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业突然问这个，可把老石吓了一跳。
“我的好弟弟，你问这个干嘛？”老石面露难色，似乎不愿意提及。
“不愿意说就算了，有机会我自己去查！”杨业拍了拍老石的肩膀表示理解，但是对于图腾兽的好奇，还是会让杨业忍不住去探寻图腾兽的秘密。
“哎，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图腾兽知道的人很多，也不算啥绝密。”老石叹了口气说道，似乎图腾兽是他不愿意面对的东西。
“走吧，开个房间咱们私聊。”老石给蓝书请了个假，就带着杨业单独创建了一个房间。
进了房间，老石一屁股坐在地上，指了指地，示意杨业也坐。
杨业跟着坐下，准备洗耳恭听。
“你既然问我这个问题，那么说明你已经知道我是图腾部落的人了吧。”老石看着杨业，杨业点点头。
老石“嗯”了一声，继续说。
“嗯，图腾部落就是这世家背后的势力，所有的大世家背后必定有图腾部落的影子。
图腾部落一共有八个，分别是龙——李家，蛇——林家，狐——杜家，雕——郭家，狼——陈家，猿——石家，龟——贺家，虎——王家。
不过经过漫长的时间，这些家族不但出现了很多分支，连称呼都改变了很多，据我所知，我们石家都有六七个支脉，其他家族也都不止一个，但是不管多少个支脉，最初都只有八个图腾部落。老杜就是狐图腾，而李超白是龙图腾。
再就是图腾兽了，传说各个图腾部落的老祖宗就是这个世界上第一批与凶兽签订契约的人，他们的凶兽最终甚至进化到了超越神话生物的地步。
他们为了探寻世间出现凶兽的真正秘密而来回奔波，可是最终却被一些神秘力量给击杀了。”这是一个流传在图腾部落内部的传说，此刻却让杨业非常震惊。
“神秘力量？什么样的神秘力量居然可以击杀拥有超越神话生物力量的御兽师？”杨业实在是忍不住打断。
“这我就不知道了，老人们都这么说的，但没人说得清楚细节。
不过最后那些超越神话生物的凶兽们却成功飞回了族里，在每个家族的内部化作了图腾池，当那八位强者的后代对着图腾池虔诚祈祷和信奉的时候，图腾兽就会因此而诞生，从图腾池里面出来，与祈祷着签订契约。”老石这时候说的，就跟当时那个陈教授说的类似了。
“那你知不知道……恶图腾？”杨业皱着眉，略带犹豫的问道，这个问题可把老石吓着了，嘴巴张得大大。
“你怎么会知道这个……”这应该涉及一些隐秘了，所以老石先问了杨业。
“这个……不能说吗？”杨业的语气带着询问和犹豫。
“倒也不是，只是你一个外人知道这些，让我有些惊讶……”老石苦笑一下。
杨业不置可否，只等着老石的下文。
“人都有两面性，凶兽也一样，当一个人怀着善意和信念祈祷时，大概率召唤出来的就是善图腾，而当你心中有欲望，有恨意的时候，大概率出来的就是恶图腾。”老石解释。
“所以说，就是你心怀美好，召唤出来的就是曾经始祖图腾兽好的那一方面，而你心怀怨恨的时候，召唤出来的就是始终图腾兽不好的那个方面，我可以这么理解吗？”杨业恍然大悟。
“当然可以，怎么理解都没问题。”老石点点头。
“那善恶图腾有什么区别？”杨业接着问。
“一个是强弱的问题，恶图腾普遍比善图腾要强，而且成长速度更快，只是这种图腾兽会有一定概率噬主，而且越到后期噬主的概率越高。
善图腾则不会，他们虽然比恶图腾弱，但是也比普通凶兽强，并且不会噬主，成长周期虽然长一些，但是它们后期一点都不会输给恶图腾。”老石摇摇头回答。
“那召唤出来恶图腾以后可不可以不契约，或者说能不能在恶图腾成型以前把它杀了？”既然这恶图腾这么可怕，那为什么还有人用。
老石摇摇头。
“图腾兽源自一个人的内心，自召唤以后就已经拥有了关系，就羁绊来说，往往比御兽环契约的凶兽还要更加的深，所以一旦死亡对御兽师的打击也会更大！
普通的御兽死掉也就是一个凶兽位罢了，而图腾兽死去的话，不但失去一个凶兽位，精神也会遭受重创，轻则会失去继续成长的可能，重则疯掉傻掉！”老石越说越沉闷。
“那也比直接死了强啊！”杨业不懂。
“你不懂，每个能召唤恶图腾的人，都是心中怀着无限欲望，无限仇恨的人，为了实现欲望和报复仇恨，他们不可能会放弃继续进步的机会，哪怕他们从不使用恶图腾，也会在某一天被吞噬！”看到老石这个样子，杨业心中不免有些猜测。
“老石，你会不会就是……恶图腾……”杨业声音略微有些颤抖，直直的盯着老石。
老石叹息着缓缓点头。
“为什么？你这样的性格不应该是召唤的恶图腾啊！”老石这么憨厚老实的人，杨业想不通他为什么会召唤出恶图腾。
“年轻气盛吧，那时候我只想击败我的哥哥，一时心急，走了岔路。
不过我的恶图腾一直被我爹关押在家族内部，很长时间内我都不用担心噬主的问题，这也是我远离家乡来神龙大学读书的原因。”老石苦笑着回答，任谁被一个随时可能噬主的恶图腾压着，心情都不可能太轻松。
“应该是有办法的吧？”杨业不死心。
“确实有，只不过基本不太可能！”老石点点头。
“什么办法？”不管什么办法，杨业都想为了兄弟去尝试。
“如果有族人能通过图腾池，召唤出善恶各占一半的图腾兽，就能将其返祖进化，得到最初的图腾兽，届时它可以消灭所有该分支的恶图腾，只不过这几乎不可能，毕竟一百年了都没有人能召唤出来。
我甚至怀疑，这只不过是家族老辈编造的谎言罢了……”哪怕在游戏里，杨业也看出了老石心中的心酸。
“没事，我会尽量变强，等你的恶图腾想要噬主，我会帮你镇压它，打趴它！”杨业拍了拍老石的肩膀，给了一个鼓励的眼神。
“嗯……谢谢兄弟！”老石伸出拳头，两拳轻轻对撞，老石的内心舒缓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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