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她们设好的局,等着自己钻?
也不对啊,柳菀母亲死的突然,她们怎么可能有那个时间去布置这些事情?沈峤到底还知道多少他不能说的秘密?
这些事情填满了柳聪的脑子,空不出来间隙去想其他事情。
沈峤见他想通了一切,嘴角浮现笑容,还不算太笨,这么快就知道了其中的关节,想到是被陷害的,倒是出乎了沈峤的意料。
“你们联合起来栽赃我!”柳聪指着她们怒道,“你们知不知道陷害朝廷命官,是触犯律法的,你们竟然敢......”
“广阳伯,说话可是要负责的。”柳峤打断他,“你说本郡主和菀嫔陷害你,难不成这方氏还能是我们从方府给你搬过来的不成?还是说用药迷晕了抬到你床上的?”
“这做人啊,最好是谨慎小心一些,不然......”沈峤走近他,阴恻恻地说道,“可是要遭报应的。”
“你!”柳聪已经被气得不行。
“那边灵堂里躺着的是本宫生身母亲,本宫就算是良心被狗吃了,也做不出来这样栽赃陷害的事情来,本宫怕母亲半夜敲门,说本宫不孝。”
“倒是父亲,不知道做了这样的亏心事,会不会怕母亲深夜托梦呢?”柳菀字字诛心,柳聪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到底是菀嫔母亲的灵堂,这事儿就不让菀嫔出手了,本郡主不才,被广阳伯这样指摘,自然是要自证清白的。”沈峤站出来,“正好,本郡主让人去调查此事,还真的就找到了人证。”
“把人带上来。”
暗七的下属带着四人上前,两个是柳府的人,两个是方府的人。
一边能证实方氏从下午就出了方府没有再回府,一边能证实方府进了柳府的大门,再没有出去过。
“广阳伯还有什么要说的吗?”沈峤看向柳聪。
“这些下贱之人说的话岂可当真?谁知道是不是被某些人给收买了,自顾自圆说?”柳聪反击。
“广阳伯可不能污蔑奴才,奴才字字句句都是真话,再说了奴才的卖身契可在柳府,不在什么郡主身上,奴才就算要顾忌也该是顾忌和偏袒主子才是。”一下人听不下去了。
被主子明目张胆的骂下贱,还有点骨气的都不乐意。
况且他们的卖身契可是有年限的,等时间一到,他们就能脱了奴籍成自由身,和那些一辈子奴籍的奴才可不一样。
“就是......”
几个下人开始附和,周围的人又开始议论纷纷,指指点点,柳聪可受不了这样的指摘,羞愤不已却无能为力。
“或者你还需要更多的证据?”沈峤补刀。
柳聪,“......”
他此刻只想杀了沈峤和柳菀,如果不是她们,他怎么可能陷入如今的境地?
“柳菀,你确定要在你母亲的灵堂上闹事?丢的可不止是我的脸面,还有你母亲的脸面,你想让你母亲死后也不得安生吗?”柳聪改变战略,开始对柳菀攻心。
柳菀眼神一变,看向柳聪的神色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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