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家。
严俊毅砸了三套茶具,五方砚台,把好好的书房搞的如同邪风过境一样,才把心里的怒火压了下来。
他咬牙切齿的怒骂:“姓唐的老狗,居然想出这种损招,居然敢去报官!以前真是小看了他,让他蹬鼻子上脸了。”
生意场上,大家默认玩阴招的时候不走明路,所以严俊毅完全没想到唐掌柜的回招这么野,直接把阴谋诡计捅到了公堂上,自断后路不说,还把他的后路也给断了。
严俊毅左思右想,总觉得不对劲,他在屋子里来回走动:“不对,不对……这主意绝对不是姓唐的自己想出来的。你去,去查,买那他铺子的那个人叫什么名字,我要知道他的全部事情!”
……
梨花巷。
毛队长第一个发现有人在偷偷摸摸打听自家东家的消息。
他也没客气,直接带人动手抓了几个冒尖的,倒挂在房梁上。
小吉管事头朝下,嘴里塞着袜子,被一群肌肉发达的壮汉护卫们当沙袋打,他欲哭无泪:这乡下来的人咋就这么野蛮呢?一句不说就揍他,真是要死了啊!
严家一共派了五个人出来打探消息,结果消息没打探到多少,就被抓了四个。
毛队长早就看出其他人都以小吉管事为首,所以揍他揍的最狠。
至于放跑的那个,那自然是为了让他回家去通风报信,让严家的人知道一下自己东家的厉害。
竹凌回家的时候,就看见廊下一排挂着四个鼻青脸肿的小厮。
她绕有兴味的走上前,问正在等着邀功行赏的毛队长:“这些人是干什么的?”
毛队长雄赳赳气昂昂的挺着胸脯大声道:“这几人打听东家你的消息,被我抓起来了!初步审判,确定是严俊毅派来的。”
能这么容易地撬开小吉他们的嘴,不得不说还是暴力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
在命面前,主子就显得没那么重要了,活在当下才是要紧。
竹凌赞赏的点点头:“干的漂亮!”
毛队长站的笔直:“是东家教得好!”
竹凌哈哈大笑,把人倒挂在树上,把臭袜子塞嘴里,这么损的事,毛队长自然是在打劫索风山土匪的时候学到的。
没想到这么快就能活学活用了。
不过——
竹凌指着那倒霉四人组:“你是不是还忘了一点,抓人、揍人、撬开嘴,最后一步是什么?”
毛队长挠挠头,有些茫然:“啊?”
还有最后一步吗?他怎么记不清了。
竹凌摇摇头,笑道:“你忘了最重要的一点,打劫!看他们身上的衣服和玉坠,也值不少钱吧,你们兄弟拿去当了喝酒吃肉,岂不是正好?”
毛队长茅塞顿开:“东家,我想起来了!”
他兴奋的转过头,眼冒绿光的看着瑟瑟发抖小吉等人,然后一挥手,几个壮汉扑上去,三两下就把他们扒了个精光!
碍于竹凌还在,几人勉强还给他们四个留了个底裤。
小风吹过,全身凉意四起,羞耻感爆棚!
小吉“呜呜呜”的叫着,悲伤的眼泪倒着流下,一滴一滴滴到地上,很快就形成了一个小水滩。
竹凌啧啧称奇:“都说女人是水做的,我看着男人哭起来,水也不少呀。”
毛队长不屑道:“也就这种软蛋,遇到点事就会哭,咱们这种纯爷们是绝对不会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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