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院、中院、后院,苏诚跟着一大爷将整个四合院都问遍了,愣是没见着秦淮茹的身影。
而同样也得到消息的傻柱更是心急如焚,院里没找着,他甚至还出了四合院,将几条胡同的人都问了个遍,结果也还是没有秦淮茹的消息。
这会儿他耸拉着个脸,领着小当和槐花在中院寻了个石墩坐了下来,院里的三位大爷更是聚在一起碰了个头,
不知在嘀咕些什么,说了有那么一小会,一大爷易中海便找上苏诚道,
“诚子,你是厂里保卫科的科长,能不能让厂里的巡逻队帮忙找找人?”
这时候保卫科其实也相当于半个公安系统了,秦淮茹是厂里的员工,现在人不见了,让巡逻队找人其实也没什么问题,
但也不能人才不见小半天,就大张旗鼓的让巡逻队帮忙吧?
当下苏诚便道,
“一大爷,再等等吧,现在才什么时间点,若是晚点还没见着秦淮茹,我再让巡逻队的人帮忙。”
随后又打量了四周,没找着秦淮茹这会儿大伙都聚在了中院,每家每户都出了人找秦淮茹,比如三大爷家的大儿子阎解成、二大爷家的刘光天、刘二根家的刘兴民,但贾家就只有小当跟槐花两个幼童在那抹眼泪,贾张氏更是不见踪影。
随后又看向贾家那屋里头亮着的灯,心里颇为不满的道,
“一大爷,这贾张氏呢?咱们大伙帮着他们家寻人,她倒好人影都不见,让小当跟槐花两个孩子跟着跑上跑下的,这像什么话!”
苏诚的话一出,阎解成也是跟着跳了出来道,
“可不是吗,哪有这样的,合着我们大伙急得团团转的帮她在外头寻人,她自个倒落个清闲了?”
刘光天也是不满的附和道,
“不找了,秦淮茹不见了,她这当婆婆的都不着急,我们着什么急。”
“就是就是,这像什么话啊!”
人没找着,大伙本就心情不畅,这会儿更是七嘴八舌的议论了起来。
三大爷也是在一旁幽幽的对一大爷易中海道,
“老易啊,咱们这就是典型的皇上不急太监急。”
易中海这会也是觉得这贾张氏确实是太过分了,之前打发两个幼童来找他说秦淮茹不见了,
他便火急火燎的让院里的大伙都帮忙找人,他也以为贾张氏肯定比他还心急,没准还在到处找人呢。
这会见着她家屋里的灯火,也是非常生气,当下便敲了贾家的房门。
贾家屋里头,贾张氏跟棒梗两人正在悠闲的吃饭,这顿饭是贾张氏难得下厨做的,主食是窝窝头跟白面馒头,搭配着白粥和一叠腊肉煮白菜。
这些都是贾张氏背着秦淮茹偷偷藏起来的,为的就是给自己和棒梗开小灶,
之前饭点的时候,贾张氏见秦淮茹还没回来,便打发了小当、槐花说秦淮茹不见了,让他们去找一大爷,
可怜两个小女娃不仅饿着肚子,也担心秦淮茹的安危,那是出了门就一直在抹眼泪,
却不想她们前脚走人,贾张氏也装模作样的找了一圈,随后又偷偷的回到自个屋里头,跟棒梗两人愉快的吃起了‘大餐’。
此时棒梗正拿着一个白面馒头就着一块腊肉,吃得是不亦乐乎,丝毫不关心秦淮茹的事,
边上的贾张氏听到有人敲门,他便赶紧让棒梗将肉和白面馒头咽下去,稍微收拾一番,便去开了门,
见是院里的易中海,想着早上的事,贾张氏也是没好气的问道,
“找着秦淮茹了?”
一大爷见贾张氏这个态度,又瞧见屋里头还在吃饭的棒梗,也是板着个脸道,
“贾张氏,有你这么做婆婆的吗?你儿媳妇不见了,大伙都在帮忙找,你还搁这吃饭?你也还吃得下饭?”
贾张氏面对质问,也是无赖的道,
“我找了啊,没找着,总不能就因为她不见了,我跟棒梗饭都不吃了吧?”
苏诚这会儿也是跟了过来,他总觉得秦淮茹的失踪跟贾张氏脱不了干系,又见这老虔婆摆出这幅无赖的嘴脸,便说道,
“贾张氏,这院里头因为你家的事,谁还不是饿着肚子扒拉两口就帮你找人了?合着就你跟你孙子精贵了?”
随后又见着一旁吃着馒头的棒梗,自个儿母亲不见了,身为儿子的棒梗竟然还能若无其事的吃饭,
苏诚本不想理这些破事,但真碰见了,却还是感到不忿忍不住开口道,
“棒梗,你妈都不见了,你搁这还能吃得下呢?”
哪成想棒梗听到后,丝毫没觉得心虚,喝了一口粥将嘴里的馒头跟肉咽了下去,放下碗气呼呼的道,
“她才不是我妈呢!”
苏诚:???
卧槽,这里头有大瓜啊!
苏诚深深的看了一眼棒梗,这还真就一妥妥的白眼狼了,
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
一旁的贾张氏最见不得别人说他家孙子,当下也是跟着道,
“好好的,你说我家棒梗干什么?”
没等苏诚回应,这会儿也有几人跟了过来,听到贾张氏的话便骂道,
“贾张氏,你这是求人的态度?”
贾张氏也不甘示弱的回击道,
“我就这态度怎么了,我有求着你们帮我找人了吗?”
……
另一头,傻柱没过来凑热闹,他看了一眼贾家旁边的地窖,
院子都找遍了,就这地窖没看,索性抱着死马当作活马医的心态,
拿着手电筒,掀开了地窖的盖子走了下去,
地窖不大,也就几平,有三米深,呈l字型,里头储存着腌白菜,
因为秦淮茹时不时的有从地窖拿腌白菜,倒不用担心什么缺氧中毒的问题,
等到傻柱到了底下,手电筒的光亮往前边的角落一照,
傻柱便看见穿着蓝黑底碎花袄子的秦淮茹正蹲在地窖的角落里发着呆,
傻柱心头一喜,但还是板着脸没好气的道,
“秦淮茹,你窝在这里干啥呢?不知道外边大伙为了找你,差点将这院子都给掀了?”
秦淮茹愣愣的抬头看了一眼傻柱,眼泪便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褪去平时那伪装着的笑颜,这会儿的秦淮茹脸上写满了疲惫与无助,
“傻柱,你说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骤然听见秦淮茹这话,可把傻柱吓了一跳,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原本还想跟秦淮茹犟下嘴,
这时候那还有内心思了,赶紧上前扶起了秦淮茹,出声安慰道,
“秦姐,你这是怎么了?这世上啊,就没有过不去的坎,你可别想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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