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州刺史府当中,一个醉醺醺的将军和一群醉醺醺的手下在这里插科打诨。
突然之间一个传令兵急匆匆的冲了进来“将军,大事不好。”
正喝的高兴的诸位将校们听到这忍不住一拍桌子“大事不好,谁不开眼?居然敢来云州闹事?”
瞬间这一个传令兵把脑袋低的更低了“将军不是有人前来闹事,而是陛下和大将军安排接手云州的人来了。”
这一下子可是让这在座的诸位将校不满了。
“陛下和刘大将军这是何意?我在这里留守,难道他们还不放心吗?还非要安排一个人来接手?是谁,我倒要看看是谁有这么厚的脸皮,居然到我云州来和我抢夺。”
就在这一个游击将军如此醉醺醺的说出这句话之后,他身旁的那一众将校也在这里表示着。
“陆将军何须担忧?在这云州我们不听他的,只听你的,就算是真的是陛下安排来的又如何?只要咱们都不听他的,他又有什么作用?”
这坐在主位上的陆将军听到这里嘿嘿的笑是那样的猖狂“好,诸位如此恩情,陆某在这里记下了,等到宴会结束之后,诸位就去云州当中在这搜刮一番吧,全当是我在这里谢谢诸位兄弟鼎力相助了。”
就在这些将领在这里嘻嘻哈哈想着如何在这个云州城当中再次搜刮一层财富让自己活的更加逍遥自在的时候,一道冷哼从门口传来。
“谁?”
这一下子成功的引起了在这刺史府大堂当中饮酒作乐的一众将校的好奇。
只见从门口当中走出一员相当年轻的将领,他身旁跟着十余个气势汹汹的老卒。
看到这里,坐在主位上的陆将军不以为意的看向他“你是何人?居然敢擅闯云州刺史府?”
徐云雁在进入刺史府大厅之后,看着堂堂一个边防重镇就是这个样子的,整个刺史府当中一片乌烟瘴气,也没有人守卫,就任由自己这样走了进来更是摇头叹息。
至于云州城当中,怎么说也是富足的县城应该有不少人口的,可是自己进来之后一家一户紧闭门房,街道上连个行人都没有,让徐云雁不由得更是痛恨这些乌合之众。
在徐云雁进入大厅站定之后,用手挥了挥缭绕在鼻子前方那刺鼻的气味儿说到“本将徐云雁,奉陛下命令来接管云州。”
在徐云雁说出之后,这些人在这里哈哈大笑着“娃娃你是不是来错地方了?你这么年轻还敢做将军?难道是陛下的私生子还是陛下特殊爱好?”
就在这些人这么说着的时候,他背后的李长生大怒“大胆,这真的是陛下安排的云州都督,你等既然如此不识好歹,还不抓紧来拜见反而在这里风言风语是何道理?”
就在李长生说完之后,徐云雁摆摆手“不急,他们现在还没有醒酒和他们置气干什么?去外面打点儿凉水,让诸位将军清醒清醒。”
徐云雁如此安排之后,众多将领瞬间失声大笑“这娃娃不会真的是有问题吧?还打点儿凉水让我们清醒清醒?”
不过就在这些将校继续在这里嘻嘻哈哈的时候,几个跟着徐云雁来的士卒已经到刺史府外去了。
不多时就用他们的头盔装了一些清水进来,不分青红皂白对着这些将领就泼了上去。
这一下子可彻底的让现场火爆了起来。
“小子,我不管你是干什么的,居然敢来云州刺史府闹事?就算是云州都督又如何?我们可是刘十善,刘大将军麾下的将领。”
他们不说还好,一说瞬间就让徐云雁在这里笑了起来“你们还记得你们是刘大军的兵马?刘大将军就是这样让你们守卫云州的,你们也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吧。”
徐云雁在这里不将眼前的将校们当回事儿,而这些将领却忍不下被泼了一头冷水的奇耻大辱。
坐在主位上的陆仁佳陆将军大吼一声“来人,抓紧给我来人!”
随着陆仁佳的一生大喝,几个歪歪扭扭的士卒进入大厅当中,对着陆仁佳一抱拳“将军不知有何吩咐?”
陆仁佳看着自己麾下的士卒进来了之后一挥手“你们是干什么吃的?刺史府都让他们给进来了你们都不知道,还不知道拦截,先把他们给我抓起来,居然敢在刺史府当中如此奚落本将,本将一定要好好的严惩他们。”
陆仁佳话语刚落下,这几个凶神恶煞的士卒,准备上前拿下徐云雁,而李长生等一众老卒急忙抽出了腰间的战刀指着他们。
“你们敢!这位可是陛下新封的云州都督,是你们的顶头上司,你们想要干什么?兵变吗?”
李长生这一句大喊,可是让这些有点见识的士卒不知如何行动了,而陆仁佳等人却在那里吆喝着。
“怕什么?咱们是刘十善刘大将军的将官,咱们听刘大将军的,刘大将军是陛下的弟弟,难道这点儿事儿还为咱们摆不平吗?抓紧上前讲眼前这一个人给我拿下。”
只是他刚这样说着,李长生再次大吼一声“全部后退,你们胆敢上前就不要怪某家手中的战刀不讲情面了。”
李长生刚说完,刺史府外面就想起了一阵脚步声,一些铠甲鲜明是原本唐军装扮,只是有一些修改的样子,一看就是云州守军的士卒进入刺史府当中。
而坐在主位上的陆仁佳看到这一幕,不由的笑了起来“就算你们是陛下封的云州都督又如何?现在我大军来了,你们能对付得了他们几个,难道还能对付的了我整个云州的守军不成?”
只是让陆仁佳想不到的是,当先进入刺史府大厅的并不是他手下那些留在军营当中统领兵马的心腹,反而是王氏两兄弟。
“你等是何人?居然敢带兵来云州刺史府,不想活了吗?”
陆仁佳在这里大吼一声,而王氏两兄弟也不理会他,反而上前对着徐云雁一抱拳“都督,整个云州守军已经全部效忠于都督。”
王氏两兄弟说着将手中那一枚刘十善的令牌交给徐云雁。
“做得好!”
“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徐云雁上前拿起手中的令牌,对着坐在主位上的陆仁佳晃了晃。
“认识这是什么东西吗?”
看清楚徐云雁手中拿的是什么东西之后,这坐在主位上的陆仁佳瞬间吓得做都坐不住了,哆哆嗦嗦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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