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建修他们这边根本就没有安静多少时候,估计是缓过劲来了,开始嚷嚷着趁着白天的时候搜山,寻找一下老虎的踪迹。
两边地方虽然离得不近,但是山中安静,那边人们大声喧哗,温暖他们渔场这边听得很清楚,听到他们还是没有放弃要寻找大虎他们的踪迹,温暖又开始担心起来。
那两个家伙不知道现在有没有听话的离开,找到一个远离此处的地方躲起来,避开这横生出来的意外。
远远地看到眼光反射出来那些人里居然有带着大刀这种武器的存在,叫温暖的心里越加的紧张担忧,无所事事的丘殇平明显感觉到了温暖的异常,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
“这些人又要开始瞎折腾了,真当进山抓老虎是玩呢,把这当成猎场了,就他们别说老虎,抓猫都费劲,别给老虎送了预备口粮。”
“殇平,你说你大哥能不能快点想到法子回来,我不想看到这些人在这继续胡作非为,瞅着心烦!”
温暖并没有说出心中真正的顾虑,毕竟连老虎都是自己朋友,乖的像是大猫的话太过玄幻,说出来难免叫丘殇平乱想。
只把话题转移到了沈平西的身上,说起来现在沈平西下山已经一个有半天多的时间了,怎么还没有见到他回来,只要他在,温暖知道就一定能够阻止这些人威胁到大虎他们的安全。
丘殇平不明白温暖为什么突然这样坐立难安,以为是在担心沈平西那边不顺利。
他打包票的保证道,“我大哥那边你放心,这里还真没有他办不成的事!”
就大哥的身份,在京都都是跺下脚颤三颤的主,在这边真有什么不能解决的,直接挑明一切,他相信就大哥那个疼媳妇,宠媳妇的样子绝对会不惜一切给她排忧解难的。
那边的人已经开始动了,温暖知道,即便他们没有抓到大虎他们,就这个架势看来,这山怕是也要被他们搞得鸡飞狗跳不可。
由山下而来的路上传来一阵马蹄声,温暖率先发觉,站起身朝着那边张望而去,远远能看到一个人骑着一匹高头大马而来,怪异的是马前面好像带着什么奇怪的东西,还夹杂着哎哎的叫声!
很快,那马儿来到近前,稍微有点疲惫的样子叫温暖看到的第一眼除了开心之外,就是心疼。
“相公!”忍不住开口喊了他一声,沈平西明白媳妇现在的心情,好在自己把事情解决了,利落的翻身下马站在马旁想询问一下山上的情况。
可惜一道不和谐的声音响起,“沈大爷,您先受累把我弄下来……”
声音听上去很是痛苦,还有呼吸不顺畅的感觉,沈平西这才想起自己还带了个人上来,回手一把拎着那人的腰带,就把人从马背上面拽了下来,戳在了地上。
也不管人站稳当了没有便走到了媳妇面前,“怎么样,这边没什么意外吧?”
被放下那位一路上可是被颠得七荤八素不说,因为是横爬在马背上,胃部被顶的很是难受,这猛地转过来直立在地面上,脑袋晕晕的差点摔倒,还是丘殇平好心扶了一下,那人才站稳当。
“还好,殇平上来的及时,那些人才没再闹腾,不过现在好像又开始迫不及待想干点什么了。”温暖朝着那些人驻扎的方向一努嘴,沈平西也朝那些已经收拾妥当准备搜山的人看了过去。
“海青县令,这是你弄出来的事情还需要你出面才好。”
被沈平西带上来的正是汇丰城县令,海青是也,他们提前赶上来就是怕山上真的出现什么事情,另外他还有最新指令传达,这位沈大爷二话不说就把自己拎上了马背,他这一路可是受死罪了还不敢挣扎。
“沈夫人好,这边事情您别担心,一切有我处置。”
海青有苦难言,忍着胃里的翻腾满脸苦相的朝那边歪歪斜斜走过去,这事能怪谁,还不是怪自己早上轻易救下了命令叫捕头带人搜山,要是多拖延会等到这位爷前来,不久没有现在这事了!
等县令走远,沈平西才牵着温暖朝渔场内走去,一眼看到那五头毛发黑亮,异常精神的大狗,“这几个家伙还不错。”
对于温暖带进来的人,五头藏獒居然很通人性的并没有怒目相视,乖乖的趴在湖边任清风吹拂身上半湿不干的毛发,乖巧异常。
“别说他们,说说你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申老那边看过东西怎么说?”
这也是温暖一直在猜想,却始终不敢肯定的一个关键因素,现在看到沈平西回来,飘忽的心算是落地,好奇更多于担忧。
“是毒药,老虎咬的正是那个划船准备投毒之人。”沈平西并没有过多解释,只因为渔场大门外,那些被温暖和丘殇平赶走的人又被海青县令给带了回来。
他们同样注意到湖边回头,对他们虎视眈眈的大狗们,连门都没敢进来,站在门外朝里喊,“沈大爷,沈夫人,能不能先把那狗关起来,后面的人马上就要到了,可能还要借您这块宝地问清楚点事情。”
海青生平还是头一次看到过这样大只的狗子,有陈捕头说明,之前发生的不愉快多少也明白了一些。
“官差和与此事有关之人进来,其他人就在外面等着,我家狗机灵,知道什么样的该咬,这点你们放心。”有了温暖的首肯,陈捕头在前,捕快在后,海青县令等在后面才敢慢慢朝里面靠近,胡建修就跟在他的旁边。
温秀英想要跟着胡建修混进来看看情况的时候,才走进来没有两步,温暖伸手警告的朝她一指,嗯了一声,五头大狗同时都动了,从趴着的状态直接站起身,脸上的表情也开始变得凶狠带着威慑之感。
吓得被两个小丫鬟搀扶着的温秀英狼狈的退了出去,果然,只要不进渔场,那些狗子都懒得搭理他们。
后面从山下又陆陆续续上来了不少的人,大多都是县衙的捕快,还有两个面生的长衫老头,和一个被放在担架上,直接被抬上来的男人。
看情况这人伤势不轻,身上裹着的布条都被鲜血浸透,人明显是清醒的,还在疼的不住口的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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