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雨润把小兔子带回了家。
他作为市长的儿子,又是a城警视厅厅长,自是财大气粗,就算自己一个人住,竟也是在市中心买了个带大花园的四层大别墅,看的小兔子眼睛都直了。
警官哥哥好有钱
陈雨润把他放在沙发上,小兔子的衣衫被那群草原狼撕的不剩几块布料,oga白皙柔软的身段露出来,陈雨润微微红了脸,悄悄别过头去,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盖在了他身上。
“冰箱里有吃的,二楼最里面是客房,客房里有洗漱用品,你自便吧。”
小兔子懵懂地点了点头。
陈雨润转身要走,身后的小兔子“哎”的叫住了他,“可是哥哥,我我腿受伤了,自便不了。”
他这么一说,陈雨润才看到他隐在自己宽大外套下的那一双小细腿,确实缠着厚厚的纱布,只是自己刚刚一直没注意而已。
陈雨润叹了口气,他二十多年没服侍过人,更何况是个草食系的oga,但人是他救回来的,帮人帮到底。
“好吧,你饿了么?我给你做饭。”
小兔子怯生生地摇头,“警官哥哥我中午吃过胡萝卜啦!现在不饿。”
陈雨润有些好笑地摸摸他的头,“那你想洗澡吗?我给你换药吧。”
小兔子盯着面前英俊男人琉璃色的瞳仁,脸颊微红,羞赧地点了点头。
陈雨润抱他到了浴室,打开花洒放热水,一边尽量不看他一边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啊?”
小兔子乖乖地窝在他怀里,“我叫柳如酥。”
陈雨润笑着点了点头,“很可爱的名字呢,跟你本人一样。”
柳如酥被他夸的很不好意思,两条长长的耳朵在脑后快打成结了,“那哥哥你呢?你救了我,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我啊?”陈雨润试了试水温,将他剥干净放进水里,“我叫陈雨润,是a城警视厅的厅长。”
柳如酥看着他干净的眼睛,虽然面前是一个甜美诱人的极品oga,这个s级极具侵略性的alpha并没有丝毫想要强迫自己的意思,甚至将自己的信息素都压得很严实,没有让他感受到一丁点不适。
他温暖的大掌在自己身上游走,抚摸过的肌肤泛起酥麻的感觉,柳如酥被他伺候的很舒服,不由得漏了一点信息素出来,淡淡的奶糖味儿飘荡在两人中间,引得陈雨润呼吸一滞,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该死!忘记自己的易感期就在这几天了,这小兔子的信息素又对他威力这么大,很有可能会刺激他的易感期提前。
陈雨润心里慌张,生怕自己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猛地一下把花洒塞到了柳如酥手里,尴尬道:“呃,那个要不你自己洗吧,我今天很累,想休息一会儿。”
柳如酥一脸懵,但还是乖巧地点了点头,“那哥哥等我洗完能抱我出去吗?”
陈雨润平稳了一下自己的呼吸,“当然能了,你喊我就好。”
柳如酥眨巴眨巴大眼睛,心满意足地“嗯”了一声,拿起花洒开始冲洗自己,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奶糖味儿的信息素又漏出来了一些,陈雨润脸色微沉地盯着他结白光滑的腺体,只觉得下腹一团邪火,立马抽身出去。
看他丢盔弃甲狼狈地逃跑,原先柔柔弱弱的小兔子扯出一抹讥笑,腹诽道:“a城警视厅厅长这么纯情?明明是易感期,却还是能忍住极品oga的诱惑,这可不好勾引了。”
门外的陈雨润全然不知自己被一只小兔子吐槽了,他觉得今晚自己意志力真是差的惊人,以前也不是没有遇到过在自己面前释放信息素妄图诱惑他的oga,但他都不为所动,拎着后脖领子将人家丢下床去,没理由对一只乳臭未干的兔子难以自持。
难道是易感期综合征又严重了?
他正在那儿胡思乱想,里面柳如酥甜甜地喊了一声:“哥哥,我洗好啦!”
陈雨润手脚僵硬地应了,深吸一口气,推门进去,小兔子蜷缩着身体坐在浴缸角落,一双大眼睛亮亮地望着他,那对长耳朵好似高兴地竖了起来。
陈雨润不由得在心里骂道:“该死!”
这小兔子肤白若雪,唇薄如蝉,一双桃花眼,两个小梨涡,不笑也多情,犹如一池烈酒,静待他的品尝。
更遑论屋里仿佛失控的奶糖味儿信息素。
陈雨润感觉脑子里有什么东西炸开,几乎是用了毕生的意志力,艰难地开口道:“你你到发情期了?”
柳如酥噙着一汪泪水,可怜巴巴地看着他,难为情地点了点头。
陈雨润在心里暗骂不好,他作为alpha,屋里没有oga用的抑制剂,但如果不做些什么,一个易感期的alpha和一个发情期的oga共处一室,陈雨润可不敢保证自己能继续君子。
“我我抱你出来,然后让我的助理送oga的抑制剂来。”
柳如酥乖乖地点了点头,伸出小手朝他要抱抱。
陈雨润将湿漉漉的小兔子抱了出来,随手拿了一块浴巾将他擦干净,再把早已准备好的睡衣给他换上,他的腿伤势严重,但幸好只是皮外伤,陈雨润毕竟不专业,只是简单包扎了一下。
做完这一切,陈雨润脸红的欲滴血。
偏偏始作俑者一脸天真,感激地看着他,柔软的长耳朵在脑后打转转。
陈雨润把他抱到客房,掖好被子,眼眸微深,“我助理马上就来,你稍微忍一忍,明日我会联系你的父母,到时候跟我到警局做下笔录。”
柳如酥软软地应了一声“好”,桃花眼因为发情期染上一层水雾,小脸烧得通红,有些难忍的望向陈雨润,似乎渴望他的抚慰。
陈雨润知道他难受,稍稍释放了一点自己的信息素安抚他,柳如酥近乎迷恋地呼吸携裹着龙涎香信息素的空气,感觉身体的躁动缓和了不少,却更希望他给予一些别的动作了,小手不安分的搂上他的腰,泪眼汪汪地抬头看他。
“哥哥,我还是难受”
陈雨润周身都僵硬了,不知所措地看着这个使劲在自己身上蹭的小兔子,后者毫不收敛地肆意释放自己的信息素,奶糖的甜味激的他骨头都酥了,因为发情期的渴望,柳如酥洁白的腺体微微发红,显得更加诱人。
“轰”的一声,陈雨润只感觉自己的理智被燃尽。
他翻身压倒柳如酥,小兔子被吓到了,瞪大眼睛看着他。
陈雨润暗骂一声,易感期的alpha自制力本就差,何况是面对一个丝毫不知收敛的极品oga。
虽然心里愧疚,但alpha的本能还是让他狠狠咬住那块光洁的腺体,属于s级alpha的龙涎香信息素成百上千倍的释放出来,几乎顷刻间就覆盖了满屋甜甜的奶糖味儿,柳如酥从未感受到如此大的压迫,手脚瞬间没了力气,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身上这个男人毫不怜惜地将信息素源源不断的注射进自己的腺体。
痛,腺体被生生刺穿,真的太痛了。
小兔子呜呜哭了起来,流水遍布脸庞,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惨兮兮地求饶:“哥哥哥,不要了哥哥,疼”
柳如酥或许只是想让他疼疼自己,却不知这幅样子落在陈雨润眼里与求欢无异,果然,陈雨润沉了眼眸,毫不怜惜地咬住他两片薄唇,抽出皮带捆住他胡乱挣扎的双手,俯身下去,肆意掠夺。
待一切结束,小兔子哭的快背过气去,陈雨润疯狂过后稍微回过了一点理智,手足无措地看着床上一片狼藉。
自己刚刚将柳如酥标记了?
柳如酥结白的腺体上全是被欺负的痕迹,唇边水光一片,微微红肿,刚刚穿上的睡衣被扯的凌乱不堪。
小兔子疼的动也动不了,还保持着刚刚的姿势,但他也不敢怪陈雨润,只能红着眼睛默默流泪。
陈雨润感到一丝慌乱,歉疚的想抱抱他,但柳如酥拼命往里躲,陈雨润一把把他捞过来,小兔子伏在他的肩头,非常委屈地吐出一个字:“疼”
陈雨润抱着他,想到自己刚刚的失态,不由得更加自责,大手抚摸上他柔软的腰肢,温声道:“对不起,我在易感期,自控能力很差”
柳如酥抬起头来,鼻头微微翕动,“哥哥,我爸爸妈妈都不要我了,我没有家可以回了我知道,你们肉食系alpha是看不上我们草食系的oga的,所以,所以就算被标记了”
陈雨润心疼地帮他擦掉眼角的泪痕,连忙否认道:“并非所有的肉食系alpha都如此。今晚是我对不住你,从今往后,我会对你负责的。”
柳如酥一双桃花眼亮了亮,可立马又委屈的直掉泪珠,“真的么”
陈雨润举四指发誓,“当然,如果你愿意,我们不多日便可以去民政局领证结婚,从此你就是我陈雨润的妻子,再也不用怕发生被杨进喜绑架的事情了。”
柳如酥微微一怔,一颗早已如铁石般冰冷的心有了些许的松动。
陈雨润以为他不生气了,高兴地揉揉他的小脑袋,想到刚刚蚀骨销魂的体验,又看着小兔子诱人的嘴唇,忍不住又要覆上去。
好巧不巧,楼下门铃“叮铃铃”的吵闹起来。
陈雨润意犹未尽地亲他一口,将他拿被子包好,起身下了楼。
门口的麋鹿小助理满头大汗的提着一包oga的抑制剂,见他出来了,忙道:“陈厅!您最近几天是易感期,和发情的oga相处一定要注意啊!”
陈雨润结果他手里的东西,云淡风轻地说道:“不用注意了,我已经把他标记了。”
小助理嘴巴张成o型,“啊?!这这这,陈厅,那市长那边该如何交代啊?”
陈雨润冷哼一声,“我会亲自与他说,你别担心了。”
小助理深吸一口气,抬眼望了望二楼那个跟出来的小兔子,心里只觉得惊奇。
到底是怎样的oga,能让陈厅无法自持?
柳如酥眉眼淡漠的望着他们交谈,期间陈雨润一脸得意,小助理连连夸赞,一派和谐。
可小兔子对此情景只想很啐几口,将这群人面兽心的肉食系alpha千刀万剐。
果然,陈雨润还是和三年前一样不讲道理,为所欲为,活脱脱一个混蛋,一个帮凶。
自己此番必让他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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