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我白嫖?
这我要是拒绝了我李正阳还是人吗?
当下,李正阳脸上堆起笑容。
“没问题,三位老妈妈既然诚心邀请李某,那李某便却之不恭了。”
三位老鸨对视一眼,都是面露喜色,伸手便要来拉扯李正阳。
“哎!哎!哎!干什么!三位带路即可,李某自己会走!”
要是被这样三位老鸨占了便宜,李正阳不是亏大发了?
“李某可先和三位老妈妈说清楚,李某怕生,若是没有双十年华的清倌人作陪,李某怕是张不开嘴的。”
李正阳接受了三位老鸨的邀请,对她们来说,便已是天大的恩赐了,再加上她们有求于李正阳,便是李正阳的要求再过分些,她们也会欣然接受。
“李公子,您瞧您这话说的,我们三位干的便是这行,哪里会缺清倌人,李公子跟着我们便是,一准让公子满意!”三位老鸨陪笑着说道。
让我满意?怕是有点难度,你们怕是不知道我李正阳有多会玩……
随后,李正阳大手一挥。
“带路。”
到了酒楼,李正阳这才发现,能胜任老鸨这一职业的不愧都是八面玲珑的角色。
三位老鸨,在南丰镇最大的酒楼‘望月楼’直接包了一层!
还是顶层!
楼梯走上顶楼,一条艳丽的红毯便一路铺到了酒席前,红毯两侧更有身穿统一旗袍的俏丽佳人夹道欢迎。
恍惚间让李正阳有了一种回到前世高端会所的错觉。
一声声‘李公子好!’更是几乎让李正阳在这温柔乡中迷失了自我。
酒席前,红袖抚琴,靡靡之音挑拨心神。
主座旁,亭亭而立,两位佳人捧杯待侍。
这三位老鸨可真是下了老本呐!
李正阳定了定心神,暗骂了自己一声:没出息,就这才哪到哪啊!
随后李正阳老实不客气,直接在主座落座,向着三位老鸨示意道:“都别客气啦,都落座吧!”
三位老鸨倒也识趣,老老实实坐在了李正阳对面,将李正阳两侧的座位都让了出来。
李正阳嘿嘿一笑,他本就擅长察言观色,哪里还不明白这三人的意思,伸手牵过身后两位添酒劝酒的小姐姐,拉着她们一左一右,安排在了自己的身侧。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这两位添酒劝酒的小姐姐都是对尖,不得劲。
李正阳环视一圈,这抚琴的小姐姐挺浮夸啊!就你了!
随后,李正阳开口说道:“既会抚琴,指法应是不错,你过来,李某这两日肩膀有些酸痛,你来替李某按按。”
听到这话,那正在弹琴的小姐姐面色一滞,似乎有些恼怒,可随后又看到了三位老鸨几欲噬人的眼神,只好老老实实的来到李正阳身后,轻轻的帮他捏起了肩。
但更过分的还在后面!李正阳身子向后一靠,居然将这位小姐姐的小腹当成了靠背,浮夸当成了靠枕!
小姐姐微微错愕,眼神中杀意一闪而逝,但还是选择老老实实帮李正阳揉捏肩膀。
李正阳背对着她,看不见她眼中的杀意,但是他看不到,焰金离火葫芦可看得清清楚楚。
“滴滴……滴滴……使徒危险,此女有鼠级37%的实力!使徒危险,远离此女!”
李正阳吓的一个哆嗦,鼠级!比虫级还要高,自己让她服侍自己,岂不是耗子舔猫哔?
随后,李正阳赶紧拍了拍这名女子按在肩上的小手:“多谢姑娘,在下现在感觉好多了,还请姑娘继续抚琴吧。”
闻言,小姐姐微微一愣神,有些不明所以的再次回到琴旁,十指弹动,一曲高山流水再次响起。
李正阳则是暗自擦了一把冷汗,还好这个小姐姐是个不记仇的主,不然自己这么吃她豆腐,怕是很难善了。
三位老鸨中的一位哈哈一笑,打破了沉默:“李公子,这黄鹂的琴艺在南丰镇也是一绝,李公子若是喜欢,改日来我庆春楼,再让黄鹂为公子演奏一曲。”
庆春楼是吧!
李正阳暗暗记下了这个名字,将这家青楼拉进了黑名单。
老子要是再去你们庆春楼,老子就是狗!
随后李正阳拱了拱手:“下次一定!”
另外两名老鸨见时机成熟,连忙招呼道:“李公子,那咱们开始吧?”
“好!”李正阳应了一声,便大快朵颐了起来。
他很清楚三位老鸨所求的是什么,他根本无法答应,所以趁着还未撕破脸皮之前,这白嫖的大餐,能嫖多少算多少。
三名老鸨眼睁睁看着李正阳将一桌子佳肴消耗殆尽,几次想要牵个话头,都被李正阳用‘食不言寝不语‘挡了回去。
眼瞅着望月楼已经上果盘了,再不问可就没机会了,庆春楼老鸨只能开口说道:“李公子,不知您打算何时来我庆春楼听曲啊?”
这番话看似询问,实则是在试探李正阳的口风,李正阳便是想去,她庆春楼也得开业不是?
李正阳咬了口西瓜,含糊不清的说道:“快了,短则两三日。”
一听这话,三位老鸨皆是一喜。
可随后,李正阳又补充了一句:“长则四五年。”
三位老鸨的脸色又拉了下来。
李正阳这一番话说了等于没说,气得庆春楼老鸨暗自咬牙,随后在桌子底下踢了身侧另一位老鸨一脚。
这位老鸨也是心里发苦,起身敬了李正阳一杯,随后问道:“李公子,我是南丰西城寻春楼的老妈子,您身边这两位添酒的清倌人便是出自我们寻春楼,不知李公子觉得这两位清倌人如何?”
李正阳一手一个搂住了两位佳人,笑着说道:“双十年华,风华正茂,人间绝色也。”
“不错!”寻春楼老板娘也是点了点头:“双十年华,乃是姑娘们正润的时候,若是过个四五年,风华不在,有道是曲径数年无人扫,蓬门再开无旧客啊。”
“老妈妈多虑了。”李正阳微笑着说道:“李某只知道年少不知阿姨好,只把少女当成宝,在正阳看来,二十四五的年纪,那才是最诱人的年纪,老妈妈若是你手下二十四五的佳人无人问津,明日便通通送到李某府上来。”
“这……”三位老鸨见李正阳油盐不进,互相对视一眼,最后狠了狠心,咬着牙说道:“李公子,我们三人便也不与李公子打马虎眼了,今日,其实我等三人也就想知道一个准信儿,还请李公子可怜我等,就给我们三人透个信吧,我们这青楼,到底什么时候能开业啊。”
说着,三位老鸨又各自抹起了眼泪。
李正阳表面笑嘻嘻,心里p。
他绝不可能因为这装模作样流泪的三人,而将齐乐颜的计划告诉她们,事关齐乐颜重新执掌南丰镇,更关乎他的放丹大业,绝不是心软的时候。
只能笑着拱手说道:“三位老妈妈,这南丰镇娱乐业何时能开业,李某也是不知啊。”
三位老鸨再次对视一眼,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齐乐颜门房可是说了,这李公子是和齐乐颜等同的大人物,若是这李公子也不知道齐乐颜的计划,整个南丰镇还有谁能知道?
“不过嘛。”李正阳话锋一转,继续说道:“李某虽不知齐里正的谋划,但是仗着今天这顿饭局,李某可以为三位指一条路!”
三位老鸨眼前一亮,齐声说道:“愿闻其详!”
李正阳擦了擦手,笑着说道:“想必三位也知道,李某开了一家投行吧。”
三位老鸨面露尴尬:“还请李公子恕罪,我们也只是好奇而已。”
“无妨。”李正阳摆了摆手:“开门做生意,商行开着不就是让人查的嘛,再说了,便是告诉你们李某开的是投行,你们便能明白什么是投行吗?”
“是啊,是啊,李公子大才,您这风险投资的意思,我们参悟到现在,也都不曾明白。”
“诸位不必明白,只需知晓我给诸位安排的路便在我这投行之中!”
三位老鸨面面相觑:“莫非李公子是想与我们做生意?可是,李公子,我们做的生意,说得好听些,是卖笑,说得不好听些,那可是皮肉生意,向来只有我们赚别人口袋里的银两,哪有人能从我们口袋里赚银两?”
李正阳呵呵一笑:“三位,李某可没说要和你们做生意,李某只是说,三位的路在李某投行之中。”
说着,李正阳从怀中掏出南丰丹行收丹的票据递了过去。
三人接过票据,一一传阅,尽数惊叹。
“世间竟然还有如此值钱的聚气丹!李公子!这聚气丹是你的?”
点了点头,李正阳再次开口说道:“像这般的聚气丹,我可以给你们一人20万枚,20万枚可就相当于黄金220万两,白银2200万两,三位有了这批丹药支持,便是撑个三五年也没问题!”
三位老鸨有些心动,白银2200万两啊,这青楼一个月的开销才多少,撑个三五年绝对够了!退一步讲,便是去其他城市再开一家分店也够了!
“那利息呢?”三位老鸨谨慎的问道。
“我可以将今天这顿饭就当作你们支付的利息,但是,是有前提条件的!”
“李公子请说。”
李正阳看了眼怀中的两位佳人,笑着说道:“从今往后,你们三家青楼,皆为我耳目!”
若想快速发展,什么最重要?
人才。
其次呢?
情报。
人才可遇而不可求,但情报网却不需要多严苛的条件。
更何况,青楼这等地方自古以来便是刺探情报的好地方。
三位老鸨哑然失笑:“李公子,您实在是太抬举我们了,我等的实力,即便是在南丰镇,也是二流青楼中的垫底,您找我们帮您打探情报,我等恐怕难以胜任啊。”
“不急。”李正阳摆了摆手:“三位不会想一辈子待在南丰镇吧,有我的财力支持,三位将分店遍布大威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
李正阳这番话说的极度自信,三位老鸨全都沉默了,倒是一旁的黄鹂一个失手,崩断了一根琴弦。
李正阳开出的条件,对于三位老鸨来说,是难得的机遇,但也蕴藏着巨大的危机,三位老鸨凑仔一起讨论了许久,这才开口向李正阳说道:
“李公子,我们考虑了一番,还是觉得我们无法胜任李公子的工作,搔首弄姿我们擅长,刺探情报我们恐怕真的不行,虽然李公子开出的条件很丰厚,很诱人,可是……唉……我们吃不下来。”
“无妨。”
李正阳有些不在意的摆了摆手,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你们吃不下,会有人吃得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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