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竟已站满了人……
2020年正月十五,元宵节的中午,刘田福走进了南岸国际酒店,他来到4楼永福厅,门口已站着两个人。
“虎哥!”看到刘田福,两人鞠躬打招呼,并把门推开了。
刘田福点点头,走了进去。
大娘和另一个人已经坐在茶几后的沙发上,大娘坐在右侧,另一个人坐在沙发的左侧。
刘田福走到了大娘的面前,向大娘问候:“大娘!”
大娘示意他坐下,继续和沙发左侧的男人对话。
“田总,这个条件应该变一变了,我手下还有这么多兄弟要生活!”大娘说道,口气很坚决。
田总翘起了二郎腿,点着了一支烟,然后示意两个随从离开。
大娘明白了他的意思,也示意两个手下离开,唯独留下了刘田福。
刘田福仔细端详了此人,头发向后梳得油光发亮,两鬓有白发,带着一副金丝边的眼镜,看上去年龄和自己应该差不多,穿着立领白底格子毛衣,蓝黑休闲裤上没有一点褶皱,一双鳄鱼皮鞋和他的头发一样岑亮!
再结合此人对大娘如此嚣张的态度来看,他应该就是金主!
田总见人都出去了,说道:“这位兄弟怎么称呼?”
“我是大娘的侄儿,我叫刘田福!”刘田福迫不及待地自我介绍道。
“这可是我的左膀右臂,现在青龙堂多数的产业没有他可不行。”大娘接着介绍道。
田总将烟灰弹入烟灰缸,回归了正题,说道:“这几年,如果没有我们的资金扶持,恐怕您的兄弟们一样也活不好吧?”
大娘听完也调整了坐姿,翘起了二郎腿,严肃说道:“田总,这话我可就不爱听了!好活赖活都是活,虽然在你们的资金支持下,兄弟们这几年确实挣了点钱;但大头不是还是被你们分走了吗?你们在我们身上得到的比我们在你们这里获取的要多得多!”
刘田福听完不得不佩服大娘,这66岁的脑子思路竟还如此清晰!
“再说了,这风险都是由我们承担,出事了,你们都是躲得远远的,什么时候替我们出过头?”大娘继续义正严词地说道。
田总听完竟不为所动,吸了一口烟吐了出来,然后说道:“任大娘,任总!你要知道,你们不是唯一的选择!”
刘田福可没见过有人敢这样和大娘说话,他想拍桌子,屁股刚想往前挪,大娘就用眼神示意他不要动。
“别的地方我不敢说,但在南州,我任爱萍说一,还没有人敢说二!”任大娘也不甘示弱地说道。
“南州确实是个好地方啊!遍地黄金,但想捡金子的人越来越多了,也越来越年轻了!最重要的是,时代不同了,不像以前了,想要来硬的,根本捡不到金子!”田总仍然掌控着局势,悠悠地说道。
“田总,说这话就有点过河拆桥的味道啦!据我了解,我们今年给你们公司的业绩贡献如果看收入占了有五分之一,但如果看利润那可就是三分之一啦,苦劳功劳我们都占,如果这样你们还看不上,南州还有谁敢和你们合作?”任大娘理直气壮地说道。
田总心头一惊,这么机密的数据,对方怎么知悉的?看来身边的人要换了,但具体是谁,他一时也没个准数。
就那么一瞬间,田总眉头一紧,但刚吐出口的烟似乎遮挡住了他的尴尬,他此行目前还是为了维持合作,但又想维持现有的合作条件,目前看来,目标是难以达成了。
烟雾飘散后,田总恢复了那高高在上的表情,说道:“当然,你们的能力和贡献我们公司都是有客观评估的,只是现在经济环境不好,在这个时候谈条件确实不合时宜。”
“就是因为环境不好,我和兄弟们才需要更好的条件来弥补我们这么大风险的付出!你看我侄儿,到现在都不敢娶老婆,生孩子,都快四十了!”任大娘并没有给他任何机会,指着刘田福继续说道。
刘田福重重地点着头应和。任大娘知道刘田福进监狱前就离婚了,也有一个孩子,但来南州这么多年确实没有再娶的打算,为了更鲜明地表达自己的观点,就只好拿刘田福举例。
“这个事情我决定不了,这次来主要是来看看你们对于新业务的意愿。”田总似乎想转移话题。
“田总,我们也打了三年的交道了,我不喜欢弯弯绕绕,否则我任爱萍也不可能做成今天这样的规模。您一个电话就能解决的事情如果都不愿出手,那我们的合作就可以到此结束了!”任大娘将了田总的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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