧?”肖彬又问道。
“你这孩子怎么这样!一天到晚净是瞎操心!你管他们干嘛。”肖望海不高兴地在屋里说道。
“噢!”肖彬答应了一声。
“不算!”付爱平小声说道。
“现在许大茂红着呢,跟着李副厂长走的非常近,他识俩字,很多材料都是他写出来的,李副厂长现在特别信任他。”
说到这里,肖望海略顿了一顿,接着说道:“二子,离这种人远点,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少跟他打交道,就能少不少是非。”
“嗯!我记住了。”肖彬点了点头说道。
当!
屋外传来许大茂停自行车的声音。
声音很大,明显在宣泄某种情绪。
“我爸可真行!这个节骨眼上,居然给我弄出来一香江表弟出来!”许大茂气鼓鼓地声音传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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