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毛精神小伙有npc光环护体,他出去很快就将行李箱弄了两个回来。
这边的动静已经引起其他玩家的注意,所有玩家都聚集在这间办公室里。
“这上面有我的名字……”
“这个是我的。”
花雾拿到属于她那个行李箱,行李箱没有锁,她直接就可以打开。
里面是属于年轻女孩子的衣服和化妆品,还有一个平板。
花雾点开平板,最先看见的是她和时忧的合影。
两人穿着情侣套装,亲昵地靠在一起。
“我们是恋爱关系吗?”时忧拎出他行李箱的衣服,和花雾箱子里的做对比。
大部分都是同款不同色的情侣衣服,还有同款的杯子、毛巾……
“说不定是兄妹呢。”
“……不能吧?”时忧不信,“哪有兄妹这么多同款的。”
这怎么看都是在热恋中的小情侣啊。
“双胞胎。”
时忧:“那得是十岁以前吧?”
花雾已经在平板里看见了更多的照片,虽然是她和时忧的脸,但怎么看都觉得别扭。
而这些照片也证明,他们不是兄妹。
花雾接受能力一流,放下平板就对时忧道:“找找看有没有结婚戒指或者结婚证,万一我们刚结婚在蜜月旅行呢?”
“哦……”
时忧将箱子翻了个遍,除了找到一些和‘女朋友’相关的物品外,没找到戒指和结婚证。
不过……
时忧从行李箱的一个夹层里,摸出两封信。
“拆开看看。”
时忧像得到命令的小犬,立即将信拆开。
“是分手信。”时忧看几秒就道。
分手理由是女方过于依赖他,以及给他准备的那些各种各样的物品,令他有一种窒息感,他无法再和她继续走下去。
花雾:“……”
现在也不知道是谁依赖谁。
“另外那封呢?”
“……遗书。”
“???”
跨度这么大?
分不了手就直接死亡吗?
“他生了病……”
遗书里,分手理由成为他认为她可爱的理由,也希望他能一直爱护她,可惜他的身体不允许,这是他们的最后一次旅行。
他在遗书里写,他还没有求婚,还有很多事没有和她做。
也写了他们曾经一起度过的时光。
遗书比那分手信要多好几页。
“他是不是没想好,要给分手信还是遗书?”
花雾感叹:“现在不用纠结了,反正都死了。”
“……”
花雾将登记表放在行李箱上,找到一支笔在关系那一栏填上男朋友。
随后她将笔递给时忧。
花雾和时忧填好表回到候车厅去看时间——整个车站,只有候车厅那个钟能看时间。
刚才找到的平板?
平板上的时间没有动,是静止的。
[21:26]
还有四分钟。
其他人也陆陆续续回到候车厅,有的人稍显轻松,估计是线索比较多,很容易确定关系。
但有的人愁眉不展,凑在一起讨论个不停,就是不敢下笔,直到最后一分钟,才开始填。
【21:30】
【列车k2903即将进站,请工作人员做好准备。】
电子屏准时准点亮起。
几乎是同时,车站外就有一辆列车从黑暗中驶来,缓缓停靠在站台上。
列车亮着灯,然而看不见里面有人。
车门打开后,也没人下车。
但是检票口的门自动打开了,有风从外面灌进来,冷风吹在身上,花雾都忍不住打个冷颤。
“滋滋……”
头顶的灯闪烁起来,明明灭灭的候车厅里,似乎有脚步声响起。
几秒钟后,闪烁的灯光恢复正常。
检票口的门已经关上。
候车厅里依旧只有他们这群玩家,和站得极远的红毛精神小伙。
“刚才是什么东西进来了……”
“你们有看见什么奇怪的东西吗?”
“没……”
就连花雾也没发现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
但是刚才肯定有东西进来了。
一群玩家疑神疑鬼一番后,没发现异常,也没敢放松警惕。
红毛精神小伙这个时候过来收登记表。
花雾跟在他后边,跟个监工似的。
被分成八个小组的玩家们,那两组三人的,其中一组是三个年轻人,是大学同学。
另外三个是一对中年情侣和一个助理。
剩下的五组二人的:
第一组是怀孕的夫妻。
第二组是爷爷和孙子。
第三组是一对母女。
第四组是哥哥和弟弟。
第五组就是花雾和时忧,情侣。
第六组也是一对夫妻。
方可悦是那三个大学同学中的一个。
红毛精神小伙收走表格,拿到办公室去盖章。
盖完章,红毛精神小伙不知道接到什么消息,他从花雾身边挪过去,跑到候车厅,对外面的玩家道。
“由于最近雨水多,前往城中心的路被淹了,暂时过不去,所以今晚你们得在这里将就一晚上。”
玩家对此没有太大反应,他们的副本就是这个车站,不管什么原因,他们肯定是走不了的。
“火车不是都过不来,刚才那辆车是怎么回事?”有玩家问他。
能套一点线索是一点。
“什么车?”红毛精神小伙像是失忆了一般:“刚才有车来吗?你看错了吧。”
“……”
……
……
暂时没发生什么危险,玩家们想办法撬开了那小超市,从里面拿到食物和水。
时忧也去拿了一点,抱着东西回到花雾身边,撕开面包的包装,递给花雾。
“这个副本的时间是八天,我们要被困在这里八天,那小超市里的东西不算多,也不知道够不够我们吃……”
时忧说着说着就坐不住,“我再去拿点吧。”
“怕什么,到时候抢他们的就是了。”
“……”时忧没花雾这么想得开,他还是决定去多拿一些。
然而其他玩家也意识到,小超市里的食物和水不多,这次的副本,食物也是一个因素。
所以时忧过去的时候,已经有玩家因为抢东西打起来了。
时忧看着小超市门口扭打在一起的玩家,地上散落的物品沾上了血。
这些玩家明显不是打着玩,他们是下死手。
其中一个玩家从后面锁住另外一个玩家的喉咙,直到他无法挣扎,这才松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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