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软又糯，奶香奶香的，让人想在他脑袋上揉一把。
我回神，忙摇头，“梦楼，我没有怪过你。你不现身，肯定有你自己的理由。”
“我不想暴露，”梦楼眼眶红了，委屈的像只无家可归的小狗，可怜兮兮看着我，“姐姐，我不想当黑龙，黑龙代表着力量，灾祸，野心和破坏，可我不是那样的。我不会杀人，我也不喜欢杀人，我更不想要强大的力量和权利，我只想本本分分的生活。姐姐，我怕我暴露了，那些想得到黑龙力量的人会来找我。我害怕被发现，可我不是不想救你，我当时就想好了，要是三爷拿不回逆鳞，我就偷偷把我身上的逆鳞拔下来给你用。姐姐，你相信我。”
他无欲无求，只想快乐的生活，这本没错。可错就错在他生下来是黑龙，是被人防备和争夺的存在。
我忽然觉得，我和梦楼的处境是那么的相似。
我原本觉得黑龙为了隐藏自己，害了那么多无辜的婴儿，他十分的恶毒残忍。可人心都是偏的，许久之前的事，我又不认识那些婴儿，再加上看到梦楼这幅可怜的样子，我只剩下了心疼他，一点想为那些婴儿打抱不平的心都没了。
我抬手，揉了揉梦楼的发顶，安慰他，“梦楼，不用害怕，你没有暴露。我和煜苍不会把你的秘密说出去的。只是我有一个问题，很严重，你一定要回答我。”
梦楼点头，一脸严肃的道，“姐姐你说。”
我认真的问道，“就是煜苍这张脸，他到底是真的长这样，还是他的这张脸其实是卫凰的？”
梦楼神色僵了下，估计是没想到对我来说，很严重的事竟然就只是煜苍的长相。他愣了一会儿才道，“当初在天涯海角……”
梦楼用幻术把附近他能找到的婴儿全部变成了他的样子，然后他又使用幻术，把他自己藏了起来。
他原本以为这么多婴儿，分不出真假，那些来抓他的人，应该就会随便带走一个。可他没想到，魔界的人竟然把婴儿全部带走了。而且带去魔界后，还用做实验，和让他们相互厮杀这样残忍的方式来区分他们谁才是真正的黑龙。
那群孩子里，卫凰是最强壮的。所以梦楼就把更多的力量分给了卫凰。并且他解除了对卫凰容貌的控制，让卫凰慢慢的恢复他本来的面貌。随着孩子长大，外貌是一定会发生改变的，所以卫凰容貌的变化，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怀疑。
然后梦楼又控制其他孩子的样貌，让这些孩子都照着卫凰的样子去长。因为那个时候，梦楼认为最后留下来的人肯定会是卫凰，所以其他的孩子都要去模仿他。
但后来龙北冥突然把煜苍从魔界带了出来，接着又把煜苍送去了天界。
这样一来，形势就发生了变化，煜苍变成了三界之内，明面上的黑龙，卫凰成了躲起来的那个。
梦楼找替身的目的就是找一个人顶替自己，然后他躲藏起来。所以他并不在乎这个人是煜苍还是卫凰。现在煜苍成了所有人都知道的黑龙，那梦楼就解了煜苍身上的幻术，又转头去改变卫凰的容貌。
换句话说，煜苍现在的模样，就是他原本的样子。可卫凰不是，卫凰在借用煜苍的脸！
梦楼把这些年的经过，一口气全说出来了。他说了很多，但中心思想就一个，那就是用尽一切办法，把他跟黑龙这个身份撇干净。
信息量太大，我在脑子里把这些话过了一遍，然后才好奇的问，“梦楼，卫凰是你的替身，那他的真实身份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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