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呈运哥,刚才你怎么不让我说啊,这件事本来就不是我和大哥说的啊。”都到此时了徐彻这脑子里还是一片糊涂呢。
“你还没看出来啊,大哥是把你当挡箭牌使,现在大哥又是在气头上,你上去找他说理,不摆明上去找抽吗?”
呈运自认为自己已经表述的很直白了,是个人都应该听懂他在说什么了,直到他头向下一瞟看到一双智慧的眼睛,他就明白,他刚才说的话,徐彻这小子是一句也没有听明白。
呈运心里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要不是他爹和徐彻他爹是老相识了,他俩又是从小玩到大的,他根本就不会管这个傻子,脑子跟糊了浆糊一样,说什么都不明白,有时候有什么都懂,人情世故方面永远一根筋,说再多都无用。
“嗯!呈运哥说的对。”
徐彻比呈运整整矮了一个头,和徐彻说话他总是会低下头去看徐彻的那张脸,长得一张书生脸,柔柔弱弱的根本不适合干他们这个活,特别是那一双眼睛,根本就藏不住事。
就比如现在,只要呈运这么一盯他就装不住了。
“我是有些不明白,但听哥的总是没错的,哥你总不能害我吧。”
徐彻刚说完这句话,他的头上就被人来了一个炒板栗。
“疼!”
“你哥当然不能害你了,下次说话前好好想想再说,这次是有我在,下次我没在的时候,有你哭的。”
“知道了,知道了,别打了,一会该肿了。”
两人的身影渐渐没入人群,对话声也渐渐的被周围叫卖的声音给掩盖下去。
知道了那小孩不是一个人赶路,还有车夫,光靠走的是很难追上的,所以一出了城门,钱玄训就唤出佩剑,御剑飞行追人去了。
在高空中他只要一低头就能将下面的情况净收眼底,这个时候赶路的人稀稀疏疏的,用马车的更是少数,一路走来他都没有看到一辆马车。
钱玄训也不傻,虽然张三说了那个小孩上了一辆马车,但他在寻找人的时候也没有放过路上的行人。
赶路的行人并不算多,马车更是少之又少。
他一路来都没有看到几辆,每每遇到马车他总是会使些手段让风吹起马车两侧的车帘,在看清车上的情况后又失望的御剑离开。
他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劲,或许他一开始就找错了地方,他已经找了一路了,这一路他不止观察着路上的马车还观察着赶路的行人,在这些人中他都没有发现那个耍了他的小孩子的身影。
那小子出发没多久不可能走那么远,这时钱玄训突然想起了什么,台宁城是有前后两个城门的,那个张三只说了是出了城门,却没有说走的是前城门还是后城门。
走时赶的急,没有想到这一点被那个张三给摆了一道。
钱玄训眼神一暗,立马掉了头往回走。
不出一盏茶的功夫钱玄训就已经赶回了台宁城,在城中是不可以御剑飞行的,这是所有修行人都心知的事,走太过于浪费时间,钱玄训只能绕路飞行。
刚飞出去没有多远钱玄训就感觉到有一道目光死死的黏在他的身上,那道目光的目的性太强了,以至于让他无法忽视它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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