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以颤抖不止，蜷缩起身子把脸埋向被子，钻进乌龟壳里一般。
他掀开被子，硬生生逼程以无所遁形。
oga呼呼喘着气，脸上的潮红明显有所消退。
看来，抑制剂终于起了效用。
“你刚才笑什么？”他再次追问，执着地想知道答案。
程以几乎无法思考。
慕楮问的问题每个字他都能听懂，可究竟是什么意思？
身体的每一处依旧渴求着几乎压在他身上的alpha，但心底深处的另一道声音告诉他：这个alpha，不会对他出手，也不会标记他。
慕楮只是喜欢‘看着’。
以前……
对了，上一世也是这样！
为什么呢？
程以茫然地想。
也许，慕楮对他没有半点意思，仅仅为了报复程桁而要他难堪。
他感到莫名的难过。
就算有alpha在身边，却一点也不能给予安抚，害他既难受，又恐惧。
他忍不住含糊哆嗦地哀求。
“慕楮…你放我走，好不…好…呜！”
话还没说完，冷冽的信息素如同冰凌般向他刺来。
先前好不容易压下的躁动隐约有浪潮再度奔涌的趋势。
他抖得更厉害了。
慕楮捂住他的嘴。
他被迫噤声。
上方传来那个alpha又冷又凶的说话声：
“我不会标记你……”
“我也不会让其他人标记你！”
“程以，你记清楚！”
…冷酷而又残忍。
程以坐在床沿边，呆愣地任由慕楮帮自己整理衣服和头发。
昨晚信息素的气味似乎还未完全消散，被慕楮碰的时候，热意悄悄爬上，脸颊发烫。
可心里实在气恼害怕。
虽然慕楮明确表示不会标记自己，虽然上一世自己都是靠抑制剂撑过难熬的那段时期，但这个人怎能这样恶劣，自私！
明明，他重生回来，还以为一切才刚开始，还有挽回的地步。
可慕楮像是早就知道哥哥程桁曾经设计陷害差点致人于死地，却把仇恨全转移到他身上。
是因为，他好欺负吗？
慕楮正给他扣衬衫扣子，时不时地碰触自己。
他感到极其不自在，犹豫了一会儿，终于没忍住。
“我哥哥……程桁他昨晚说过，要向你道歉。”
慕楮突然停了动作。
他看不见慕楮的表情，慌张地绞着手指。
房间里陷入死寂。
慕楮不说话。
他心里没底，又补了一句。“那个，等下午放学，我让程桁过来这里，可以吗？”
“你以为他来了，我就会放过你？”慕楮冷声问。
“不是…”程以急忙摇头，“我只是，希望你能和我哥心平气和谈一谈。”
“我说的不够清楚？”慕楮冷不丁捏住他下巴。“不要抱任何希望，我不会放你离开！听懂没！”
慕楮吼得他心脏一跳一跳，好半晌才晃过神。
“为什么…？”
他不懂，只感到特别委屈。“我知道，程桁上次陷害你，害你差点死掉，你对他恨之入骨…可是，我救了你……能不能看在这份上，让我回去？”
“我保证，一定会阻止程桁做坏事！你相信我一次，好不好？”
令人窒息的沉默再度压向他。
好半晌，无声无息。
“慕楮？”
他能感觉到对方还在，但慕楮不回应，是不愿意相信他吗？
“程以。”
慕楮突然开口。
“我终于明白，比起程桁，我更恨你。”
一个字一个字的，那声音，冷到了极致。
又如同冰锥一般，扎进心底，疼得让人全身发冷。
他脑中顿时一片空白。
他掀开被子，硬生生逼程以无所遁形。
oga呼呼喘着气，脸上的潮红明显有所消退。
看来，抑制剂终于起了效用。
“你刚才笑什么？”他再次追问，执着地想知道答案。
程以几乎无法思考。
慕楮问的问题每个字他都能听懂，可究竟是什么意思？
身体的每一处依旧渴求着几乎压在他身上的alpha，但心底深处的另一道声音告诉他：这个alpha，不会对他出手，也不会标记他。
慕楮只是喜欢‘看着’。
以前……
对了，上一世也是这样！
为什么呢？
程以茫然地想。
也许，慕楮对他没有半点意思，仅仅为了报复程桁而要他难堪。
他感到莫名的难过。
就算有alpha在身边，却一点也不能给予安抚，害他既难受，又恐惧。
他忍不住含糊哆嗦地哀求。
“慕楮…你放我走，好不…好…呜！”
话还没说完，冷冽的信息素如同冰凌般向他刺来。
先前好不容易压下的躁动隐约有浪潮再度奔涌的趋势。
他抖得更厉害了。
慕楮捂住他的嘴。
他被迫噤声。
上方传来那个alpha又冷又凶的说话声：
“我不会标记你……”
“我也不会让其他人标记你！”
“程以，你记清楚！”
…冷酷而又残忍。
程以坐在床沿边，呆愣地任由慕楮帮自己整理衣服和头发。
昨晚信息素的气味似乎还未完全消散，被慕楮碰的时候，热意悄悄爬上，脸颊发烫。
可心里实在气恼害怕。
虽然慕楮明确表示不会标记自己，虽然上一世自己都是靠抑制剂撑过难熬的那段时期，但这个人怎能这样恶劣，自私！
明明，他重生回来，还以为一切才刚开始，还有挽回的地步。
可慕楮像是早就知道哥哥程桁曾经设计陷害差点致人于死地，却把仇恨全转移到他身上。
是因为，他好欺负吗？
慕楮正给他扣衬衫扣子，时不时地碰触自己。
他感到极其不自在，犹豫了一会儿，终于没忍住。
“我哥哥……程桁他昨晚说过，要向你道歉。”
慕楮突然停了动作。
他看不见慕楮的表情，慌张地绞着手指。
房间里陷入死寂。
慕楮不说话。
他心里没底，又补了一句。“那个，等下午放学，我让程桁过来这里，可以吗？”
“你以为他来了，我就会放过你？”慕楮冷声问。
“不是…”程以急忙摇头，“我只是，希望你能和我哥心平气和谈一谈。”
“我说的不够清楚？”慕楮冷不丁捏住他下巴。“不要抱任何希望，我不会放你离开！听懂没！”
慕楮吼得他心脏一跳一跳，好半晌才晃过神。
“为什么…？”
他不懂，只感到特别委屈。“我知道，程桁上次陷害你，害你差点死掉，你对他恨之入骨…可是，我救了你……能不能看在这份上，让我回去？”
“我保证，一定会阻止程桁做坏事！你相信我一次，好不好？”
令人窒息的沉默再度压向他。
好半晌，无声无息。
“慕楮？”
他能感觉到对方还在，但慕楮不回应，是不愿意相信他吗？
“程以。”
慕楮突然开口。
“我终于明白，比起程桁，我更恨你。”
一个字一个字的，那声音，冷到了极致。
又如同冰锥一般，扎进心底，疼得让人全身发冷。
他脑中顿时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