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他撒谎。”茅立指了指掌柜大声说道,“就是他,在前几日草民见他在一首饰店前同一姑娘拉拉扯扯,草民看不过去就过去帮了那姑娘一把。”
“那姑娘挣脱开辖制后同草民说,这人要将她抢回去做妾,草民同梁兄将此人送官,被关了几日,没想到他竟然是城繁露的掌柜。”
“今日草民同梁兄相约去城繁露用膳,定然是他发现了草民和梁兄,为了报当日的仇,就在饭菜中下毒。”茅立如泣如诉,声声控诉着掌柜的罪行。
皇帝暴怒,“在汴梁城中光天化日之下竟然会有强抢民女的事情发生,朕今日要是不好好处置了你,岂不是让天下人寒心?”
“皇上英明。”梁杰和茅立瞬间恭维道。
“来人。”皇帝大手一挥,“将这毫无律法目无规矩的人打入天牢,择日问审。”
“还有城繁露有这样的掌柜,指不定藏了多少腌臢事,把城繁露抄了,什么时候清理干净了什么时候再开业。”皇帝难得如此自信。
“皇上,草民冤枉!”掌柜开始喊冤。
“冤枉?难道我还攀污你不成?”茅立不乐意了,“前几日大庭广众之下你做的那些事人可都看到了,我还有京兆尹做证,还能有假了不成?”
“草民冤枉!”掌柜依旧是这句话,“这位公子开口闭口就是我报复你们,若是我真的犯了事,还报复你们就不得好死!”
“若是我没犯事,今日下毒一事又当作何解释?也是我报复不成?”掌柜越说越激动异常。
“放肆。”皇帝摔了茶盏,掌柜只能涨红了脸噤声,“当朕这里是菜市场吗?容你们这样放肆喧哗,来人,给朕宣京兆尹。”
“是。”福瑞躬身离开。
沈峤抿了抿果汁,还有点酸,皇帝早在有计划的时候,沈峤就已经给他准备好了网,只是这网是反抓他的,可惜他脑子不好使,还自己往这网里钻。
看看眼下苏太医等人还没说话呢,就凭借着申太医和茅立等人的说辞要治罪,要将城繁路打尽,真是好大的一张脸。
既然皇帝唱这么一出戏,自然‘人证物证’这些得准备齐全。
想来不多时这京兆尹和那被调戏的女子都会被找来了,沈峤拭目以待,坐等皇帝打脸,这么多人看着得出点血才行。
果不其然,这福瑞出去没多久就回来了。
“皇上,京兆尹到了,正巧遇到京兆尹有事禀报。”福瑞说这是巧合。
巧啊。
真巧。
“你将事情同京兆尹说一遍。”皇帝吩咐福瑞,福瑞又将事情经过复述一遍,皇帝才继续问道,“他们说的事情可是实情?”
京兆尹跪了下去一脸为难。
皇帝却以为京兆尹是怕得罪沈峤,更怕得罪沈峤背后的汴梁王,所以才面露难色,是以给他支持,“吞吞吐吐作甚?在朕面前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难道这事竟是真的?在天子脚下居然发生强抢民女之事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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