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致勃勃的刘志祥本来想着淘了一个宝贝,来找陈阳嘚瑟一下,没想到他直接说扔掉。这小子是嫉妒了吧?要不就是脑子进水了。
刘志祥露出了一脸疑惑的表情,说道:“我可是花了一千块钱买的,据说市场价值可卖个十几万呢,怎么可能扔掉呢?”
陈阳见他不相信,皱了皱眉头耐心的解释道:“血玉有两种,一种是自然血玉;二是人为血玉。我先给你说说,自然血玉……”
自然血玉是指在西藏的雪域高原出产有一种红色的玉石,叫贡觉玛之歌,俗称高原血玉,因其色彩殷红而得名。这种石头的记载极少,在唐朝的吐蕃时代,松赞干布迎娶文成公主时的礼单中有过它的纪录与介绍这种玉,十分难得。
而人为血玉呢,则让人谈玉色变之事,它指的是透了血进去的玉石,不管是翡翠,和阗,还是黄玉等诸类,只要是真的透了血的,就是血玉。这种血玉的形成,和尸体有关,当人落葬的时候,作为衔玉的玉器,被强行塞入人口,若人刚死,一口气咽下的当时玉被塞入,便会随气落入咽喉,进入血管密布之中,久置千年,死血透渍,血丝直达玉心,便会形成华丽的血玉。
当刘志祥听完陈阳的讲述,满脸惊骇,问道:“你的意思是说,我这玉指环是人为血玉?你,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陈阳微微一怔心想,区分人为血玉和自然血玉一般肉眼是看不出来的,是他通过透视异能来看出来的。可这事又不能直说,于是他神秘的说道:“这个需要保密。你如果相信我,马上就扔掉或者卖掉,如果不信你就拿回去留着就是,不久之后你将会灾祸缠身。”
“不会吧?你难道还会看相?”
刘志祥从桌上拿起玉指环在手里掂了掂,又问道:“如果是自然血玉,你觉得值多少钱?”
虽然陈阳不怎么研究古玩玉器,但是他以前在山上闲来无事,也翻阅过师父的鉴宝书籍,所以也懂点这方面的知识。于是,他说道:“五年前的一次广交古玩玉器展会上,就你这种玉指环卖到十八万块钱。”
“那如此说来,我岂不是赚大发了……”
刘志祥与陈阳探讨了一会,就拿着玉指环回到了诊室心想,这小子又不会看相,他说的也不一定准。不过,这玉指环真是人为的血玉的话,确实不那么吉利。下了班,去古玩市场转转,如果价格合适的话就卖了它。
中午下了班,陈阳先是给刘正打了一个电话,然后骑着电瓶车来到了市区公安局管辖范围内,想着搞点事把自个弄进去关几天,也好见见武飞那龟孙子。
骑车来到十字路口停了下来,他左右观察了一下,来来往往的车辆,行人也不少,可都是一些为了生计奔波的人,不像什么坏人,不能找他们闹事。
就在陈阳等待机会时,两个光着膀子,胳膊上纹龙画虎的青年男子迎面走来。黄毛,脖子上挂着大金链子,面目凶恶,一看就不像好人。
这不来目标了吗?陈阳迎着他俩就骑了过去。虽然纹身的男子不一定都是地痞流氓,但是有一个共同点就是,正经人,老实本分人不会纹身。所以,纹身者,是地痞流氓可能性大。搞事就得搞他们这种人。
陈阳歪歪斜斜的骑车经过两个纹身男子身边时,故意的拧了一下车把碰了其中一个黑胖子身上。
“对,对不起。”
陈阳微笑着连连给黑胖子道歉。
“你他妈的瞎眼了吗?这么宽的路你不骑,偏偏往我身上撞?”
黑胖子骂骂咧咧,挥拳就朝陈阳头上抡去。
另一个青年男子见状,抬脚就朝陈阳胸口踹了过去。
看来这两个目标真找对了,陈阳脸色一沉顺势躲开他俩的攻击,反手就把他俩打倒在地。
陈阳收了手,就蹲在一旁等着路人报警,警察来抓他。可那黑胖子却不服输,一直对陈阳骂骂咧咧。
草!还他妈的不服输是吧?陈阳走过去薅住黑胖子的头发,就用力的往坚硬的地面“砰砰”的磕了几下。
“嗷嗷,哎呦呦……”
黑胖子疼的叫唤起来像杀猪似的,鲜血伴着两颗牙齿从他嘴里吐了出来。
另一个同伙没想到陈阳这么能打,惊吓的脸色苍白,蜷缩在地上佝偻着头,屁都不敢放响的。
直到把黑胖子磕到求饶,陈阳才收了手蹲在一旁,希望路人报警把他带走,然而一刻钟过去了,警察还是没来。
于是,他朝着围观的众人喊道:“报警啊,我打人了,把人打伤了。”
这时,有几个围观的群众走了过来,围着陈阳小声说:“小伙子,你打的好,这两个人是这儿的地痞流氓,整天喝酒闹事,我们这附近的人!都恨透了他俩。”
另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说:“小伙子,我们谢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报警呢,你快走吧。”
陈阳听到这里,心里明白了,原来这两个瘪三早就让附近的人深恶痛绝了啊。陈阳站了起来,骑车就要走,可转念一想自己来这里干嘛了呢?
于是,他又停下车把电话递给了黑脸胖子,说:“给,你报警,就说自个被打了。”
黑脸胖子哪敢啊,摇的头就跟拨浪鼓似的,说:“不敢,不敢,哥,你走吧。我这脸是自个碰的,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砰!”陈阳一脚踢在了他脑袋上,凶厉的道:“马勒戈壁的,让你报警就报,哪有那么多的废话。”
黑脸胖子抬起肿的像猪头一样的脸,一脸不解的看了陈阳一眼,颤巍巍的拿起了手机,拨打了110报警电话……
不到五分钟,警察就来了,把他们三个带进了市局。
次日,曾大丫从警局把陈阳保释了出来。当天晚上,就有消息从拘留所传出来,武飞突发面瘫,口角歪斜,大小便失禁,左侧身子肢体无力。经过医生诊断为脑血栓。
至此,横行安海市近二十年的社会大哥,就此落幕,等待他的将是常年卧病在床,静等死亡。
当晚,在回家的路上,驾驶着车的曾大丫问道:“阳子,现在车里就我们两个人,你说实话,武飞突发脑血栓是不是你的事?”
陈阳微微一愣,淡淡地一笑说:“姐,我哪有那本事,我也只会给人看个病。”
夜风习习,两个人回到家已经是晚上九点了。陈阳下了车,就听见不远处传来鸽子“咕咕”的叫声。
循声望去,陈阳看见了桂花树上的鸽子,难道师父又发过来了飞鸽传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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