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武将的人名誉上谁都想成为高南王那样的人,但是谁都不愿意落得跟高南王一样的下场。
高南王身为前朝战神,无战不胜,却唯独败在了对皇帝的忠心上,如果他有一点私心,不认为皇帝不会杀了他这个战功赫赫的王爷,而要偏偏入京城,如今他们高家会是当今世上屹立不倒的氏族吧。
钱守望侧首看着面色惆怅的薄以年,沉声道,“不过皇上当道,也不会让前朝的历史重演,咱们的陛下深明大义,自然不会重蹈前朝的覆辙。”
薄以年笑着颔首,但是目光却看着前方没有说话。
......
楚慕接到消息的时候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她有些埋怨的看着李洛离,“皇兄为何不告诉我北疆发生的战事?”
李洛离被她问的有些好笑,他扬眉看着楚慕,“难道我告诉你北疆发生战事了,你还要到北疆去打仗吗?”
楚慕一顿,她一定是要去的,因为北疆和北跶她都很熟悉。
前世她和师父没有少去北跶,她们在北疆住了三年,她和师父几乎把整个北疆走了一个遍,所以她很有先天优势。
还有就是...她知道一个秘密,这个秘密如果被耶鲁齐王知道的话,那必定是一个致命的打击。
见楚慕没有说话,李洛离面色微沉,语气沉重了不少,“你可不准胡闹,听到没有?”
“皇兄想什么呢?”楚慕笑了笑,“我是那么不靠谱的人吗?我只是问问,想知道那边的形势,我自然不会去添乱的。”
李洛离显然不相信她说的话,目不转睛的看着她,想要从她的脸上看出心虚,但是楚慕一直面带微笑的看着李洛离,丝毫不心虚,李洛离没有办法,起身往外走去,一边说道,“我去一趟军营。”
“早些回来,表姐的伤势也好的差不多了。”楚慕起身送李洛离出门,“晚上咱们也该好好庆祝一下。”
李洛离笑着点头,“宁姑娘的厨艺是真的不错,终于可以再次吃宁姑娘做的饭菜了。”
楚慕想着宁芷晴面上的疤痕如果不细看也不怎么看的出来了,笑道,“皇兄这么喜欢吃表姐做的菜,不如把表姐带回宫带在身边啊,这样不是可以每日都吃道表姐做的饭菜了。”
李洛离侧首看着楚慕,沉声道,“昭宁,我可从来没有把宁姑娘当成使唤的婢女过,你也万不可这么想,她不管怎么说也是贸城知府的千金,怎么可以...”
“打住。”楚慕抬手笑道,“如今宫中的宫女难道都是穷苦人家的孩子吗?她们的父亲不是一个官员。”
李洛离抿嘴,这倒是,没有一点身份的人,还入不了皇宫当宫女呢。
“不过那也不行!”他可从未想过要让宁小姐在自己身边当宫女。
楚慕笑道,“我又不是让你把表姐留在身边当伺候你的宫女,你愿意,我还不愿意我表姐受苦呢!”
“那你的意思是...”李洛离一下子反应过来了,狠狠地瞪了楚慕一眼,假装生气道,“当今世上如此乱,你还有心思儿女情长!”
楚慕抿嘴,说起儿女情长,她送出去的信到如今还没有回复呢,也不知道他看到没有。
......
南蛮。
临海城下,薄以年身穿一身铁甲骑在马背上,抬头看着站在城墙上的南蛮将军,抬起手让身后的千军万马停住脚步。
松鹤作为南蛮嘴骁勇善战的将军,此次被南蛮王授命对南州发起攻击,前几日他身边的士兵都士气高涨,可是自从十日前那个叫薄以年的人出现在了南州,他们夺来的两个城池很快被薄以年夺了回去。
那个薄以年逼得他们节节败退,他们不得不退出晋朝的海域,回到了自己的海域,谁知道那个以前如同缩头乌龟一般的钱守望这次居然敢让他的士兵跟着进入他们的海域,还上了岸。
不仅如此,那些战船上会让多出了很多勇猛的士兵,打的他们的士兵毫无还手之力,到今日,他们已经损失了五座城池了,这临海城是他们的最后一道防线,如果连临海城都输了,不仅是他会被大王斩首,恐怕支持这场战事的大臣都会被斩首。
而他们南蛮最终的结果可能是亡国。
松鹤想到自己即将要面对的情景,忍不住大声喊道,“晋朝的勇士,我代表我们南蛮的大王对此次向晋朝发起战争道歉,我们也深刻的意识到了我们的错误决定。”
钱守望听着松鹤的话,嗤笑一声,侧首看着面无表情盯着城墙上松鹤的薄以年,轻蔑道,“当日他们兵临城下的时候,可不是这样对我们说的,他们抢走咱们两座城池的时候,狂妄的很呢。”
“哦?”薄以年侧首笑看了钱守望一眼,挑眉,“那他们当时怎么说的?”
钱守望哈哈大笑,抬头看着面色凝重的松鹤,扬声道,“等我们的兵马打到你们的王宫大殿之后,你们在跪着跟我们认错吧!”
薄以年扬眉,“他们这样说的?”
“嘿嘿。”钱守望摇头,“我改动了一下。”说着他雀雀欲试的看着城墙上的松鹤,问薄以年,“薄将军,咱们是继续进攻还是暂且在这里扎营?”
“自然是趁他们援军未到之前,先拿下临海城。”薄以年说完抬手,“准备爬梯。”
松鹤见状厉声喊道,“如果你们再向前,我们也不客气了!”
“谁他娘的跟你客气呢!”钱守望吐了一口口水,大声喊道,“进宫!”
松鹤怒声道,“弓箭手射击!”
城墙上立刻箭雨落下,薄以年抬手,士兵立刻举起盾牌一步一步朝前走,很快就到了城墙下,上面落下大石,薄以年一声,“靠后。”
士兵立刻举起盾牌往后退,几番下来,薄以年这边的士兵还没有丝毫伤亡,站在上面的松鹤看着下面千奇百怪的人体形状,眉头紧皱,旁边的副将道,“将军,他们好像又变了阵法,和我们之前看到的阵法又不同了。”
松鹤狠狠地踢了副将一脚,“我不是瞎子!”
就是因为这些人会摆一些奇怪的阵法,那些人每次走的位子都不同,所以他们才会节节败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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