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摸黑前进,在李儒生人生里,是第二次经历,不过几个月前那次,他是自己一个人经历。
此刻他的身后还要背负着一个人,陈茵茵。一个人摸黑与两个,是两种概念,不过现在的他的身体比之前强壮多了。
要摸黑,双手趴在地上配合双脚,比站着更好,因为双手摸索比双脚摸索更加灵敏,而且又防止脚下踏空摔倒。
只是身后有个陈茵茵趴在背上很阻碍,而且有种非常的不习惯,不过,即便怎样不习惯、艰难、困苦,李儒生也不会舍弃陈茵茵。
况且他俩已经做尽了男女间那种事情呢,不是夫妻却胜过了夫妻。
在这种恶劣的环境中,陈茵茵也更加考验了李儒生,如果不交付在这里,他是自己唯一托付的人。
人生中,遇患难才见真情,不久成功过考验的很少,即便夫妻也是,一旦口角、钱财、孩子、爱好等等方面出现了不合,便是分离借口的,当今满世界都是这种存在。
人生的社会,真是若同林鸟那样,大难临头就各自飞那种定格么?
在陈茵茵又是一次感到冷而打喷嚏时,李儒生只好再次停歇抱着她,两人因此再次通过一次交融,让陈茵茵体温升高才继续爬行。
这次爬行不到二十分钟,一直望着前面的陈茵茵很快发现了远处的一缕光线,这是外面下午太阳照射洞口进来的射线!
不过,陈茵茵还怀疑自己此刻还在幻想中,所以开口对李儒生说:“儒生哥哥你看,前面是不是光线。”
李儒生手脚趴在地面,本来也发现了地面似乎有点光亮,听到陈茵茵的问话即时抬头看向前方。
“啊啊!是光线!哈哈,我们出来了!出来了!”
李儒生站了起来,解开了与陈茵茵捆绑在一起的带子,双手搂着陈茵茵,即刻,双方的嘴巴再次贴在一起。
“啊啊!我们到洞口去!”李儒生说着,抱起陈茵茵快速走到洞口下。
光亮的洞口下,李儒生与陈茵茵能够四目相对,看看相互之间的狼狈,不过因此却像磁铁一般相互吸引,双方都露出不一样的笑。
这次在洞口下,在光亮下的两个男女最舒心、最有激情,自然,双方又有种空前的欲望。
在洞口休息半个钟,李儒生问陈茵茵:“茵茵,可以上去了吧?现在正是中午,等下到上面找点吃的,就要下山啦!”
中午,还要找点吃的都要一二个钟,所以即便她感觉还很累,但也不敢再耽误了。
“好啊!那就现在上去吧!”陈茵茵说着马上站起来,可是还未站直身板,又弯腰蹲了下来。
李儒生看着陈茵茵的状况,一下联想到刚才那刻翻云覆雨,就说:“哦哦!是我不好,是我不好!你很累么?”
何止是累,现在的陈茵茵全身都痛而且有散架感觉,只是听到李儒生的问话她还是咬住牙关说:
“哦哦!没有什么大事,或许男女之事之初就是这样吧!”陈茵茵说着再次要直起身段。
李儒生看着直接抱起她举过头,往着入口上面推并说:“茵茵你抓住上面那条藤条,我在后面帮助你!”
这次李儒生双脚叉开踩着洞口的石壁上,然后一手抓住藤条一手推着陈茵茵的屁股,在尽力帮助陈茵茵向上去。
陈茵茵上去石壁面上,整个人就趴在石壁上,李儒生上去时看到,心里不免隐隐作痛。
她累趴哟!
只是看着光秃的美人,他的眼睛就像饥饿的野狼见到了小白兔,只是想扑又是顾忌。
陈茵茵,没有衣服遮掩的她,确实太美了!
这个时候是中午,阳光很烈,陈茵茵就趴在藤蔓的石壁上,李儒生看看就觉得不妥,所以赶紧弯腰抱起她。
“到树阴哪里才好哦!”
趁着李儒生松手把她放在石壁上,陈茵茵望一眼李儒生问道:“儒生哥哥,我现在丑陋么?”
丑陋?如果“丑陋”是褒义词,还可是勉强应付一下,可那是不可能呢,那么她陈茵茵启用丑陋两个字,那是大错特错了!
“哦哦!你就不要用丑陋用在自己身上了,不然,即便火红的太阳也会恼怒,会即刻滚落到西山躲避起来呢!”
陈茵茵听到李儒生的说话即刻感动,嘴里哄出了哈哈大笑说:
“呦呦!真是看不出来,连儒生哥哥忽然也会哄人了!”
李儒生也哈哈笑说:“我现在所说是实情,我本来就不会哄人,更不会夸大缩小的嘛。”
真实的陈茵茵确实很美,高挑的身段加上坚持健身运动,所以她的美丽很特别,也非常亮眼,是那些所谓美女所难具有,不能比的。
李儒生说着,正要取下挂在树上的衣服让她穿上,发现头顶有一群鸟儿飞过就迅速抓过弹簧叉,连发几粒弹子。
倾刻间,四只鹧鸪掉落不远处的石排上。
“啊啊!终于有食物了!”陈茵茵看到李儒生拎着四个鹧鸪出现眼前,既高兴又因为看到鹧鸪而产生的心理反应,致使肚子特别饿。
“儒生哥哥能够快点么?”二天没有食物进入肚子里,饥饿那种煎熬是空前折磨人,难怪有人为了一顿吃的奋不顾身,也有因此走了犯罪那条路。
李儒生本来也饥饿,也因为自己饥饿,就特别谅解陈茵茵现在的催促,所以赶紧动作着带笑笑说:
“等等,忍耐一会哦!”
现在碰到鹧鸪,烧烤这种东西很快就可以入肚了,李儒生劝说陈茵茵等等,那也是不大的一会而已。
从射下鹧鸪到烧烤熟透入嘴,李儒生只用了半个钟,就笑嘻嘻望向陈茵茵说:“仙女呢,起来吃美食吧!”
仙女一句,陈茵茵自觉到什么才望望自己,在白日下光秃着暴露在李儒生跟前,再想想此前的一切,就不免脸红。
香喷喷的鹧鸪,李儒生切开一边伸向陈茵茵,她的忽然满眼秋水浇湿了两脸,眼前这个男人,她越看越想看,越是靠近越是不肯松手。
在这里,洞穴里,是他把她的生命从蛇的嘴里夺了过来,是他摸黑把她从深洞里背了出来,他是她再世的救星!
想到这里,陈茵茵盯着李儒生问道:“儒生哥哥,在洞里你把蛇杀死了,那是一条大蛇呢,它没有碰到你么?”
如果不是陈茵茵忽然提起,李儒生直到现在还把与蛇搏斗那刻情景淡忘了呢,他望望陈茵茵,眼光再转到身上曾经受过蛇口的地方。
喔!蛇的牙齿印还糊涂地留在手里,可是没有点点红肿呢。
李儒生盯着手臂上几处牙咬过留下的牙印,想了一会就望向陈茵茵,然后把蛇咬过的地方给她看看。
“茵茵:你看到了吧?那么大条的蛇曾经重重地咬了我几口呢?可是没有流血,没有肿胀,只留下现在的痕迹呢。”
陈茵茵想想就说:“我听说过,蛇咬到人,有血流出的不是毒蛇,而没有血液流出的,证明是毒液入侵堵塞了血液流动才不会流血呢。
李儒生也想过这个问题,可是自己确实被蛇咬过,既没流血又没肿胀中毒,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产生这种效果的必然又要牵涉到那个小瓶子的药?这种药用在了人身上不但让人强大,而且还能起百毒不侵功效?
直至现在,李儒生才想到,可能只是因为那小瓶子药的作用了。
饥饿的陈茵茵很快吃完半边鹧鸪,李儒生再次递给她一边,就转换一下思维说:
“茵茵,你这次跟着我爬九头山,受苦受累不说,而且付出的代价还太大了,你后悔么?”
后悔?人生的路就像爬山,进入地洞一样,没有现成的路,也没有什么轨迹,都是闯荡后得到的启迪与总结后留下的经验。
单单说这次爬行九头山,既是一次对人生的考验,也是一个男人与一个女人在生死考验中体现出了真诚与真爱。
陈茵茵望着李儒生说:“作为女人,我敢向着全世界说,李儒生是女人最值得托付的人!你还说我后悔么?”
李儒生听到陈茵茵这样说,心中有点沾沾自喜,可是想想还是带着疑惑笑着问道:
“呵呵!你能代表全世界的女人么?另外,你现在的说话保证不是阶段性,而且是暂时的情感性么?”
陈茵茵听着,朝着李儒生依然是笑说:“虽然我不能代表全世界的女人,可是我敢说,大凡跟你接触一段时间的女人,都会觉得你是好人,而且更会很快爱上你。”
李儒生忽然身体前倾到陈茵茵最近的眼前,问道:“那你确定此后会爱着我么?”
陈茵茵点点头,声音带着偏大的说:“确定,从确定跟你做男女这种最神圣的事开始,我的心已经被你,彻底钩走了。”
“对了!儒生哥哥你从此以后会做到,只爱我一个人么?”
李儒生所以迟迟未找一个女人结婚,他是要等待一个最让他精忠付出的人出现,自从与陈茵茵接触几次,他就觉得她很像他心中既定的那个女人。
只是陈茵茵曾经提到了她大姐,虽然那个人是他二十岁那时心中的初恋,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需要重新审视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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