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童茅,刘旭齐恨恨的咬了咬牙,随后毫不犹豫的抬脚朝童茅的身上踹了几脚。
“长得丑想的还倒挺美!”
陆婉婉在一旁无奈的看着,怎么平时挺稳重的人此时怎么这么幼稚?
刘旭齐连踢带踹的童茅装进麻袋里,随后这才带着陆婉婉朝外面走去。
这条船刘旭齐已经摸清楚了,和姜玉竹对应好地点,刘旭齐和陆婉婉便顺利的从海盗船上逃了下来。
小船上,陆婉婉看着一船的奇珍异宝,眼里的小星星都要藏不住了。
看着一脸财迷相的陆婉婉,刘旭齐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
小船飘啊飘,终于飘到了岸边,刘旭齐站稳身子先把童茅扔了下去,随后转拉陆婉婉下船。
谁知还不等他们站稳,一只弓箭便射了过来。
刘旭齐条件反射的将陆婉婉护在身后,随后侧身躲过。
“我果然没有猜错,还好我早有准备。”
刘忻齐满脸的得意,眼神飘向地上鼓鼓囊囊的麻袋,“蠢货!”
这次刘忻齐也算是孤注一掷了,他将自己剩下的人全部着急了起来,专门在这岸边守着刘旭齐。
“小心。”陆婉婉眉头紧促,看着刘忻齐带来的人手,陆婉婉有些担心。
刘旭齐点了点头,从身上摸出随身携带的匕首,眼神狠厉的看着刘忻齐。
因为是晚上,刘旭齐的视线受阻,只能凭着内力去感受敌人的存在。
刘忻齐看着和他的人纠缠在一起的刘旭齐,缓缓的从身上抽出一把长剑。
“是时候结束了。”
趁着刘旭齐分身乏术,刘忻齐举起手里的常见狠狠地刺向了刘旭齐。
“殿下!”
陆婉婉忙着对付刘旭齐身后想要搞偷袭的人,一转身便看到了刘忻齐举着长剑的嘴脸。
甚至还不等陆婉婉反应,她的身体就先一步做出了动作。
刘旭齐听到声音,抬头便看到刘忻齐的剑朝陆婉婉落下。
刘忻齐愣了愣,下意识的将剑拔了出来。
一声闷哼,陆婉婉倒在了地上。
刘旭齐看着陆婉婉倒在地上的身形,只觉得脑袋轰的一声炸开了。
只见他的动作越来越快,朝朝致命,转眼便来到了刘忻齐的面前,“去死吧!”
刘忻齐看着这样的刘旭齐只觉得一阵寒意袭来,抬手用长剑挡住了刘旭齐的进攻。
但此时的刘旭齐已经失去了理智,刘忻齐身上的伤口一道接着一道,很快便败下阵来。
“李泉!”
他不能死在这里,他不能就这么死了。
李泉听到叫声立马便挡在刘忻齐的面前。
而刘忻齐则是头也不回的逃跑了,此时的刘旭齐杀红了眼,李泉也被他杀了。
遍地的尸体,血腥味充斥着鼻尖,海风吹过让刘旭齐恢复了几分理智。
“婉婉!”
别怕,我这就带你回去。
……
陆婉婉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三日后了。
睁开眼睛的时候,陆婉婉只觉得胳膊什么东西压着。
刚想抽回胳膊,手臂上的重量变消失了,“你醒了?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陆婉婉刚一动,刘旭齐便睁开眼睛,担心的看着她。
听他这么一说,陆婉婉这才感觉到肩膀处传来密密麻麻的痒意。
“我没事。”
听她这么说,刘旭齐松了一口气,这次陆婉婉中箭的位置和上次一样,虽然他知道她上次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但心里还是不免担心。
“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你先喝点水。”
看着忙前忙后的刘旭齐,陆婉婉弯了弯眉眼。
刘旭齐慢慢的将陆婉婉扶起来,小心翼翼的给她喂水,一抬眼,看到陆婉婉这副样子,便想起了陆婉婉替他挡剑。
“笑!下次你再这样,我就再也不带你出去了,把你关在府里。”
刘旭齐威胁道,但他这话听到陆婉婉的耳朵里可不就是那么一回事了。
“这次是我冲动了。”
不过那个时候情况危急,已经容不得她多作思考了。
看着陆婉婉认错都挺积极,刘旭齐无可奈何。
东沙国的事情处理的差不多,待到陆婉婉伤好的差不多,刘旭齐这才命人启程回京。
陆婉婉伤虽然好的差不多了,但毕竟舟车劳顿,刘旭齐怕陆婉婉的身子受不住,所以改为了海路。
临走前,刘旭齐召见了姜玉竹。
“海盗的事情处理的怎么样?”
姜玉竹低下头,“跑了。”
那日假婚,刘旭齐派姜玉竹带人提前埋伏在了那条船的周围,原以为可以将海盗们一网打尽,结果姜玉竹现在告诉他跑了。
刘旭齐没有说话,但他的脸色已经让姜玉竹不寒而粟。
“那条船上有一个机关,那群海盗见势不对,便跑了,只抓到了几个小喽啰。”
听到这儿,刘旭齐叹了一口气,“你下去吧。”
现在回京已经是板上钉钉了,刘忻齐虽然跑了,但刘旭齐知道,刘忻齐受了很严重的伤,如果不及时医治,绝对会致命。
但是现在他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他来东沙国已经一月有余,父皇的遗体未安置,久置必定惹人话柄。
趁着现在刘忻齐受伤,他正好可以将这些事一并处理了。
原本的陆路换成了海路,速度也快上了不少,原本半月的脚程只用了八日便回了京城。
因为提前传了消息,刘旭齐到了京城,皇帝的丧仪也已经准备就绪。
“婉婉,你可以吗?”
只有陆婉婉让刘旭齐有些担心,她的伤刚好不久,又连续赶路,现在又要参加丧仪,刘旭齐怕她的身体吃不消。
“我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你可别忘了,我自己就是大夫。”
丧仪没了刘康齐和刘忻齐捣乱,自然就顺利了许多。
桑仪圆满结束,回到宫中。
朝堂之上,众大臣喋喋不休,“殿下,如今先帝的丧仪结束了,接下来是不是该准备登基大典了?”
原本早就应该准备的这些,愣是因为刘康齐和刘忻齐拖后了好几个月,现在也确实是该办了。
刘旭齐对此没有什么好说的,只是点了点头,便让礼部的人去办了。
想到这里,刘旭齐的思绪不自觉的飘远,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的眼神竟柔和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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