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姑娘,你要是喜欢,我再给你上一笼。”
周瑾笑道。
“不用,小捕快,我没有那么饿。”
慕容云眠一对远山眉微微一动,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那好吧。”
周瑾说道。
“小捕快,我看你眼带桃花,印堂却是红黑混杂,似乎是桃花劫煞之相,虽说看起来并无不妥,但要小心身边有妖魅女子近身。”
慕容云眠仔细扫了一眼周瑾的面向,随即说道。
她修习过相面之术,对此也是颇有心得,虽说不上是十次九中,但也有七八次概率能看出吉凶来。
“慕容姑娘,你莫要诓我,在下身边就没有几个女子,慕容姑娘就是其中之一。”
周瑾无奈摇头。
除了白南枝算是狐妖之外,宁馨儿只是龙女,称不上妖孽,然后就剩下眼前的慕容云眠了。
“小捕快,我这相面之术还是颇为准确的,你不信算了,但勿要被美色所惑,我们修道之人求的可是那长生之道。”
慕容云眠一脸肃然。
“在下知晓了,对了,慕容姑娘,能不能帮我看看,我能否考中府学?”
周瑾问道。
“稍等,让我用莲花相面法试试看。”
慕容云眠五指如莲花瓣一样展开,淡淡的紫色流光在指尖缓缓流动,她的一对眼眸顿时亮起了一道紫光。
“咦?”
周瑾颇为吃惊。
也不知这慕容云眠是在用什么法术,看起来颇为神奇。
“小捕快,你面向奇特,似乎不受天地五行的束缚,生死不定,难道是我看错了?”
慕容云眠小巧玲珑的鼻子微微皱起,似乎有些不解。
“姑娘,看来你这相面之术也不是完全准确。”
周瑾挤出一丝笑容,心里却颇为吃惊。
“不过,你额头上文气凝聚,考学应该不算什么难事。”
慕容云眠接着道。
“那倒是个好消息。”
周瑾松了一口气。
“小捕快,我已经吃饱了。”
慕容云眠擦拭了一下嘴巴的油腻,放下了那白色的面纱。
周瑾惊鸿一瞥,发现慕容云眠的五官确实清绝芳丽,不在白南枝和龙女之下。
“既然这样,那我就要先去衙门了,姑娘是否要跟着在下?”
周瑾问道。
“我会用神通藏匿身形,寻常人无法见到我,你大可放心。”
慕容云眠点点头,将桌上的长剑拿起。
“那在下就先走了,姑娘自便吧。”
周瑾一抱拳,也站起了身。
他朝前走了几步,一回头,却发现慕容云眠已经消失不见。
也不知这冷面女子用了什么神通,竟然这么快就藏匿身形了。
“当真古怪,还是不要想这些了,明日就是府学放榜的日子,希望能考上府学吧。”
周瑾摇摇头,不再多想。
来到衙门,赵凤山刚好走了过来。
“连山,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赵凤山颇为激动地说道。
“怎么了?赵大哥。”
周瑾微微好奇。
“连山,孙大哥回京之后升官了。”
赵凤山抓住了周瑾的肩膀,笑道。
“原来是这样,那的确是一个好消息。”
周瑾一笑。
他还以为是什么呢,原来是孙奎星升了官。
“都是有你啊,连山,要不是你杀了那猪婆龙,找回官银,估计孙大哥也不能升迁。”
赵凤山嘿嘿一笑。
自己的这个兄弟还真是一个能人,之前霍政谚那件事情也都是多亏了周瑾。
“小事而已,我也只是运气好杀了那猪婆龙。”
周瑾笑了笑。
“不过,最近府库那边却是出了麻烦。”
赵凤山话锋一转,面露苦涩。
“府库?”
周瑾疑惑。
他记得府库是存官银的地方,难道丢失了官银不成?
“是啊,府库那里的银曹谢老哥发现,每天夜里府库那边突然青光一闪,翌日检查府库,却发现官银少了一些。虽然那官银丢失的不多,但这几日每次都丢上一些,实在令人有些惊奇。”
赵凤山说道。
“是吗?不会是有人监守自盗吧?”
周瑾微微蹙眉。
他也看过不少古装剧,其中一些看守官银的官差会监守自盗。
毕竟,这个世界上最大的诱惑之一就是金银财宝了。
“不可能,谢老哥可不是那种人,而且他家里也算是富裕,没必要偷取府库内的官银啊。”
赵凤山无奈道。
“难道是妖孽作祟?”
周瑾颇为好奇。
“连山,要不你去看看?”
赵凤山哀求地看向了周瑾。
“赵大哥,原来你是想求我这件事情啊。”
周瑾恍然大悟。
不过他倒是有些好奇起来,也不知是什么妖怪,能够穿墙而入,盗取府库的银子。
“是啊,连山,谢老哥和我是十几年同事了。没有想到又要麻烦你了,到时候我请你吃酒。”
赵凤山尴尬一笑。
之前谢明云就请他帮忙,何况两人也都是十几年的同事,听到这怪事发生,自然就想找周瑾帮忙。
毕竟,周瑾最近降妖除魔,名声在外。
虽然谢明云家境富裕,能想办法填补亏空,但每天这样有人盗取府库的官银,他估计也要倾家荡产了。
“赵大哥,那我去府库那边先看看吧。”
周瑾抱拳道。
“连山,那就麻烦你了。谢老哥说,如果你能帮他这个忙,就把他女儿许配给你。”
赵凤山接着道。
“那就不必了,赵大哥,我真的对相亲没有兴趣。”
周瑾顿时一惊,像是拨浪鼓一样摇头。
“嘿嘿,我知道你有白姑娘了,所以就已经替你拒绝了,你放心。”
赵凤山挤了挤眼睛。
“赵大哥,你还真是会开玩笑。”
周瑾无奈叹气。
离开了县衙的院子之后,他来到了府库那里。
一个身材干瘦的中年男人正一脸焦急地在门口走来走去,他的眉头紧锁,看起来心事重重。
“谢老哥,你这是怎么了?”
周瑾走到近前,笑了笑。
他自然知道,谢明云是因为府库丢钱的事情而苦恼。
“连山,你小子总算来了,唉,别提了,他奶奶的,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东西,每夜到府库内偷偷摸摸。虽然每次偷走的银钱不算多,但官银如果流失在外,县太爷怪罪下来,那我肯定要担责啊。”
谢明云苦笑一声。
他这几日茶饭不思,想着到底是什么人偷了府库的官银。
甚至还熬夜在外面守着,没想到只是青光一闪,并无人的行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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