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陆阳铭一路向前,带着大理寺官差,三法司的人都皆是一惊。
"这不是往守备府的路吗?!!"
"难道……"
"停停停……停一下。"
大理寺卿大喊起来,轿子落地,前面的人也都停下。
"怎么了,三位大人?"陆阳铭转过头问道。
三位主审大人此时已经坐轿子里赶紧走出来。立刻上前。
"陆大人,你这是带我们去哪里啊?"都御史赶紧问道。
"当然是去抓劫银案的元凶了。"陆阳铭答道。
"咱们,该不会是去守备府吧?"刑部尚书小声问道。
"尚书大人果然料事如神,佩服佩服……"陆阳铭笑着拍了他一记马屁。
料个屁的神啊!你这都快走到守备府大门口了,还用料吗?
"陆大人,借一步说话。"说着,三个老阴币立刻上前拉着陆阳铭走到一边街角处。
"三位大人有什么话就说吧,还搞得这么神秘,呵呵。"陆阳铭好奇问道。
三人一脸严肃。搞得神神秘秘的。
"陆大人,你知道守备府府守是谁吗?"大理寺卿小声问道。
"知道啊,刘庭恩嘛。这还要考考我呀,呵呵?"
"那你知道他的姐姐是谁吗?"刑部尚书继续问道。
"知道,刘妃啊,怎么了,调查真凶,这些基本情况我当然知道了。"
"既然知道,那怎么还去守备府啊,这不是找麻烦吗?"都御史轻声继续提醒道:"刘庭恩有圣上赐的黄马褂,任何人都不能动啊。"
陆阳铭笑看着三人好几秒,直到将他们盯得一阵尴尬,眼角微跳,很是不自在为止。
"你、你这么看我们干嘛。"
"我知道陆大人你的想法,可我们真惹不起啊。"
"很多时候,身在权位也有无奈啊!理解理解吧!"
三个老阴币到是说得一脸纵容,搞得很无奈一样。
"我知道三位的难处,可是跟违抗圣旨比起来什么困难都是小事,大人们觉得呢?"陆阳铭也不生气,客气的反问了一句。
三人一愣。一脸为难之色。是啊,与圣旨比起来,得罪谁都是小事。不过。他们不得不考虑破了案之后,刘妃来找麻烦自己该怎么办。
"……"
"三位大人,你们只需跟我一起去就行了,有什么问题我一人顶了,与你们无关。"陆阳铭见在人不语,将责任全都揽到自己身上。
三人一愣。没想到了陆阳铭居然如此豪气丈义,不过眼中都闪过一抹复杂之色,还是年少轻狂啊。
"那我们就听陆大人的了。今天一切由你作主。"说完,三人重新上轿,大队人马继续向前走去。
很快,他们来到了守备府停下。
"吸吸!"狐允儿鼻子耸动了几下。
"怎么样,确定是这里吗?"陆阳铭问道。
"没错,确定是这里。"狐允儿笃定点了点头。
"好。进。"陆阳铭说完,便抬步向守备府走去。
可是,守备府,乃是守卫京畿的重要职权,岂是谁想闖就闖的吗。而且,守备府中本身的兵士就不在少数。
哗啦啦。一下子守卫便将众人挡了下来。
"守备府重地,闲杂人等速速离开。"带头兵官立刻拔刀呵斥。
他们如何不知道是大理寺的判官,可职责所在。不得不挡下。
"大胆,我与三法司三位大人奉旨调查劫银案,现在要搜查完备府。你等还不快速速退开,想要阻碍办案吗?"陆阳铭大声呵道。
这下子,这兵官吓了一跳,脸上透着骇然之色。
"守备府,没有圣旨任何人不得搜查,恕难从命。"他仍然不松口,并且,此时又从里面冲出来大量的兵士,纷纷拔刀相向。
三位大人已然下轿。看到这阵势也是紧张得不行。
若真打起来,这就算是彻底与守备府交了恶。若真查出来刘庭恩有罪还好说,若是没问题,这锅谁来背。
这些官差可都是大理寺的人,现在心中最为担心的人当属大理寺卿了。
"陛下御赐驭龙令在此,有权搜查除皇宫以外的一切地方。"陆阳铭将令牌高举。吓得这些兵士一愣。
"大理寺所有官差听令,立刻搜查接管守备府,若有任何人胆敢抵抗,杀无敕!"陆阳铭再次铿锵吼道。
"遵令!"众差官顿时兴奋不已,情绪高涨,立刻拔刀往里冲去。
这些兵士纷纷后退,可是不让。
陆阳铭立刻上前,一把夺过一名大理寺差官的刀,然后唰的就是一刀。
手起刀落。这名带头的兵士还没反应过来便人头落地,血溅当场。
"再敢抵抗,杀无敕!"陆阳铭怒呵一声,众兵士吓得纷纷将刀扔掉,退到一边,立刻就被大理寺的差官给制住。
驭龙令。的确有这样的权力,如果谁胆敢抵抗的话,那就等于是抗旨。可是要诛九族的。
"三位大人,我们进去吧。"陆阳铭说完,三位主审大人满脸堆笑跟着一起走了进去。
刚才陆阳铭的手段他们可是真见识了。杀伐果决,果然是个狠人。
进去之后,狐允儿不停的耸动着鼻子嗅着气味。
而陆阳铭也不急,便一直跟在她身后走。
三法司这么大的阵仗自然早就惊动了里面的守备刘庭恩,此刻的他带着几个贴身手下快步而来。
"诸位大人,闯我守备府,这是为何啊?"
眼前这位胖老者陆阳铭当然认得,正是与那邪祟说话的人,当然也是守备府府守。
三位主审一脸尴尬,神色闪烁的点头赔笑,可是碍于现在的情况真不知道说什么的好。
"我等奉旨,侦破劫银案,线索指向守备府,有打扰之处还请见谅。"陆阳铭嘴上虽然说着客气话,可实则态度却是一口咬定的样子。
"这位想必就是除魔司的陆阳铭钦差吧,真是年轻有为啊,会不会搞错了,劫银案怎么会与我守备府有关系呢?"刘庭恩笑了笑说道。
陆阳铭心中一哼,装,继续装,还真是个老阴币。若不是自己亲眼所见,就他这演技和和蔼模样,真没谁会将其与邪祟联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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