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岳正准备将手中拍到的照片递过来,但看到南歌在场,他伸出去的手顺势来了个大转弯。
好险,差点就要暴露自家爷是装瞎的了。
南歌看着抽风的冥岳,眉头微微紧皱,“哪个傅二爷?”
该不会是她想的那个人吧。
果不其然,下一秒,冥岳将手中的照片递过来,“就是他,傅氏财团的二公子——傅景琛。”
南歌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真是冤家路窄。
她接过照片,看了看周围的建设。
这,这不就是沈舟舟的公寓吗?什么意思,那天离开之后这人还去找过沈舟舟?
南歌的脸色变换异常,薄津川很难忽略。
“你认识?”
“不认识。”南歌将照片递给冥岳,状似无意的问道:“这照片是什么时候拍的?”
冥岳诚实道:“今天下午。”
“靠。”南歌忍不住骂娘。
但由于薄津川在场,她很快就将情绪转化了过来,“刚从回来,我有点累,就先回房间休息了。”
“去吧。”薄津川没有强留南歌。
亲眼看着南歌出了房间,一旁的冥岳才走过来,迟疑道:“爷,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怎么总感觉少奶奶好像怪怪的。”
“她认识傅景琛。”
“不会吧。”冥岳否认道:“傅二爷很少出现在云城,这次也是偷偷摸摸来的,如果不是我们的人机警,压根就发现不了。”
薄津川叹了口气,“所以说,才觉得可疑啊。”
“那要不要我派人跟着少奶奶?”
“不用了。”薄津川摆摆手,“她想做什么就随她去吧,你只要盯紧傅景琛即可。”
冥岳:“是,我这就去。”
……
南歌跑回自己的房间里,第一件事情就是给沈舟舟的打电话。
打了十几个都显示正在通话中,南歌不淡定了,她打算去沈舟舟的公寓看看,结果刚起身,她的手机就响了。
是沈舟舟给她回过来的。
南歌急忙按下接听键,“沈舟舟,你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你知不知道我很担心你?”
“担心我做什么?”沈舟舟慵懒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我一直都在睡觉呢,你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真是扰了老娘的清梦。”
“沈舟舟!”南歌冷着声音道:“我问你,那个男人去找过你吗?”
手机对面,沉默了三秒。
就在南歌以为沈舟舟不会再开口时,电话那端却传来了沈舟舟轻笑的声音,“宝贝,你还真的以为我是什么香饽饽啊,那男人那么厉害,身边肯定不缺女人,估计早就把我忘了,这样也挺好的,免得我跟他还有什么牵扯不清的。”
“说得轻松,那可是你的第一次。”
“我就当是被狗咬了……啊!”沈舟舟忍不住痛呼一声。
南歌急忙道:“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没事。”沈舟舟倒吸一口凉气:“刚才不小心碰到桌角了,你要是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先挂了,回头我找你一块儿去做脸。”
说完,沈舟舟咔哒一下挂了电话。
看着黑掉的屏幕,南歌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但她又琢磨不出来。
以往的沈舟舟可是话痨,每次跟她打电话都恨不得煲两个小时的电话粥,今天这是怎么回事?这么迫不及待的挂电话。
南歌心里疑问颇多,可田妈此时上楼叫她去饭厅用餐,她便将这事暂时搁置了。
……
浅湾公寓,顶层。
沈舟舟整个人被绑在床上,她身上的衣服凌乱,每一寸白皙的皮肤上都落下了青紫的印记。
身旁的男人将皮带扣紧,随后走到沈舟舟的面前,伸出手指捏起沈舟舟的下巴。
“要不是我有重要的事情去做,还真有点舍不得从你身上起来。”
“卑鄙!”沈舟舟贝齿紧咬着下唇。
血色顺着嘴角留下,给她平添了一份妖艳美。
这让男人莫名觉得口渴,可他此时就是移不开眼。
俯下身,男人沈舟舟嘴角的血液。
这味道很腥,但男人就是觉得很美味。
“变态!”沈舟舟怒骂一声。
可男人仿佛一点都不在意,“你骂的越狠,我越是觉得你够味道。”
“有病!”
“我是有病。”男人附耳在沈舟舟身前,“可你别忘了,是你先招惹我的。”
沈舟舟悔不当初。
她真的是脑子有病,竟然从酒吧这种垃圾堆里捡男友,捡回来的果然是个垃圾,是个不折不扣的人渣!
事情已成定局,再怎么后悔也没用了。
沈舟舟别过脸,不去看傅景琛。
“该做你都做了,东西能不能还给我?”
“不能。”傅景琛勾唇邪笑,“你那么销魂,要是离开云城我可就看不到了,这对我来说可是一笔不小的损失。”
“所以我决定将东西带回去,每晚睡觉前都拿出来欣赏一遍,以此来加深我对你的印象。”
“让我从此对你念念不忘。”
沈舟舟气急:“你说话不算话!”
“这叫兵不厌诈,要怪就怪你自己太单纯,连这种鬼话都信。”说着,傅景琛动手解开了绑着沈舟舟的绳子,“放心吧,别不舍得我,我还会再回来的。”
“滚!”沈舟舟大骂一声。
她将手边的枕头扔出去,没砸到男人,只砸到了男人关起来的那扇门。
挣扎着从床上下来,沈舟舟刚走了两步,就疼的不行。
她急忙扶着椅子爬到一旁的沙发上躺下,就这么一个简单的举动,却让她疼的出了一身的汗。
禽兽!
这傅景琛果然如南歌说的,是个不能惹得麻烦。
她上次和傅景琛睡过后,那禽兽居然录了像,要不是今天傅景琛主动找上门来,她还一直都被蒙在鼓里。
尤其是刚才……
想起那张床上发生的事情,沈舟舟就恨不得将房间里的东西统统一把火给烧了!
呸,真脏!
可更脏的难道不是她吗?
拖着自己疲累的身子,沈舟舟来到浴室里。
她一遍一遍的洗漱身上的印记,恨不得搓下来一层皮。
到最后,她还是趴在浴缸里哭起来,从一开始的小声抽泣,到最后的放声大哭,所有的不甘和屈辱都藏在哭声里宣泄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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