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晋王简单的叙述完事情后,姜长宁满是遗憾地道:“早知这样,我应该再多坑豫王妃和庆王世子妃她们一些银子。”
“怎么回事?”晋王有些好奇。
姜长宁就把她们那边拍卖的事说了,晋王听罢,朗笑道:“坑得好。”
十几万两银子,对财大气粗的亲王府那也是一笔不少的支出。
虽不会伤筋动骨,但难免会肉痛。
另一辆马车上,德王世子妃则懊恼不已,“早知道,我就该帮着小宁一起抬价,让她们大出血。”
“堂嫂一个人喊价,她们容易上当,你要帮着,说不定,她们就警觉了。”
“这到也是。”
“今天我和晋王堂兄已跟他们撕破脸皮,以后你见着她们也不必客气。”
德王世子妃哂笑一声,“我对她们从来就没客气过。”
两对小夫妻,坐在马车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
走了一段路后,姜长宁才反应过来,“我们不回府吗?”
“都出来了,做甚要那么急着回去?”晋王笑问道。
姜长宁笑,明眸流转,“你要带我去哪里玩?”
“一个绝妙之处。”晋王笑道。
姜长宁想起上回的观星台,“你不会是要带我去踏雪寻梅吧?”
“今天来不及了,等下回吧。”晋王笑道。
城南十五里处,有一片梅林,景致极好。
但下午出城,要赶在城门关闭前回来,时间太紧迫,没法好好赏梅。
晋王带姜长宁去的绝妙之处,是冰嬉场。
虽在京里住了七年了,姜长宁还真没来过冰嬉场,倒是听人说过。
这个冰嬉场建在湖面上,有五个大小不同的场子,最大的那个场子里,修着几道卷云形的冰道。
十几个人,穿着冰鞋在冰道上穿梭滑行,姿势优美。
姜长宁想起曾在一本书上看到有关冰滑的记载,“冰燕以铁为之,中有单条缚于鞋上,身起则行,不能暂止,如蜻蜒点水,紫燕穿波,殊可观也。”
“想不想绑上冰燕,去试一试?”晋王笑问道。
姜长宁摇头,她连旱冰都没滑过,直接穿冰鞋就上冰道,别开玩笑了,她怕把自己给摔散架了。
更何况,她今天穿得这一身繁琐的衣裙,也不适合上冰面上滑行,她只能做观者。
“我们先去那边换衣裳。”晋王说道。
听到让她换衣裳,姜长宁讶然问道:“你早有预谋的啊。”
“我可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只是一直想带你过来玩,提前预备上了。”晋王解释道。
“未雨绸缪更好。”姜长宁笑道。
夫妻俩往那边院子去,经过第二大的场子,见人有在冰上跳舞。
“我们看一看。”姜长宁拽住晋王。
场上是两个年轻的女子,一着红衣,一着蓝衫,在冰面上滑行,做出各种技巧动作。
穿蓝衫的女子比较高大,将穿红衣的纤细的女子抛出去。
红衣女子在半空中转了两圈半,稳稳落地。
姜长宁赞叹道:“绝美的冰上艺术。”
“这个你就欣赏一下,可不要去尝试。”晋王赶忙叮嘱道。
姜长宁斜他一眼,“我没有那么不自量力。”
晋王笑,牵起她的手,“走吧。”
到那休息的院子,筱春、半芹进去伺候姜长宁换衣裳。
换衣裳时,姜长宁才发现晋王为她准备的是一套大红色绣缠枝牡丹的窄袖直筒袄。
“王妃,这衣裙都挺厚实的。”筱春挺担心姜长宁穿少了,会受寒生病。
姜长宁换了衣裳,又重新挽了头发,只是先前戴的首饰,不能再戴了,都收了起来。
换好装的姜长宁走了出来,晋王眼中一亮,“英姿飒爽,美极!妙极!”
“可曾迷倒王爷?”姜长宁笑问道。
晋王走到她身边,轻轻一嗅,“神魂颠倒。”
服装再好,人再美,也改变不了姜长宁不会滑冰的事实。
“不行,不行,会摔跤的。”姜长宁在冰面上,根本站不稳,紧紧抓着晋王的手臂不松开。
“别怕,慢慢往前,我扶着你。”晋王安抚她。
“脚好像不是我自己的,我控制不、不、不了它。”姜长宁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
腿像灌了铅一样,不听使唤。
晋王笑,“放心,脚还是你的,来,跟着我,抬右腿。”
姜长宁小心翼翼抬起右腿,试着朝前迈出一步,落下,站稳,长吁一口气,“虽是一小步,实际是一大步。”
“走出一步,就能走出两步。”在晋王的搀扶下,姜长宁就跟八十岁的老太太似的,颤颤巍巍的走了一段路。
“宁宁,我要松手了啊。”晋王说道。
姜长宁紧张地道:“不要、不要、不要、不要松手。”
“乖,不松手,你学不会的。”晋王一放手,姜长宁就地一滑,整个人往后倒,慌得晋王赶紧伸手将人搂住。
姜长宁心有余悸地靠在他怀中,轻轻喘息,吓死她了。
晋王不敢这么快松手了,要真把人摔出个好歹来,他会心疼的。
在晋王慢慢的教导下,姜长宁总算能在冰面上站稳了。
“步子迈大些,就能滑起来了。”晋王说道。
“我试试啊。”姜长宁现在才发现,自己没什么运动细胞。
小小的走了两步,没摔倒。
姜长宁的胆子稍大点了,迈了一大步,没稳住,“啊!”
晋王再次英雄救美成功,避免了姜长宁的臀部与冰面碰撞。
“别怕,我就在你身边,我会接住你的,不会让你摔跤的。”晋王笑道。
很快,晋王就被这话打脸了,姜长宁连续摔跤,摔得都快要怀疑人生了。
不过姜长宁还是学会了滑冰,当然速度不快,也无法过坎,更做不出旋转、跳跃等高难动作。
但她真能在冰面上滑行了,姜长宁有点小得意,“这滑冰也没什么太大的难度嘛。”
晋王掏出帕子,帮她拭去额头上的汗,“那是因为你聪明。”
站在不远处的常有忠,听到这话,嘴角狠狠地抽了两下。
王妃学了这么久才学会,还聪明?
好吧,王爷睁眼说瞎话,哄人的本事,又见长。
只是学会,天色也渐晚,姜长宁意犹未尽的跟晋王回家,“我们改天再来啊。”
“好。”晋王笑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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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种检查都检查了,钱也花了,药也吃了,可是我咳嗽依旧,还是一咳就惊天动地,一副非要把肺咳出来的架式。
所以我这到底是啥病啊?
肺没问题,喉咙没问题,可是喉咙一痒就要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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