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上一次,孟三以及聂家兄弟等人去看望聂云芳之后,聂云芳在家里,就遭受到其丈夫铢荻与婆婆铢夫人的虐待。
这母子二人,对聂云芳是非打即骂,铢夫人埋怨聂云芳的肚子不争气,生下了一双女儿,纯心让他们铢家断了根。
自打聂云芳生下一对女儿之后,在家里的地位也逐渐下降,不久之前,铢荻又取了一房夫人,聂云芳的地位,由妻降为了妾。
铢夫人在家里,对聂云芳是非打责骂,铢荻这个丈夫,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有时候,甚至帮母亲一起虐待妻子。
不止如此,铢夫人还活活的摔死了聂云芳的一个女儿。
铢荻新娶的那房夫人,动不动就对聂云芳吆五喝六的。
娟儿多次想要来找孟三,但是都被聂云芳给拦住了。
但是今天,聂云芳无意打碎了一个碗,就被铢夫人用鞭子一顿毒打,娟儿生怕小姐被铢家的人活活打死,赶快过来找孟三。
孟三、聂勇、聂敢听到聂云芳的遭遇之后,脸色铁青,坐在一旁的袁田也十分震怒,竟然活活的将一个婴儿给摔死,着实太残忍了。
“三哥,怎么办”?聂勇向孟三道。
“哼”孟三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兄弟们,抄家伙,跟我上铢府,救云芳姐,同时,让那个老混蛋和小混蛋付出代价”!
袁田站了起来:“孟三兄弟,我与你一起去”!
孟三淡淡的说道:“袁大哥,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铢荻,是袁老的人,我不敢保证,一会儿会发生什么事,你是袁老的儿子,你在场也不好,怕对你和袁老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从和孟三的言语中,袁田心里便已经清楚,孟三这是想要杀人了,别说孟三了,就连袁田都想亲手宰了那个弑杀亲孙。虐待发妻的铢荻母子了。
袁田坚定的说:“孟三兄弟,我非去不可,有我在,你们才安全,那铢荻,毕竟是一个小典吏,府中也有亲兵卫队,有我在,他们不敢造次,走吧,去晚了,你堂姐性命不保”!
紧接着,一行人冲出梦鸭坊,临走之时,聂勇和聂敢来到了自己的屋里,拿走了弓弩与箭矢。
铢府
“叫你这个不争气的肚子不能生,打死你这个不争气的贱婢”!铢府管家李四,拿着皮鞭,抽打在聂云芳身上,但见这聂云芳此时,遍体鳞伤,铢夫人、铢荻一脸平淡的坐在椅子上,如同看热闹一般。
“李四,接着打”铢夫人放下茶盏,向李四喊道,李四领命后,举起鞭子,继续抽在聂云芳身上,这时,孟三冲进大厅,见浑身是伤的聂云芳倒在地上,登时怒不可遏,举起手铳,啪的一声,打在李四的手上,登时,皮鞭掉在地上。
“大胆,你是什么人”?铢夫人拍案而起,指着孟三骂道。
孟三二话不说,抬起手铳,扣动扳机,一铳打在铢夫人的头上,登时,铢夫人的头花、头饰掉落一地,随即便被吓得哇哇大叫。
孟三将手铳插在腰上,蹲在地上,抱着聂云芳:“云芳姐,云芳姐”。
“反了反了,你这畜生,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来人,抓刺客”!铢荻站了起来,朗声喊道。
“吵死人了”孟三怒吼道,随即,便从腰上拔出手铳,砰的一声,打在了铢荻的左膝盖上。
铢荻捂着腿,瘫在地上,捂着腿失声大叫。
聂云芳缓缓地睁开双眼:“天天弟是你吗”?
孟三点了点头:“云芳姐,是我,对不起,我来晚了”。
“我我的女儿”聂云芳哽咽道:“我的女儿被他们给害死了”。
“我都知道”孟三一脸平淡的说:“放心好了,我会给外甥女和你讨回一个公道”。
随即,孟三冰冷的目光盯着铢家母子二人。
“杀人了,杀人了”铢夫人失声大喊:“来人啊,快来人啊”。
孟三冷声说道:“老猪狗,别指望有人会来救你们母子”!
铢荻咬牙切齿的看着孟三:“你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胆敢在这里造次”?
“就算这里是皇宫,本大爷也敢来个七进七出”孟三看着铢荻,冷声说道。
随即,便向将聂云芳扶到椅子上。
然后,孟三走到铢荻面前,一把将其拉起,抬起右手,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
登时,铢荻的右脸被打肿,然后,又是一拳打在他的脸上,之后便是一脚将其踹翻在地。
“你这个混账东西,胆敢这么对你的发妻,屠杀自己的亲生骨肉,你还是人吗”?言毕,孟三一脚踩在他的头上。
“原来,你是这个不要脸的拼夫”铢夫人突然大叫道:“你这个不要脸的臭女人,啊,竟然敢把姘头带到家里来”。
还没等说完,孟三手中一把飞刀飞出,插在铢夫人的肩头上。
“老猪狗,你的事,一会儿再说,听说,你活活的摔死了我的外甥女是吧?别着急,咱们慢慢来”。
铢荻一副怨毒的目光看着孟三:“我打我自己的女人,管你甚么事?她既然嫁到了我铢家,就是我铢家的人,我想怎么招,就怎么招,哪怕是打死她,你也得给我看着”!
“去你娘的”孟三一脚将其踹到在地:“聂家的人软弱无能,不包括我也随他们一样,别以为,聂云芳远嫁到在这里,没有后台,我实话告诉你,我上一次来,就想要亲手宰了你,但是为了聂云芳的幸福,我没有动手,没想到,你还不思悔改,变本加厉的虐待聂云芳”?
铢荻冷哼一声:“那是她自找的,谁让她的肚子那么不争气?害的我铢家断了根,刚才啊,就应该活活的打死这个贱婢”!
“你放肆”!孟三将其拽了起来,以及右勾拳打在他的脸上,紧接着又是一记重拳打在他的肚子上,但见铢帝哇的一声,吐了一口清水。
最后一击,正是肘击,此时,铢荻被打的鼻青脸肿,爬也爬不起来。
聂云芳面无表情的坐在椅子上,此时,她只心疼自己的孩子。
铢夫人见自己的儿子被人打成这样,捂着肩头血如涌泉的伤口,叫骂到:“你这个不要脸的小白脸,你知道我儿子是谁吗”?
“我知道啊”孟三脚踩在铢荻的后背,冷笑道:“不就是天蟒侯袁旻灏养的一条狗吗,怎么?想要搬出袁旻灏来吓我啊”?
话音刚落,但见袁田、和手持弩枪的聂家兄弟以及抱着聂云芳唯一一个幸存的女儿走了进来。
铢荻一见袁田,如同看到了救星一般,赶忙爬上前,抱着袁田的腿:“世子,救命啊”。
铢荻一脸厌恶的将其踹开:“铢典吏,没想到,你心肠如此的歹毒,虐待发妻、弑杀亲生骨肉,我恨不得一刀挖出你们母子的心,看看你们母子的心事甚么颜色的”。
“聂勇,带着云芳姐回家,顺便找一个郎中来给云芳姐看伤”。
袁田赶忙道:“用我的轿子,送云芳回家”!
随后,袁田便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孟三兄弟,整个铢府的人,都已经控制住了,怎么处置他们母子两个,就交给你了”。
孟三点了点头:“谢了”!
铢荻与他的母亲此时浑身颤抖的看着孟三,同时心想,怎么从来没有听聂云芳说过,他有这么一个兄弟?而且和侯爷的二儿子关系还很好,若是知道聂云芳有这么大的后台,打死他也不敢虐待他,纵然聂云芳生不出儿子,也得高高的当个祖宗似得供起来啊。
孟三走到铢荻面前,蹲在地上,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就你这种懦夫,也配有儿子啊?今儿个,本大爷让你做不成男人,让你们铢家啊,断子绝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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