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鬣四年·七月初
一转眼,“梦鸭坊”开业已经快三个多月了,在这三个月中,店铺里的销量只增不减,成为了天蟒的一道名菜。
不少外地游客也会慕名而来,吃完之后打包带走,也有不少人,想要加盟梦鸭坊,现如今,在臻南也开了一家分店。
加盟商都是孟三手把手一手带出来的。
而孟三的垂钓园,在这段时间,也转了不少银两,这半个多月来,赚了六十两银子。
这日,孟三在梦鸭坊后院忙着烤鸭,栾诗绮则在一旁给他打下手。
“孟三兄弟”栾诗绮突然问道:“最近一直没有看到聂勇,他去哪儿了”?
孟三微微一笑:“他被我派出去“公干”去了,怎么了?几天不见?想他了”?
栾诗绮脸一红:“哪有,只不过,他们兄弟两个人,几乎是形影不离的跟着你,这突然不在了,只是有点好奇而已”。
孟三笑了笑:“我开玩笑的,诗绮姐,你别介意啊”!
之后,孟三便继续忙着给烤鸭涂抹蜂蜜和放入烤炉。
栾诗绮时不时的盯着孟三猛瞧,在孟三发现她在盯着自己的时候,她才赶忙专心致志的做自己的事。
“三哥,我回来了”聂勇从前厅走了进来:“事情都办妥了”。
孟三道:“是吗?辛苦你了,兄弟”。
聂勇坐在石凳上,笑道:“三哥,你有所不知,那六个家伙,收到你给他们一人定制的两套衣装后,高兴毁了,那司空长风还说,这两套衣服以及面具,就是为他们量身定做的”。
孟三微微一笑:“呵呵,那就好,对了,你有没有把我的话都带给他们”?
“当然有了”聂勇拿起桌子上的茶盏,抿了一口茶:“我告诉他们,说过段时间,你会亲自去操练他们,有一个叫做百里哈赤的说,他们什么苦都经历过,在战场上甚么血雨腥风没见过,无论你怎么操练他们,他们都经受得住”!
“呵呵,是啊,他们打了一辈子仗,什么苦没吃过”?孟三喃喃自语道说道:“我这点戏,估计在他们那里,不灵”!
“呵呵,说的也是”聂勇笑着说:“我把你给他们打造的六把弩枪,也交给他们了,他们试完后,说,你给他们设计打造的弓弩,比他们先前用过的杀伤力还强,我按照你的吩咐,让他们先放起来,等你让他们时候还是使用就什么时候使用”。
孟三笑了笑:“行,这一路上,辛苦你了,回家歇息吧”。
“三哥,店里不需要我来帮忙吗”聂勇问。
栾诗绮走了过来:“这里有我们几个,足矣足够了,你累了你一路了,早点回家歇息吧”。
还没等聂勇插言,栾诗瑶从前厅走了出来:“孟大哥,外面有两个人自称是你的朋友,他们想要见你”。
孟三一怔:“朋友”?随即,便进前厅一看,来人不是别人,正是袁旻灏和臻夫子二人。
但见他们两个在前厅货架上,看来看去。
“哟,袁老、臻老,我一猜就是你们”孟三笑着走上前:“今儿个什么风把二老给吹来了”?
袁旻灏微微一笑:“今儿个,臻老兄跟我说,想要亲自过来尝尝,正好我今儿个闲着没事,就和臻老兄过来走走”。
孟三笑了笑:“来来来,袁老、袁老、楼上请,诗绮姐、去拿几只烤鸭过来,聂勇,去把盛些麻辣鸭货、香辣鱼、还有麻辣甲鱼,送到二楼客厅”。
栾家姊妹二人相互对视一眼,他们看到出来,这两位老头来头不小,看他们的着装就看的出来,在孟三带着他们二人上楼的时候,栾诗绮好奇的向聂勇打听,这两个老头是什么人。
当聂勇告诉栾家姊妹,袁旻灏和臻夫子来历的时候,二女却是十分吃惊。
“孟大哥他什么时候跟天蟒侯做上朋友了”栾诗瑶不解的问:“想不到,孟大哥竟然认识堂堂的侯爷,姐姐,你说,孟三哥还有多少事瞒着我们”?
聂勇一边儿切着烤鸭,一边儿将鸭肉装到盘子里:“嘿嘿,就连我也不知道,我们三哥有多少秘密瞒着我们,我们也没有去问”。
待到聂勇和栾家姊妹将烤鸭之类的食物送到了客厅,一一摆放在桌子上,随后便知趣的退了出去。
“孟小友所做的烤鸭,外形呈橙红色,光滑皮上闪着油光,让人垂涎欲滴啊”袁旻灏夹了一块烤鸭肉,细细的端详,然后便吃了下去:“恩,好,肥而不腻,让人百吃不厌、回味无穷,比买回去的时候,更好吃”。
臻夫子也夹了一块,吃了下去:“吃着香,闻着也香,在安寮,我也吃过几次烤鸭,但是,他们做的烤鸭,和孟小友的比起来,差远了”。
“呵呵”孟三笑了笑:“袁老、臻老,你们谬赞了,来,我教你们一种新吃法”。
随即,孟三便从一盘子里,拿出一张薄饼,随后便拿起小勺子,在碗里挖了一勺甜面酱,涂在薄饼上,紧接着,便用筷子夹了一块烤鸭,和几个葱段,然后卷起来。
之后便将其递给臻夫子,臻夫子接过卷好的薄饼,好奇的问:“还有这种吃法”?
孟三点了点头:“是啊,来,臻老,你尝尝”。
臻夫子咬了一口,不由的赞赞称奇,袁旻灏也按照孟三先前的方式,卷了一个吃了下去。
“来,臻老、袁老”孟三又开始向二人介绍起其他的菜系:“这些都是本店的主打菜、麻辣鸭脖、凉拌鸭舌、香辣风味鱼干、麻辣有甲鱼”。
“恩,又香又辣又酥”袁旻灏吃了一块香辣风味鱼干:“这几道菜,从来就没有吃过”。
臻夫子也点了点头:“袁老弟,你的侯爵府中的大厨,都没有这样的本事吧”?
袁旻灏点了点头:“没想到,孟小友年纪轻轻,厨艺竟然如此的了得”。
孟三微微一笑:“袁老,过奖了”。
一行人在二楼的客厅里,边吃边聊,不一会儿,臻夫子看到了挂在墙上的一幅字,随即便站了起来,走上前细细的端详:
“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
“孟小友,这是你写的”?
孟三尴尬的笑了笑:“呵呵,没错,开店之前写的,在臻老您面前,可献丑了”。
“想不到,孟小友不止会做菜,书法也了得”臻夫子笑着说道:“袁老兄,你瞧,孟小友的这幅字,书写大气,功架十足,属于豪放派,笔画舒展到位,比例适当,大小均匀”。
“行列整齐风格统一,字形竟是如此十分的美观”。
袁旻灏走上前,看了看墙壁上的那副字,点了点头:“孟小友能够得到臻老兄的肯定,是他的福分啊”。
孟三道:“袁老,您过奖了,论书法,臻老才是行家,我还差的远了,日后,得多向臻老讨教才是”。
臻夫子抚了抚胡须,道:“这字样,我好像在哪里见过对了一年前,我在安寮城的聂家街见到过这样一副字,袁老兄,说出来,你都不相信”。
“那副字,也是这书山有路勤为径,竟然是聂家的庶子,聂天枢写的,和孟小友的字迹,竟是一模一样啊”。
孟三一听,登时恍然大悟,是啊,去年醒来后不久,自己的确在厢房里找到了笔墨纸砚,写的第一幅字就是唐宋八大家·韩愈·《古今贤文》·《劝学篇》。
阿蛮好奇的拿来观看,却被风给吹跑了,引得阿蛮大哭了一场,没想到,竟是被臻夫子捡了去
一提聂天枢,袁旻灏的脸色突兀一变,盯着孟三猛瞧。
“袁老,我脸上有什么脏东西吗”?孟三心知,袁旻灏可能是发现点什么了。
袁旻灏缓过神来,赶忙道:“没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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