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弃牌之后所有人都跟着闷了一圈,轮到白鬼的时候他又爽快地扔了一万下来。
这一次马老板几个人都选择了提牌,毕竟这才第一把牌,完全没有上头的必要。
看样子马老板和白狗、明姐似乎都没有拿到好牌,他们先后看了一眼紧跟着选择了弃牌。
我们陆续弃牌之后,场上只剩下白鬼、赵老板和国字脸。
他们又象征性的闷了一圈,紧跟着选择提牌,最后白鬼拿了一个到a的散牌讨了个开门红。
不过我一点也不觉得可惜,炸金花除了拼运气,更重要的就是拼个魄力,即使扔了个本该赢钱的小对子,可我内心并没有丝毫波澜。
“看样子老子今天手气不错,看老子一会儿大杀四方!”
第一把赢了钱,白鬼搓了搓手,扔了一千的筹码给荷官妹子。
“先赢的都是纸,谁笑到最后还不一定呢!”白狗冷冷的看了白鬼一眼,笑呵呵的说道。
白鬼也是冷冰冰的看了一眼白狗,两个人一番眼神的交互,脸上都变得十分冷漠。
白鬼赢了钱,这一把轮到我发话。
我象征性的扔了一千下去,马老板紧随其后也扔了一千的筹码。
后面几个也只是跟着闷了一千下来,并没有人加注。
轮到白鬼的时候我本以为他会加注,可他居然也是默不作声的扔了一千。
我原本打算提牌,可眼见没人加注,旋即又闷了一千。
“呵,果然只有细水长流才能骗到小铁鸡的钱。”
白鬼瞥了我一眼,放肆地哈哈大笑起来。
我一时间有些窘迫,没想到这家伙故意不加注就是为了挖苦我一句。
我瞪了白鬼一眼,冷声道:“我可不像那些不会玩牌的傻x,一上来就闷牌,恨不得一口吃个大胖子!”
既然白鬼有意戏耍我,我也没必要忍着。
反正已经坐了下来,此刻我也算是想明白了,白鬼没有一上来就拆穿我的身份,相必他也是有其他的打算,我倒不如见机行事。
而且即便我的身份真的被拆穿了,我身边还有马老板,还有白狗和明姐,这些人都不是吃素的,一旦真枪实弹的干起来,出了事还有虎乐门兜着。
这么想着,我我心里也瞬间有了底气。
白鬼的脸色猛地一变,他或许也没有想到我会如强势。
我故意深吸了一口烟,故意朝着白鬼的方向吐了一口烟圈。
都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虽然现在是在云南的地盘上,可皇呈赌场不比七鬼山,怎么说也算不上白鬼的地盘。
而且现在不在江州,即便真的翻脸我也可以马上走人。
这会儿也不比上次在赌船上,身边是马老板和白狗,外面还有十几个虎乐门的兄弟。
“草,你小子找死啊?”
白鬼哪儿受过这样的气,看到我发出了挑衅,立马气不打一处来,一拍赌桌瞬间站了起来。
“鬼哥这是什么意思?”我淡淡问了一句。
刚才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赌桌上,完全没人注意到我挑衅白鬼的动作。
此时白鬼发作,所有人才都朝我们的方向望了过来。
我故意一脸无辜的看向了国字脸,毕竟明面上他代表的是皇呈赌场,场子里面有人打算闹事,赌场的人自然应该冲在前头。
国字脸虽然有些意外,可见到白鬼突然发作,他的脸上还是有些难看。
“鬼哥,怎么回事?”国字脸眼神示意白鬼不要冲动。
这时,旁边的圆脸胖子赵老板也笑呵呵地说了一句:“鬼哥,不会这么开不起玩笑吧?人家年轻人只是跟你闹着玩儿而已!”
赵老板当然也没有看到我刚才的挑衅动作,他估计还以为是我刚才的一句话激怒了白鬼。
白鬼咬咬牙,恶狠狠地看着我,我却是一脸的平静。
任白鬼怎么想或许也想不到如今的我会表现得如此强势,可我就是要告诉他,现在的我已经今非昔比了。
白鬼又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最后缓缓坐了下来,摆摆手道:“继续,继续!”
或许是因为动了怒,白鬼这一把也没有了玩牌的心情,直接提牌看了一眼选择了弃牌。
我随即也看了一眼牌选择了弃牌,说实话,虽然刚才我有意挑衅白鬼,可我也没想到那家伙火气这么大,刚才也不过是紧绷着一口气没有示弱罢了。
那家伙拼起命起来我们还不一定能讨到什么好处。
况且,我和白狗还有明姐其实也是人齐心不齐,真的干起仗来,说不定他们会直接把我给卖了。
赌局继续进行着,可我和白鬼之间的氛围却变得异常压抑。
转眼赌局已经进行了半个小时,大家都静静地玩着牌,很少说话。
可所有人的目光都紧盯着赌桌,赌局进行到现在,谁也没敢轻举妄动。
刚才得罪了白鬼,我更是一点多余的动作都没有,基本上每一把我都是象征性的闷一两把然后就提牌,没有好牌我就直接弃牌,偶尔能够拿到好牌我就跟两手试试水。
场上的其他人也基本没有什么动作,特别是国字脸和赵老板,他们很少把牌拿到手上,基本上都是他们和白狗闷到最后。
不过赌局进行到现在,我还是能够感觉到一丝不妙,因为光从拿到手里的牌,我还是能够感觉到有人下焊了。
下焊是炸金花最常见的出千手段,所以有人在扑克牌上下焊我一点也不意外。
继续玩了七八轮,我发现这些下焊的标记很细微,主要集中在四张a和一些娃娃牌上面,但我不确定这些下焊的标记是谁留下的,可能是白鬼,也可能是国字脸或者赵老板,当然,还有可能是明姐或者白狗。
刚才我刻意注视了每个人手上的动作,可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我最怀疑的是圆脸胖子赵老板下了焊,因为他的手上戴了一个金戒指,这极大的增加了他的嫌疑。
不过,半个多小时的赌局下来,马老板却是让我有些看不透。
要说我的心思不在赌局上倒是情有可原,我本来就是被强迫出来做事的,一开始对这场仓促入局的赌局就没有什么兴趣,可马老板不知道为什么看起来也是心不在焉的,他自始至终对赌局都不上心,有几把甚至没有闷牌直接提起牌看一眼就直接弃牌了。
(。手机版阅读网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