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一会儿的功夫,超话里就有十万人了。
做完这一切,南歌把ipad关掉,正准备起来去上个厕所,却听到了门把手转动的声音,她急忙躺回去,用绳子把自己绑起来。
推开门的是个佣人。
南歌对她没有什么印象。
那个佣人朝着四处看了看,随后便跑了过来,“少奶奶,是二老爷让我来找你的,他说让你签了这个。”
说着,那佣人把早就准备好的股权转让协议拿了出来。
“二老爷说了,他知道你现在受折磨,等他拿下薄氏集团,第一件事情就是来救你出去!”
“你快走!”南歌急忙摇头。
“薄津川他是故意的,就是为了引你出来,你快走!”
话音刚落,薄津川一脚踹开了卧室的门,那个佣人躲避不及,正好被撞了正着。
冥岳上前将佣人抓了起来,“爷,怎么处理?”
“既然是二叔的人,就给二叔送回去吧。”薄津川拿过股权转让协议,嘴角微微扬起,笑的不寒而栗。
“回去告诉二叔,让他别再打我的人的主意。”
“就算我日日夜夜的折磨她,那她也是薄家的少奶奶,二叔凭什么觉得她会放弃我,和二叔合作呢?”
说完,薄津川将手里的股权转让协议撕了个粉碎。
他侧目,看着南歌。
“你背着我勾搭别的男人也就算了,竟然还打算和二叔合作,图谋我的家产吗?”
“我没有。”南歌头摇的跟个拨浪鼓似的。
“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找我?我根本就不认识她,肯定是她想要挑拨离间,我真的没有想要背叛你!”
南歌哭的“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可薄津川就是不动心。
“我不会怪你的,我只会怪我自己对你太仁慈了,才会让你有这样的想法,没关系,你不懂事我可以慢慢教你。”
说完,薄津川摆摆手,示意冥岳带人离开。
冥岳前脚刚走,后脚房间里就传出了南歌的惨叫。
“我错了,我真的不错了!”
“都是我不好,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我求求你,放过我吧,我求求你了!”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房间内,南歌扯着嗓子喊着,一旁的薄津川走过去给南歌倒了一杯水端过来。
“省点力气,嗓子喊哑了。”
“那怎么行?演戏当然要逼真一点的好。”说着,南歌又喊了几嗓子。
“对了,你怎么这么快就来了?”
“我在你的房间里装了监控。”薄津川搬过来一把椅子,“直接可以连接到书房,但凡有人进入,我都能知道。”
“我不是为了监视你,只是想保护你。”
“失去你的感觉,我不想再尝试了。”
薄津川的话让南歌心里一暖,她喝完水以后,又哭着喊了两嗓子,这下,保证云意庄园上上下下的人都知道她被薄津川虐待了。
“薄政添比我想象中还要沉不住气,你把人送回去,估计他下一步还会派人过来。”
“我知道。”薄津川点头。
“我都能猜出来他下一步想要干什么,肯定会说服你,让你先假意与我和好,然后趁机反水,给我致命一击。”
南歌:“你这两天把庄园的守卫放的松一点,不然他怎么能有机会。”
薄津川:“放心吧,我会安排好这一切。”
……
岚山别墅,客厅内。
冥岳将手中的佣人推过去,面色冷峻的看着沙发上坐着的薄政添。
“人我给你送来了,要说的话我也带到了,还往您能好好反省,别再和我家爷过不去了,不然好不容易获得平稳生活,又要打乱了。”
“要是这次再被送去国外的话,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了。”
说完,冥岳转身离开。
——砰!
薄政添从沙发上起身,一把将茶几上的托盘扫倒在地。
他一脚踹向那个佣人,“不中用的东西,连这点事情都办不好!”
“我也不知道,九爷他是故意引我去的。”佣人捂着自己被踢到的地方,一脸痛苦不堪的样子。
“您放心,只要少奶奶还在,我们就还没输!”
佣人的话让薄政添找到些许的理智,他倒是低估了薄津川这小子对那个女人的爱意,都已经这样了,居然还留着那个女人。
不过这样也好,他正好可以进行下一步的计划。
等事成之后,他再告诉薄津川,那个女人早就已经死了,也让薄津川尝尝什么叫做真正的杀人诛心。
客厅里发生的一切,全都被站在楼上的薄云深看得清清楚楚。
但他也只是摇了摇头,随后便回了自己的房间。
晚上吃饭的时候他也没下去,薄政添知道是因为什么,便没有再管。
反倒是薄心柔关心着薄云深,让人准备了薄云深爱吃的饭菜断了上去,敲开薄云深房间的门,薄心柔大步流星的走进去。
“你怎么了?”
“没什么。”薄云深扭过头。
“你把饭菜端下去吧,我不想吃。”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薄心柔把饭菜放在桌上,“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你跟我说说嘛,咱俩可是这世上最亲密的人,如果连你都有什么事情瞒着我的话,那这个世上我还有什么可以相信的?”
薄心柔的话让薄云深有些动容。
但他还是紧闭着嘴巴,一个字都不肯说。
事实上,他也说不出来,总不能让他告诉自己的亲妹妹,自己的亲爹还是和当年一样的有野心,放着平稳的日子不过,总是和堂哥作对吧。
尤其是,还伤害到了堂嫂。
甚至,不惜以他的命为饵,只为了完成自己心中的大业。
薄云深这个状态让薄心柔很担心,她蹲下身去,一字一句道:“哥,从爸回来以后,你的状态就一直不对,我知道这么多年爸离开我们,你心中肯定有芥蒂,可当初爸走也是不得已的,如今他回来了,你能不能放下心中的偏见,我们一家人好好过日子。”
“不是我有偏见。”
薄云深对上薄心柔的目光,“心柔,爸自始至终都没有变过,四年前他是什么样子,今天他还是什么样子。”
“这话是什么意思?”薄心柔不解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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