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ga细微的表情变化全都被他收进眼底。
慕楮居高临下俯视，oga那张过分漂亮却苍白的脸蛋上布满惊慌恐惧，看上去十分可怜。
程以总是用这样的表情迷惑alpha……
等alpha深陷其中，为之疯狂，程以又用同样的伎俩引诱其他alpha，寻求保护。
就连这家伙的哥哥，也对自己的亲弟弟表现出强烈的占有欲……
他早该把程以摆弄成乖顺听话的玩偶，就不会再因为这个oga的三言两语怒不可遏，也不会让这个oga有多余的精力想方设法从他身边逃走！
早就应该如此！
他取来那些早就准备好的东西，俯身在oga耳边凶恶低语：“你—自—找—的—！”
他抽出堵在oga口中的布，丢到地上，而后，头也不回走上楼去。
程以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泪水无止境地冲刷脸庞。
到处都湿得一塌糊涂……
oga的本能被反反复复激起，却完全无法纾解，越来越难受痛苦。
慕楮一整晚都没理会他，他的嗓子喊哑了，好几次昏死过去，又在那些东西的作用下被迫恢复短暂的清醒，很快又被汹涌的浪潮袭卷，胡乱挣扎直至‘溺亡’……
到了早上，他整个人都瘫软无力，动也动不了，感觉自己奄奄一息。
慕楮终于下了楼，刻意放大靠近他的脚步声，让他感到难堪至极，艰难地别过头去，眼泪又控制不住滑落。
过了许久，慕楮似乎欣赏够了，才解开他的桎梏，给他灌下抑制剂。
“去上课吗？”慕楮突然问他。
他有些摸不清这个男人的想法，甚至忍不住怀疑对方是不是打算借机再羞辱自己。
他现在这副惨兮兮的模样，身体状态还没全部调整过来，相当轻易就能进入发情期……眼睛也哭肿了，喉咙疼得也说不出话来，而且，几乎一晚上没睡，他实在犯困得厉害，脑袋昏昏沉沉的。
可又害怕自己如果拒绝，慕楮立刻又用昨晚那套残忍的手段对付他，他真的再也受不了了。
他哭着晃了晃脑袋。
慕楮没回应。
他只好费劲地再次用力点点头。
慕楮依旧没动静，半晌，又提了个新问题。
“程以，你想回去？”
他猛地一颤，心里慌成一团。
慕楮问这个问题的用意，是为了继续折磨自己吗？
没等他回复，慕楮继续冷冷说道。“你回去，程伟从我这里索要的好处必须全数归还。”
他不禁一阵失落。
父亲不晓得向慕楮要了多少钱，肯定也不愿意归还。
要是他回到程家，肯定会被父亲训斥，并且再次安排‘合适的’alpha。
“我不会向他要半分。”慕楮捏住他的下巴。“我要你用这副身体偿还，半个月后，我放你走。”
“啊……”
完全没料想到，慕楮会提出这样的‘条件。’
他的脑袋刹时一片空白。
“程家的人，都喜欢用交易的方式谈事。”慕楮的语气越发冰冷，听得他不寒而栗。“程桁也是，他想用钱买回你。道歉，恳求，毫无必要。”
哥哥他…并没有向慕楮道歉…？
他心底生出一丝绝望。
慕楮松开手，猝不及防轻抚他的后颈，引得他一阵发颤。
慕楮森冷道：“你最好别做出，逼我改变决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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