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两人约好,一起去城市玩。妇女给了蔡梦十块钱,然后两人去了水南。
在城里逛到中午,两人来到步行街椅子上坐下,吃着饼干。这时来了一个乞丐,瘸着腿,在地上爬行,下面垫着个滑板,来到两人面前,伸出手:“小朋友,给点吃的呗。肚子好饿!”蔡梦给他一块饼干,却被善寻拦住了:“不给,我们走吧。”于是带着蔡梦跑了。来到楼角,蔡梦问道:“为什么不给。他那么可怜。”善寻道:“他腿是好的,装出来的。”蔡梦看乞丐凄惨,于心不忍,于是走进人中,给了一块饼干给他。乞丐心中喜悦,感激道:“小孩哪里人啊,爸妈还好吧。”
蔡梦正欲回答,善寻走了过来,拉她走了:“你傻啊,他套你话呢。”乞丐见他们站在人群中,窃窃私语,忽然冷笑一声,往别处滑走了。善寻见他走了,和蔡梦往别处去了。
来到一间寺庙前,黄色的墙壁,白色的砖头,两人正玩的高兴。一旁传来悠悠的声音:“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两人大惊,回头一看,只见角落里,那个乞丐又爬了出来,慢慢的站了起来,一脸笑容,摄取的眼神,看着他们。蔡梦有些害怕,躲在善寻身后。
乞丐上前就抓他们:“跟我走吧,一个都逃不脱。”正在这时,墙角的另一头,传来嬉笑的声音。唐开心带着几个小孩,闯了过来,见一个乞丐在拉扯善寻他们,喝道:“老家伙,干嘛。欺负我小弟。还不放开!”蔡梦如同遇见救星,大喊大叫起来:“哥哥,他要抓我们走呢。”善寻见唐开心到来,心想:“这下好了,两个不够,一群来湊。”
乞丐见了一群小孩,大喜不已:“这下好,一个个抓起来,打断手脚,跟我乞讨去。”见只有唐开心一个青年,立定主意,先打倒他。于是放开善寻两人,轮开拳脚,朝唐开心身上招呼。唐开心外号拼命三郎,也不是吃素的。两人你来我往,渐渐的,唐开心招架不住了。那个乞丐,也会拳脚,只来阴的,专踢裤裆,腰部,手也不闲着,往唐开心喉结上拿捏。唐开心见了,心中一狠:“你们快跑。我打完了,再来找你们。”小孩们见唐开心有难,也讲义气,不肯离去,只是不知所措。
善寻见了,却脚步移动,把乞丐拌了一下,乞丐倒在地上,见是善寻,没有理他,又站了起来,只顾着打唐开心。莫名其妙,才使了一个扫堂腿,左脚一麻,又倒在地上,见善寻站在一旁,心想:“见鬼了!”于是朝善寻抓去,善寻左右闪动,就是抓不到。几个小孩见了,也围了上来。你踢一脚,我推一下,唐开心也大展拳脚,把乞丐打得头破血流,跪地求饶。
乞丐抱头道:“小哥哥们,别打了。我认栽了。”几人不满意,要抓他送官。乞丐磕头道:“千万别要,我还有个年迈的媳妇,身上有病,不能做事。等着我养活呢。”善寻听了,道:“他是个骗子,刚才还装瘸子,骗我们饼干吃呢!”
乞丐道:“我是真饿!不信的话,我带你们回家看看。”唐开心把他踢了一脚:“带我们去!”乞丐拿起滑板,带他们走了一程,来到一个村落,没有几户人家。孤零零的树木,残缺的瓦房,述说着凄凉。来到一间瓦房前,乞丐敲了敲门,喊道:“老婆!”
“吱呀!”一声,门被打开了。一个四十五六的妇女,穿着陈旧的衣服,上面绣着花朵,出现在众人面前。妇女见这么多小孩,还有唐开心,问道:“这些人是谁!怎么来的?”乞丐垂头丧气:“别问了,先进屋吧。”乞丐带他们进屋,一群人挤了进去,里面物件陈旧。唐开心这才相信:“下次不许骗人了,我们走!”说完就要走。乞丐冷冷一笑:“来了还想走,做梦吧!”
突然上空出现一个大网,把一群人罩住了。几人哇哇大叫,惊恐万分。乞丐把门关上,屋内一片昏暗,点了一根蜡烛,烛光下,乞丐一脸狡诈,妇女笑容冷漠,吓得小孩冷汗直流。唐开心在网里挣扎道:“是男人,就公平决斗!使这种伎俩。”乞丐嘿嘿一笑:“无毒不丈夫!”于是一个个拉出来,用绳子绑住。
乞丐坐在椅子上,倒了一杯酒,吃起花生:“小朋友,有没有愿意当乞丐的。伯伯就饶了你们。”几个小孩哭了起来,吓得浑身哆嗦。乞丐把桌子一拍,酒水四溅,花生米也落在桌子上:“哭什么哭,哪个再哭,打断你们的腿!”小孩们不敢哭了。善寻见蔡梦一脸坦然,不由道:“你不害怕?”蔡梦摇摇头:“不啊,有你们做伴。”善寻听了,反而心忧起来:“我们一起出来,一定要一起回去。”于是一个劲想办法,却没有丝毫办法。
妇女见他们哭闹,心烦了:“你把他们身上搜一搜,值钱的拿出来。然后都赶出去!”乞丐不敢违背妇女的命令,先搜唐开心身上,摸出几百块钱,唐开心双目喷火,怒视着他。乞丐丝毫不惧,摸到他腰间,却摸到一个令牌:“鲸王殿”。乞丐见了,怕得像老鼠一般,手不停抖动:“鲸王殿,他们是鲸王殿的人。老婆,怎么办?”妇女听了,也害怕起来,道:“小兄弟,你是鲸王殿什么人,哪个堂口的?”唐开心见他们害怕,得意起来,说漏了嘴:“大哥给的。”妇女笑眯眯过去,给他松绑:“那大哥一定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咯。”唐开心哈哈一笑:“哪有,一个做工的。管着几个年轻人,我带着也是好玩。”说完喜滋滋,妇女手一紧,把唐开心绑了一个结实:“搜吧。几个小孩的事,谁又在意。”唐开心大吃一惊:“老妖怪,我出来了,一棍子打死你。”
乞丐听了,又继续搜身,却没摸出啥来,就是几个玩具。来到蔡梦面前,乞丐念她赠饼恩情,不想搜她身,妇女见了,推了他一下:“让开,我来!”说完就要搜身,善寻道:“你搜她干嘛,搜我啊。她还给饼干你们吃呢。”妇女听了,放过蔡梦,搜善寻的身子,一会功夫,从他身上,摸出两个香囊。
妇女大喜,也是识货,拿着香囊,翻来覆去的看:“老家伙,发财了,发财了。这两个香囊,不值一万,也得八千。”乞丐也是大喜,连忙走过去,打量着香囊。妇女解开一个香囊,是易奶奶掉的那个,打开一看,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于是递给乞丐:“这个给你,这个我留着。我们是一对。”说完又打开檀香晕,一阵香味传来,妇女喜道:“好香啊。”乞丐道:“是吗,我闻闻。”也凑过去一闻,很快,两人眼睛一闭,倒在地上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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