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e部的社团活动室里,只有寒羽良和竹达绘里在。
而此时的寒羽良深深地低着头,满脸都是惊恐不安,他不想去了解真相。
我。
一共就没有几个男性朋友啊……
白鸣飒虽然性格有点跳脱古怪,但是作为兄弟这样的朋友来说,正因如此才适合。
本以为他作为美男子,性格还这么和善温柔,真的是世间难得的好人。
真相能不能不要那么残酷……
寒羽良曾跟他一起蹲在马路边吃热狗,一起撑着衣服躲避大雨,还会到公园里玩捉迷藏,互相对嘴喝饮料,共同躺在天台欣赏蓝天白云……不分彼此。
够了,不要再想了!
啪!——
猛地一拍脸颊,才摆脱了那些可怕的想法。
“你终于是疯了吗?死变态。”
坐在那里玩手机,翘二郎腿的竹达绘里,对寒羽良的动作感到滑稽,还发出了冰冷的嗤笑声。
即使将校服外套绑在腰间,这样的坐姿还是难以掩盖裙下春光,白花花的大腿令人心驰神往。
“能不能不要再叫我变态了啊,都说那是意外了,而且你都……暴打了我一顿……”寒羽良越说越没有底气,最后声音小得和蚊子叫差不多了。
“嗯——你想让我原谅你啊?嗯……”竹达绘里突然阴险地笑了,伸出手指,用粉红色的美甲指向她的小腿下面,道:
“把我的鞋子脱了。”
“我去!”寒羽良极度不满,唰得一下站了起来,“男子汉大丈夫,士可杀不可辱!你这是在侮辱我!”
竟然敢对我提出这种要求,今天说什么都不可能屈服于她的!
“我在line上告诉别人,你偷窥我换衣服。”
“您请坐好,我这就来了。”
寒羽良咬了咬牙,只能弯下腰去,想站着摘下她的鞋子,结果发现够不着。
“哼哼,这样可没法让我满意哦!”竹达绘里兴高采烈,特别的享受这种征服的快感。
该死的……
没办法,寒羽良只好蹲了下去。
用左手伸向她的鞋子后面,轻轻地向下摘,不得不说这真是一种痛苦的折磨,尤其是这家伙还一脸得意的样子……
费劲千辛万苦,终于是把她的鞋子给脱了下来,裸露出黑色的丝袜,还留存有温热。
“可以了吧……我们两清了吧?”
“哦呀,还没完呢。”竹达绘里理所当然地说:
“接下来把我的丝袜脱了。”
可恶,这个女人果然得寸进尺了。
寒羽良只能重新蹲下去,颤颤巍巍地伸手,向着她的大腿那里伸去,将她的丝袜给脱下来。
指尖触碰到她的肌肤的时候,竹达绘里发出了“呀”的一声轻咛,脸色也变得潮红。
“还…还是不要了……”
“有点害羞……”
你妹啊!!
寒羽良当即青筋暴起。
你丫的可真是个奇葩啊,明明是自己提的要求还会害羞,你是哪里来的纯情少女啊混蛋!既然这样一开始就不要提啊!
咦?我为什么会不爽?
难道我,很期待吗?!
寒羽良看着自己刚才摘下她鞋子的双手,在内心发出一声声的悲鸣:
不要啊啊!我堕落啦!
“咳,咳咳!”
竹达绘里故意轻咳几声,企图重新占回主动权,道:
“这下你满意了吧?肯定在内心里欢呼雀跃吧?一边回味着刚才的感觉,回去之后决心一辈子不洗手了吧?”
“你这个死变态!”
好想揍她……
唰!——教室门突然被推开,进来的是黑色长发的天音琴,以及她身后一位戴着眼镜的普通男子。
“这个四眼仔是谁哦?”
寒羽良反着坐在椅子上,椅背在前,随意地问道。
天音琴回答道:
“他是剑道社的外交部长,说是来找spe部的,我就把他带过来了。”
外交部长?什么鬼?剑道社难道是某个独立自主的州吗?
“……首先,我不是四眼仔,我叫柴田胜里,是剑道社的外交部长,这次是来和你们spe部进行交涉的。”
他看着寒羽良,用中指推了推眼镜。
我靠?这么狂?!
扁他丫的!
寒羽良冲过去,结果不小心踩到了地上竹达绘里的鞋子,整个人失去平衡,最后屁股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砰的一声巨响,看的都感觉疼。
竹达绘里沉默了片刻,道:
“……你在干什么?”
“……别管我,求你了。”
天音琴俯下身子,将寒羽良给搀扶了起来。
“好吧,那你先一边躺着,那个自交部长,叫啥来着的……噢,四眼仔,你来干嘛的?”
竹达绘里认真想了想,结果还是叫了四眼仔。
“我说我叫柴田胜里!”
他大喝一声,而后重新调整仪表,将礼貌做的很好,开始说明他的来意:
“我们剑道社的成员越来越多,所以需要一个用作休息的地盘。
“希望你们能将你们的活动室让出来。”
此话一出,三人的表情都骤然突变。
这是来抢地盘的?
“老师答应了吗?话说你们部长怎么不来?这种事不应该部长来说的吗?”竹达绘里皱眉,问道。
“我想不必了吧。”
柴田胜里推了推眼镜。
“因为你们的社团,一直都只是在玩啊,根本就没有什么实际意义,既然这样的话,让给更有价值,对学校更有利的剑道社,才是更好的吧?”
“他说的好有道理,我竟然无言以对!”寒羽良惊叹,揉了揉屁股。
竹达绘里喊道:
“你到底是站在哪边的啊!这种时候不是应该说‘哼,别以为我们会轻易认输’,这种话的吗!”
“你漫画看多了吧?我觉得四眼仔说挺好的,我们确实是在玩,浪费学校的资源啊。”寒羽良说道。
“不许再叫我四眼仔!”
天音琴点了点头:
“可是这样的话,我们没有社团活动室,社团该怎么运行下去呢?四眼仔,你们部长说过这个问题吗?”
“首先,谁再叫我四眼仔,我跟谁急!”柴田胜里深吸一口气,差点被气死在了这里。
“你们社团不需要再运行下去了,本来就是个意义不明的社团,解散了也是一种结果。”
“什么?!”
寒羽良大惊失色。
“那我以后还怎么混过社团活动?以后还怎么想早退就早退?你告诉我啊!”
“佐佐木和宗!”
柴田胜里咆哮道:
“一个字都没念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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