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动了动喉结,正要说话。
噗呲——
紧挨着的右边的五号床位上一股子尿液就飙了他一脑袋。
“瘤子在左边!!在左边啊!(气急败坏)!你锯到的是我的膀胱!!不是肿瘤!!”
【叮!san值-5】
【叮!san值-5】
四号病人(((;??????;)))地夹着双腿,就像是一个无辜的小绵羊一样抱着肩膀躺在那里。
他甚至都不敢转头去看其他病人的情况。
因为他害怕自己扛不住压力。
他呆滞地动了动嘴唇,道:“小兄弟啊,我觉得吧……要不直接给你个满分,咱们两个……”
支棱——支棱——
已经将锯子上的铁锈祛除干净的林恩一下子拉响了电锯,表情严肃地就从他的病床前冉冉升起。
【叮!四号病人san值-5】
【叮!四号病人san值-5】
“我不做了!我不做了啊!”
四号病人(ΩДΩ)地抓着自己的脑袋,一下子就爬了起来,转身就要往病床外爬。
“这个钱我不要了!你们爱谁拿谁拿,反正我是……”
但是他还没有爬出几步。
(ヾ????????)……
林恩一针麻醉剂就给他灌在了屁股上。
一把摁住四号病人挣扎的的后脖颈,冷静地等麻药扩散之后,林恩迅捷地便将他将扛回了病床。
然后娴熟而麻利地撕下床单,将他的四肢牢牢地捆在病床的四个角落。
四号病人呢喃地感受着麻药的扩散,道:
“我不想做……”
林恩镇定地将他捆好,拉开他的衣裳,带上手套,将他软绵绵的xx拨到一边,单片眼镜上叮地闪烁着亮光。
“放心,我是专业的。”
林恩淡漠地活动了一下脖子,道:
“肛肠科和前列腺对我来说,完全小儿科,而且你也看到了,他们居然连麻药都不给自己的病人打,这简直就是不负责任的体现。”
“虽然我知道夜医也并没有打麻药的习惯——说实话我也没有,但后来我发现,麻药的确是个好东西,因为他可以防止病人乱动。”
“这才是麻药最好的用处!”
林恩表情严肃,十分专业。
四号病人生无可恋地呢喃着躺在那里,不过听到林恩的话之后,心里也的确是有了一丝安慰。
没错……
虽然疼痛的确是很好的清醒剂。
但不管怎么说,打总是比不打要好的,这多多少少能够安抚一下病人那脆弱的心灵。
看来这个四号学员的确是专业的,说不定他的真的可以……
“我要上了!”
噗呲——
电锯入肉的声音。
(ヾ????????)——
等等!!
等一下!!
他应该是给我打了麻药的吧?!应该的吧!应该不会错的吧!
可是为什么插进来的时候,还会这么的疼!
(ΩДΩ)!!
死妈一样的疼啊!
他张开嘴,用力地想要叫出声,但是因为麻药的扩散,让他的舌头都渐渐地感受到了麻痹而无法发出声音。
他颤抖地低下头,望着林恩拿着隆隆作响的电锯,在他的身上作业。
他甚至能够清晰地看到自己的xx在电锯隆隆的巨响之下,一下一下的颤抖。
甚至他有一种错觉。
自己的xx会不会突然不小心摆到他的电锯上,然后化作纷飞的碎片。
这是一个哲学上的问题!
一个数学上的问题!
而他也终于是(.;??;:益:;??;.)地明白了他刚才说的那句话,为什么他不强调麻药的镇痛效果,而是强调麻药的“让病人无法乱动”的效果……
因为……
因为……
他好像能够无视麻药对疼痛的抵抗效果啊!!
他抽动的张着嘴,眼白就像是羊癫疯一样不断地外翻,嘴里终于是咕嘟咕嘟地冒出了一阵阵地泡沫。
可是他却不能动!动不了!
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此!
【叮!电锯熟练度+1】
【叮!电锯熟练度+1】
不断的系统提示在耳边响起,林恩目光严肃地望着他那直径几厘米的前列腺,果然和主考官说的一样,他的前列腺上长满了密密麻麻的孢子。
而对于电锯这种大家伙来说。
想要在这么小的部位上进行精密地手术作业,的确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
因为只要你一不小心,你就可能会伤害到病人其他的器官和部位。
甚至……
只要自己稍微一抖。
林恩向下一瞥。
都可能会让病人迫不得已地变成美少女……
这一刻,林恩的表情出奇地专注了下来,因为说实话,他也是第一次用电锯在这么小的器官上动手术。
这对他也的确是一次巨大的考验。
他握了握电锯。
闭上了眼睛。
想到了老师在教导他时说的那些话。
“集中好自己的精神,感受电锯的每一次跳动,把握好它的节奏,调整好你的呼吸和心跳,全身心地灌注,只有做到人中有锯,锯中有人,方能达到人锯合一的境界!”
“而你也不能把你的病人当做是病人,你要把他当做是一件精雕细琢艺术品!当做是你嗷嗷待哺的情人!只有这样,你才能全神贯注!你才能心无旁骛!你才能人锯合一!”
一瞬间。
林恩猛然睁开了双眼,瞳孔瞬间一缩。
而在他的眼中,躺在病床上的也早已不再是四号病人,而是一个脸色熏红,醉眼如丝嗷嗷待哺的黑丝小萝莉!
刹那间,林恩目光一厉,手中的电锯哗啦啦地在他的手中划过一道道电光。
嗡——
就在那大开大合的电锯之下。
锯刃精准地划过了四号病人前列腺上的孢子,分毫不差地将那枚孢子剥离出体。
周围正在给病人开刀的那九个学员的目光也一下子就被吸引了过来。
他们震惊地望着在那里电锯狂舞的林恩。
“快!好快!”
而且不仅仅是快!
而且精准!
他们甚至能够清晰地看到那不到半指大小的孢子,在电锯的切割之下,精准地落在手术托盘之上。
庞大而隆隆作响的电锯在他的手,简直就像是绣花针一样灵活。
甚至每一次当他们看到那锋利的电锯即将划破四号病人的膀胱,即将斩落病人的xx时,锯刃都精准地以毫米差的距离擦肩而过。
他们被震惊了。
甚至一时间完全被那眼花缭乱的锯法所吸引了目光。
小xx和锯刃的跳动,孢子与膀胱的震颤,刺耳的电锯声响与滚滚的黑烟的交织,竟是唯美的像是一副后现代风格的朋克油画。
好强!
好强啊!
刷刷刷——
仅仅是不到两分钟。
前列腺上的孢子便在那精准的电锯之下,被完美地祛除,电锯在他的手中旋转了十几圈,支棱一下刺在了地面。
林恩严肃地一拍桌子。
桌子上的强力愈合药罐瞬间反弹而起,药粉飞洒间,被他优雅地用三根手指撮在手中。
轻飘飘的白色药粉,在林恩淡漠地俯视之下,一颗一粒的沿着胳膊滑落而下,丝滑而精准地洒落在了四号病人的前列腺之上。
所有人都看呆了。
滋滋滋的愈合声响起。
四号病人的前列腺上冒气了一阵阵的白气,就像是一盘精美的菜肴完美的完成了最后的收官!
轻轻一拨!
q弹爽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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