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武百官都是战战兢兢,惶恐不安。
剥皮充草
对于大明来说这是两百多年前的记忆了。
尽管换了一批人。
但是,至少看着贪官被剥皮充草的心情的也是差不多的。
太凶残了!
朱由校都感觉有些残忍了。
只是,就在这个时候,却是有人发出了一个声音:“好!”
朱由校顺着声音看去,发现,发出了这个好的声音的不是别人,正是这大明的百姓,一个个百姓都是在咬牙切齿.
“杀得好,杀得好!”
百姓们发出了欢呼的声音。
朱由校沉默了。
本来还是感觉有些残忍,可是现在脑海当中却是忽然间浮现出那群饥饿的流民,忽然间又感觉自己做的还不够。
这群王八蛋,之前只是痛恨他们掣肘自己。
而现在,他们就是大明的虫豸。
两个贪官在惨叫声中被处理掉了。
文武百官无一例外都是战战兢兢,不少人看着朱由校东的眼神都是充满了畏惧。
从前,这货是一个昏君,可是现在看来,这小子八成就是一个暴君。
最要命的是,还有可能是朱元璋这种类型的暴君。
对待贪官那是一点点都不会手软的。
剥皮充草
等到两个尚书彻底没有了声息之后,朱由校这才站起身来:“回宫!”
“吾皇万岁!”
起驾的时候,忽然间有人呼喊起来。
而后,伴随着这个声音,无数的百姓齐刷刷的跪了下来,口中还是发出了一个个欢呼的声音。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朱由校坐在龙撵又看了看满城的百姓,虽说身边有禁卫护驾,他却是可以轻易的看到这跪在地上的百姓脸庞,还有他们身上的衣服,形体,这其中不乏衣着华贵的,但是更多的还是衣衫褴褛。
再看看随驾的文武百官。
他有一种杀的还不够的感觉。
脑海当中又浮现出了流民的惨状,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中升腾起了一种惭愧的感觉。
他的心中忽然间冒出了一个奇特的念头,不知道两百年前太祖爷是否也是跟自己一般的心情。
暖阁
张好古前来。
“皇上!”
张好古领了朝服,就直接来拜见朱由校了。
外穿红罗上衣、下裳和蔽膝,内穿白纱单衣,足登白袜黑履,腰束革带和佩绶,头戴有梁冠,二品花犀,比起自己从前的从四品看起来要更加的尊贵了一些。
朱由校也是等候多时了。
见了张好古立刻起身:“师傅,你来了!”
张好古来到了朱由校的面前,笑道:“皇上感觉如何?”
“最开始,朕还是有些不忍,只是,想想这些流民的惨状,朕又觉得自己做的还不够!”朱由校剖析了一下自己的内心。
“皇上一片爱民之心,有此心,天下臣民之福也!”张好古在一边开口道。
“皇爷做得对!”
一边的魏忠贤也是抹着眼泪,道:“皇爷,老奴也是穷人出来的,啧,这帮贪官污吏没一个好东西,老奴就是被他们给逼的把女儿给卖了,到现在,都还没找到!”
说到这里,魏忠贤竟是呜呜呜的哭泣了起来。
张好古忍不住卧槽了一声。
这老流氓可真行。
堪比大明影帝。
这要不是穿越过来,我他妈都不知道你是在赌场赌输了把自己女儿给抵押进去了。
咳嗽了一声,张好古道:“公公节哀!”
朱由校不无同情的开口道:“大伴,你也是个苦命人!”
魏忠贤闻言哭的那是更加的让人心碎了。
他妈的,老流氓!
张好古在心中骂了一声,而后开口道:“皇上,臣还有一件事儿要跟皇上商量一下!”
“你说!”朱由校看着张好古。
“臣以为皇上也是时候跟内阁好好的沟通沟通了,第一,表现皇上的宽仁,今日《大诰》乃是迫不得已,来安抚百官之心,第二,要重议祖制,若是文武百官反对,便是祖制不彻底,那边是彻底不祖制!”
“这帮贪官,朕是真的恨不得跟太祖爷一样,把他们全都杀了,一了百了!”虽然之前张好古已经提醒了,但是,朱由校谈论起来还是有些恨的牙根痒痒。
“皇上,可知道温水煮青蛙?”张好古问道。
“什么东西?”
张好古则是微笑道:“说是如果将一只青蛙放进沸水中,它会立刻跳出来,但如果将它放进冷水中慢慢加热,将会察觉不到危险而被煮死!”
“真的?”朱由校的脸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假的!”
张好古心中嘀咕,不过,脸上却是挂着笑容:“人们不能或不愿注意逐渐产生的威胁或对此作出反应,臣问皇上,皇上自认为比之太祖高皇帝如何?”
“那,朕,自然是有所不及的!”朱由校摇了摇头。
“那,皇上,大明两百余年,若是皇上强用太祖爷的手段必有反弹,臣以为当徐徐推进,这是政治妥协,一点点的达到我们的目的,皇上还年轻,还有无限的可能!”
朱由校沉思了一下,而后点点头:“朕有点明白了!”
“皇上!”
张好古道:“臣要说的第二件事儿!”
朱由校问道:“还有什么事情!”
“工部尚书,目前是臣暂领的,臣,想要举荐一个人!”张好古道。
“徐光启!”张好古直截了当的开口道:“此人是万历年间进士,此人天文、历法、数学、测量和水利都是极为精通,臣以为,他来担任工部尚书最为合适不过!”
“这个人会不会贪?”朱由校询问道。
“臣以为,应该不会!”张好古也不知道他到底贪不贪,不过,现在大明还真是没有多少人能用了。
有一个徐光启就赶紧凑活凑活。
“懂数学,朕倒是想要见识见识!”朱由校笑了笑:“过段时间,让朕看看!”
张好古点点头,继续道:“最后一件事儿,皇上可是选好了地点?让流民安居在哪里?今年皇上从内帑拿银子,又要拿出钱粮,可是明年又如何?总不能让朝廷每年都拿银子出来吧?”
朱由校不由得微微一愣,他还真是没有想这么多。
只想着把他们安顿下来,可是,就像是张好古说的这样,不可能每年都让朝廷拿出银子来。
“师傅的意思是?”
张好古道:“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要让他们自力更生,臣以为,需要皇上帮个忙!”
“什么忙?”朱由校好奇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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