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善寻找到陈杰,陈宇,陈睿三人,告诉他们:“我要出远门了。”陈杰疑惑道:“走?去哪。”善寻望了他们一眼,拍了拍他们肩膀,大步离去。陈杰追了上来:“大哥,你有什么心事,说给弟弟们听啊!”善寻想了一会:“我哥哥捅伤人,逃命去了。我要去找他。”这时陈宇和陈睿也跑了过来,惊讶道:“你还有一个哥哥,怎么没听你说过。”
善寻道:“我也是才知道,孪生哥哥。家里我是待不住了。今天就走。”陈杰道:“你等等,先别急,我们回家一趟。”善寻在河边,等了一个钟头,看流水落花,不久后,听到身后喊道:“大哥,大哥。”回头一看,只见陈杰,陈宇,陈睿,背着行囊,一蹦一跳的跑到河边。善寻惊喜交加,问道:“你们,你们是?”陈杰笑道:“我们对家里说了,出门游历一番。家人都同意了。”转身一看,陈杰,陈睿都满面春光。善寻眼里含着泪水:“可惜我是去找哥哥。不是去追梦,不然给你们一人介绍一个女生。”陈睿眨眼道:“大哥,你忘了,我有女友的。”善寻看着河水:“我确实忘了,忘记你有女友。也忘记,还有个女孩等着我。”
陈杰嘻嘻一笑:“那个女孩是谁,是不是很漂亮,改天让我们见识见识。”善寻把草扔进河里,顺水飘走了:“你们认识了,一定会喜欢她的。”陈杰望着青草,若有所思:“我也会有意中人的。”陈宇笑道:“无花。”陈杰脸色一白:“不敢不敢。无花吃了天上的舍灵草,我看她一眼,心就醉了。哪天遇到她,我一定请她喝酒。喝的酒,必须是陈年佳酿。唱的歌,必须是金戈铁马。”陈睿拍手道:“这就是了,我们走吧。”一行人,沿着河边走了。
善寻告别父母,听说李咫去了台城,于是一起搭车到了台城。夜深了,几人来到一间客栈,客栈门前,有一匹马,不鸣不叫,只是站在那里,似睡非睡。陈宇见了,笑道:“这匹马有趣,不死不活的。”于是走过去,把马屁股一拍,“噗!”马吐了一口气,飞起后腿,把陈宇踢飞了,陈宇倒在地上,又爬了起来:“好家伙,力气真大。哥今天和你比比……”说完抓着马尾巴,往后就扯,马腿乱踢,陈宇左闪右闪,就是踢不到他。终于,马嘶鸣一声,楼上的窗户打开了,一个十八岁的年轻人伸出头来:“谁在偷我的马,还不放手!”
陈宇松手道:“大哥的马真是好脾气。屋里着了火,它恐怕也不会跑吧。”年轻人怒道:“我这匹马,可是千里马。只是懒得动。你懂个啥,呆鸟!”随后关上窗子。陈宇道:“你,你……”随后随手一拍,拍在马屁股上:“还千里马……”话音还未落地,马嘶鸣一声,扯断树上的绳子,蹭蹭的跑了,瞬间无影无踪。陈宇喃喃道:“千里马,真快。”
窗户又被打开了,年轻人见马逃了,跳下窗口,衣服都没穿好,一路追了上去:“回头找你们算账。”也不见踪影了。几人见了,议论起来,陈杰:“你没事惹它干嘛!”陈宇道:“我就拍了它一下。”陈睿道:“拍了就拍了,我也拍过女朋友。”陈宇道:“一边去,你的意思,我喜欢马匹马咯。”陈睿道:“我只是说,你不该拍它。”善寻道:“别闹了,上楼去。”几人才不说话,上了楼。
伙计给他们安排住房,推门一看,里面有两张床,陈杰道:“伙计,怎么才两张床!”伙计哼了一声:“爱睡不睡!这里晚上,热闹着呢。”随后关门离去了。陈宇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热闹?我可喜欢热闹。要不晚上?”回头一看,几人都躺着休息了,道:“喂,你们,你们。”见大家休息了,自己也躺着了。
晚上时分,屋外传来“噔噔噔”的响声,忽上忽下。陈宇听了,翻来覆去睡不着,于是偷偷起床,打开门一看。只见大半夜,伙计端着酒菜,上了楼,送去一个房间里。不一会,又上来一个伙计,端着酒肉,也上了楼,去了那个房间。陈宇见了,心里痒痒,见伙计下楼了,偷偷来到那间房门前,往里面一看。
只见里面一张桌子,围着四个男子,在喝酒聊天。桌子后面,是几个女子,一个弹琵琶,一个唱歌,一个跳舞。女子虽美,这四个男子却只顾聊天,看也不看她们一眼。陈宇心想:“这四人莫非是呆子,台上的女人,这么漂亮。他们却熟视无睹。”回头见伙计上楼了,对伙计道:“照他们的桌子,给我们整一桌。女人也不能少。”伙计听了,目瞪口呆:“天啊,还有这样的要求。”陈宇道:“怎么,不乐意啊。哥有的是钱!”伙计下楼了:“乐意,怎么不乐意!”
陈宇回房,喜道:“别睡了,都起来。我整了一桌酒,还有歌姬。”几人醒了,惊讶道:“半夜三更,你整一桌酒干嘛。”陈宇不由分说,把他们拉过去了,进屋后,几人坐了下来。不一会,酒菜都上齐了。再过一会,几个歌姬走了进来,依次道:“客人好。”于是唱了起来,几人酒足饭饱后,歌姬也走了。陈宇大声道:“伙计,结账!”伙计跑了上来:“客人,你急个啥。领班都没来呢,这个功夫,还结账。不用结账啦,免单了。”
陈宇道:“免单,还有这样的好事。哈哈哈。”随后大笑起来。不一会,屋外传来马鸣声,刚才的年轻人走上楼,来到隔壁房间,喊道:“张三,李四,王五,黄麻子。吃完了没。”里面传来整齐的声音:“吃完了。”年轻人道:“那好,跟我走。”随后把他们带出来,善寻几人出去一看,只见刚才的四人,被铁链锁着,一个串着一个,跟着下楼了。
陈睿看了,惊奇不已:“怎么吃顿饭,把人带走了。”年轻人看了他们一眼:“怎么,你们也吃了?”陈睿正准备回答,善寻道:“没吃,没吃,我们就是住宿的。”年轻人这才下楼,这时,伙计跑了上楼,道:“领班,这还有几个呢,他们才吃饱。”年轻人回头怒道:“还敢骗我。”说完就抓他们。
善寻道:“有话好好说,我们就吃了一顿饭,为什么抓我们。”年轻人嘿嘿一笑:“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饭菜里面,放了金粉,珍珠粉,酒是千年人参泡的,一餐饭,就值二十万。吃了就要做三年工,帮我抵债。你知道他们为何要吃么?”善寻大吃一惊,道:“为何。”
年轻人把张三肩膀一拍:“你说!”张三愁眉苦脸:“我有一个老婆,两个情人要养。”李四道:“我欠人钱。”王五道:“我就是觉得好吃。”黄麻子道:“我把人打伤了。吃了这顿饭,是为了还债。”年轻人道:“听到没,这口饭,大家吃得合情合理。如今你们吃了,跟我们走吧。”
善寻听了,心想,莫非哥哥,也跟他们走了。于是道:“我们跟着走就是,但是不能锁住我们。我们一不欠债,二不好色贪财。”年轻人道:“好,依你就是。”陈宇小声道:“大哥,真跟他们走?”善寻道:“恩。跟着去。”
一行人跟着年轻人,走了三十里夜路。来到一个小镇,上面一个牌子,写着:“题石镇”。年轻人下马道:“到了,我可要把你们锁起来,不然不好交差。”陈杰道:“真锁啊。”年轻人道:“是啊,上司见了,就会问一句:‘何真,怎么办事的。带几个人进来,像野马一样。’所以,不能让我为难,不能让上司生气。只有委屈你们了。”说完,就把几人锁住了。
何真道:“能动么?”陈睿摇晃着铁链:“动不了!”何真大喜,一脚踹在陈宇屁股上:“让你拍我马!害我跑了几十里,才追回来。”陈宇一边躲,一边道:“好啊,你公报私仇!有种放开我,单挑。”何真又拿起马鞭,抽在他屁股上:“我先抽几下,抽累了,然后单挑。”善寻见了,道:“何老哥,我们可不是犯人,只是跟着过来的。你这样打他,不太好吧。”何真呵呵一笑,往善寻身上抽去,忽然停住了,道:“好,饶了他。”
随后,进去一看。镇上孤零零的,到处是瓦房,城墙,还有水井。在往里走,人就多了。上百人搬石头,运泥土,抬木头,背沙子,正在建城池。一个监工正在指挥着,见何真带着八个人进来,道:“何真,这次收获不错,八个人啊。”何真笑道:“还不是托大人鸿福。”监工道:“带他们下去。明天出工。”
晚上,几人吃了点东西,躲在一个棚子里。何真进来,解开他们锁链:“明天安排点轻松活给你们。哈哈哈。”随后就走了。陈杰道:“大哥,我想不通,你干嘛跟着过来。在外面多快活。”善寻道:“我是来找哥哥的。”陈杰这才恍然大悟:“既然是这样,明天我们分头寻找。只要找到两个善寻,我们就成功了。”陈宇点点头:“还要找到那匹马!”陈睿奇怪道:“要匹马干嘛。”陈宇道:“骑着出去啊,这样逃得更快。三年,三天我都不想呆。”说完后,几人就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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