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
苏牧嗤笑了一声,眼中满是不屑:“区区一块令牌而已,我苏牧又何必去偷?”
林长春神色一滞。
他的眼中露出了一抹错愕:“那你这块令牌?”
“这块令牌当然是我的。”
苏牧语气淡漠的说道。
什么?
林长春瞬间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不,这不可能,这可是战神令,只有战神才会拥有,你怎么可能会有?”
苏牧摇了摇头,漠然道:“宁国又不止崔丰城这一个战神。”
轰!
林长春似乎想到了什么,直感觉自己的脑袋要炸了。
苏牧说的对,宁国不止一个战神,而是有四个,崔丰城只是其中之一。
除了崔丰城以外,宁国还有三位战神!
“你、你的意思是说,你也是战神?”
林长春颤抖着双手,指着苏牧,一脸不可思议的问道。
“没错。”
苏牧点了点头,沉声说道:“本帅乃北境战神,统掌北境十万精锐,于北境征战五年,天下之人称我为牧帅。”
北境牧帅!
林长春的身体抖如筛糠,眼中满是震撼和难以置信之色。
但凡宁国人都知道北境牧帅这个如神一般的名号,因为宁国四大战神之中,最具含金量,名声最为显赫的便是北境牧帅。
因为宁国边境能换来和平和稳定,最关键性的因素就是北境在牧帅的带领下,由原来的积贫积弱变得坚不可摧,甚至睥睨天下。
牧帅更是以一己之力,杀的敌国抬不起头,那些原本对宁国虎视眈眈的敌对势力和国家不得不向宁国低头求和。
这一切都是北境牧帅的功劳,每一个宁国人都知道这一点。
在林长春的心里,北境牧帅一直都是他的偶像,他做梦都想一睹牧帅的真容,只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一直想要见的牧帅竟然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不,这不可能!”
片刻之后,他回过神来,一脸不敢置信的说道:“你只不过是我们林家的女婿,五年前你还背负了杀人犯的名号,你能活下来都是一个奇迹,你怎么可能会是牧帅?”
“这不可能,你一定是在骗我!”
他怎么也无法相信苏牧就是那个宁国人人敬仰的大英雄!
苏牧没有理会林长春的质疑,自顾自的说了起来。
“五年前,我被人陷害,无缘无故成为了杀人犯,在监狱的那一段时间这是我人生中最为黑暗的时光,甚至我一度以为自己就要死了。”
“但是天无绝人之路,北境战事爆发,兵力不足,我身为死囚,换得了一个活命的机会,那就是奔赴北境战场,上阵杀敌。”
“虽然去了战场一样要死,但是总比窝囊的死去要好很多,我毅然踏上了北境战场,在那里,我历经五年,一路拼杀,才有了今天的成就。”
说到这里。
苏牧停了下来,神色淡漠的看着林长春:“现在,你相信我的身份了吧?”
林长春没有说话,只是他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了几分。
过了片刻,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瞬间冲到了桌子跟前,一把抓住了桌子上的战神令。
只见战神令的背后写了一个遒劲有力的大字:牧!
而且,在这个牧字下方,还有宁国官方的印章,印章的字迹清晰可见,是绝对模仿不出来的。
他竟然真的是北境牧帅!
嘶!
林长春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看向苏牧的眼神中充满了震撼。
直到过了许久,他方才回过了神。
“你、你既然有这样显赫的身份,那你为何……”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苏牧打断了:“因为我厌倦了杀戮,这次回到运城,我只想过普通人的生活。”
林长春沉默了下来。
同时他的心里一阵感叹,恐怕也只有苏牧这样的人才会向往平凡的生活吧,至于别人,做梦都想要变得不平凡。
不过很快,他的心里又产生了一个疑惑。
“既然你想过普通的日子,那你现在为何又要表露自己的身份,这不是和你的初衷相违背吗?”
“因为有人不想让我过这样的日子。”
苏牧深深的看了一眼林长春, 沉声道:“你们林家也是其中之一。”
林长春神色一阵尴尬。
他自然知道苏牧为何会这么说。
自从苏牧回来以后,他们和苏牧之间少发生冲突和矛盾,而且他甚至亲自几次三番的找苏牧的麻烦。
只是他没有想到,苏牧竟然会这样恐怖的身份。
“你、你想怎么样?”
林长春神色复杂问道。
“放心吧,我不是一个心胸狭隘的人,而且,就算是为了诗芸,我也不会和你们林家为难的,否则我就不会说这么多了。”
听到苏牧的话,林长春暗暗点头。
的确,以苏牧的身份,他的确没有必要骗自己。
见林长春颜色苍白,没有说话,苏牧沉吟了片刻,继续开口:“林家主,你们林家的困境我已经知道了。”
“我的实力你是知道的,我可以帮助你们林家渡过难关,就看你愿不愿意接受了?”
林长春低头沉默不语。
事实上,在他的心里,是非常愿意接受苏牧的建议的。
因为他之所以一直找苏牧的麻烦,就是为了让林家尽快度过难关的。
现在苏牧主动提起了,他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
只是苏牧的身份,让他的心里有些忐忑,对方这么做,目的真的只有这么简单吗?
片刻之后,他抬起了头,目光直视着苏牧,咬牙道:“你之前隐藏了自己的身份,现在你把这些告诉我,难道你就不怕我把你的身份说出去吗?”
苏牧笑了。
他摇了摇头:“我既然选择来找你,就不会怕你把我的身份说出去。”
说完,他取出手机,打开了相册,将手机放在了桌子上。
“你你先看看里面的东西。”
林长春一脸疑惑的接过了手机看了起来。
手机里面是几张血淋淋的照片,数十人了无生息的躺在地上,他们的身上满是鲜血和惊恐。
一名手持长枪,看起来十八九岁的年轻男子正在肆意收割着众人的性命。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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