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骋儿。”
听到鄢黎唤自己的声音有些异样,莫岑菀抬眼向他看去。只见鄢黎忽的贴近自己一步,竟伸手将自己揽入了怀里。
莫岑菀一呆,回过神来时,腰已被鄢黎扣住,似乎知道她会挣扎一般,他一手紧紧揽着她的纤腰,一手穿过她腋下楼住她后背,竟是将她整个娇小的身子紧紧贴紧在他怀里,却还迫使她不得不扬起脸来看他。
两片带着滚烫温度的薄唇轻轻印在了莫岑菀粉嘟嘟的樱唇上。像是故意惩罚一般,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
莫岑菀惊得不知所措,鄢黎虽然向来霸道,但也从来没有这般对待过自己。
他像是发泄什么不满似的,很是用力,而她被禁锢在他怀里,丝毫没有反抗能力。
过了良久,鄢黎才放开了她。
“注意安全,秦宫中的明争暗斗、争权夺利是天下闻名的,特别是这些年,秦王膝下几个儿子都十分有能耐,秦王又病重,为了储君之位,已经斗了这许多年,现在虽然暂时平静,但暗地里的各方势力岂会善罢甘休,你在惠武夫人身边,更是应该谨慎行事,处处小心。”鄢黎说着,还想去拉莫岑菀的手。
莫岑菀“哼”了一声,狠狠甩开了他的手,不高兴道:“不是都在传你和蕊娇郡主的各种精彩故事吗,你不去忙自己的风流韵事,跑来管我做什么?”
鄢黎一愣,随即皱眉道:“有人故意在散播谣言而已,哼,看着他平常光明磊落,竟也会使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谁?”莫岑菀好奇,看鄢黎说这话的表情,分明是恨得咬牙切齿,竟有人能让公子黎这么吃瘪,莫岑菀顿时心情大好,觉得自己现在火辣辣红肿不已的双唇也没那么疼了。
鄢黎又“哼”了一声,却不接话,再次嘱咐道:“回去记得把冰蚕丝背心穿上,给到惠武夫人的饮食和你自己的饮食,一定要注意,我走了,进山后自己照顾好自己。”
莫岑菀却心中有气,一手掩着自己的嘴唇,站在那不说话。
鄢黎轻轻笑了笑,走上前一步轻轻揽了揽莫岑菀的身子,转身离去了。
第二日莫岑菀见到应儿时,见她脸色已好多了,她昨晚突然闹肚子,那架势简直能吓死人。
“应儿姐姐。看你脸色好多了,大夫怎么说,若是还不好,菀儿今天还给你代班吧。”莫岑菀微笑打招呼。
应儿见到莫岑菀,行礼笑道:“好多了,大夫说我就是水土不服,昨晚吃了一副药,今早就没事了。谢谢菀公主,这段时间总是麻烦你。”
莫岑菀心中一咯噔,水土不服?难不成是鄢黎搞的鬼?想到这里,不由有些难为情起来,忙道:“应儿姐姐说什么话呢,一直都是你在帮我,我能帮上你一次,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两人说着,已进了惠武夫人的帐篷。
今日便要开始进山围猎,虽然女子不用真的像男人们那样分成几队进山打猎,一去几日不回,但秦国民风彪悍,女子也是可以进山去打猎的,只是入山不深,且都是早出晚归,不在山里过夜。
两人正在伺候惠武夫人整理仪容,外面来报说殷蕊娇和几名贵族女子来请安。
这个时候来请安,不太对劲。莫岑菀与应儿对望了一眼,均心下起疑。
果不其然,殷蕊娇等人进来过了一遍礼之后,便开始诉起了苦。
“夫人,这次猎场围猎准备的一应物品饮食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错,众女眷们用过之后,都开始不同程度的闹起了肚子。严重一些的,今日早晨已经起不来了。”殷蕊娇边说边看向莫岑菀,那眼神很明显,这些东西不都是你准备的么。
莫岑菀一开始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心里一咯噔,立刻想到了鄢黎,可是被殷蕊娇这么一看,心里却突然一片澄明,第一鄢黎没必要这么做,第二他真要做,对女眷下手有何意义,第三昨晚他一直在提醒自己对饮食要注意,显然是已经知道了一些动静。
于是莫岑菀不动声色,倒想看看殷蕊娇想唱什么戏?
高座上,惠武夫人也是面不改色,只是淡淡问道:“哦?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事。应儿,去叫膳房掌厨大人来,问问食材有没有问题?菀儿,每日膳食都是怎么安排的?”
莫岑菀上前行礼道:“每日膳食出膳房之时,都是经过试毒检验的,而且查验都是分成三道,其中还要给猫狗试吃,菀儿觉得从膳房里出来的饮食出问题的可能性不大。”
惠武夫人眼睛眯了眯,继续问道:“哦,那菀儿觉得,如果饮食真的有问题,问题会出在哪里呢?”
莫岑菀斜瞥了殷蕊娇一眼,恭敬道:“菀儿觉得,如果各位贵人淑媛集体出现不适,症状轻重又不一的话,最大的可能是饮水出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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