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俞清灵来到一间比较幽静的咖啡厅,进了一个包间,直接推门而进,语气很是熟稔,“可心啊,这个木南柒果真如你说的那样,可不是个省油的灯,我可得把我们家正锐给看好了,免得也像娄氏的大少爷娄廷衍一样被她给勾了魂儿去。”
束可心很是淡定地坐在包间内,面前是刚刚点好的两杯摩卡,安静幽寂的包间内飘着浓郁的咖啡香气,束可心将面前的一杯摩卡推到俞清灵面前,笑的清浅,“清灵,你可别误解了我的意思啊,我只是将自己的感情经历分享与你而已,并没有其他……意思的。”
俞清灵将手中的包放在一旁,拿出湿巾很是仔细地擦了擦手,看向对面的束可心,“我知道的,你放心,这是我自己想要去试试木南柒的深浅的,本就和你没什么关系。不过我也是很好奇,那个木南柒就这么抢走了梅赫南,你就这么甘心?”
束可心喝了一口摩卡,很是无奈的样子,轻叹了口气,“唉,我不甘心又能怎样呢?我们束家又没人给我撑腰,又不像木小姐那样有自己的茶苑,而且还是江明酒店的董事长,人呢又美若天仙,又哪里是我能比得上的呢?”
俞清灵并非梅城本地人,自从嫁给桂正锐以来,在梅城是举目无亲,肯与她来往的也多是些谄媚或者对江明酒店以及桂正锐有所求之人,全是塑料情意,对于这个真心将她当朋友的束可心,她很是满意。
尤其是束可心那一副清纯柔弱的可怜样子,再加上不惹眼的家势,更是让她心中的优越感油然而生,虚荣心也得到了很大的满足,因此她对束可心可以说是没有一丝设防,很是交心。
“可心,你也不要这么自卑,”俞清灵劝慰束可心,“你长的清秀,为人又单纯善良,我相信,梅赫南只是一时被木南柒那张脸蛋所迷惑而已,你只要不放弃,他定会看到你的好,然后回心转意的。”
闻言,束可心却是摇了摇头,一脸悲伤,悠悠的眼神看向俞清灵,就连语调都带着些哀伤的意味,“清灵,你就别安慰我了,我自己什么样子我自己知道,我是比不过木小姐的,但你不一样,清灵,你是模特,人又漂亮,桂总又那么爱你,断然不会做出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所以,你要相信桂总……”
“可心,你不要说了,”俞清灵打断束可心的话,一张艳若桃李的脸肉眼可见地阴沉了下来,“我是相信我自己的男人,但我不相信别的女人。”
自打俞清灵得知江明酒店的董事长另有其人且是个美若天仙一样的女人时,她的心里就开始不舒服。
且不说这江明酒店的利润不能尽数归桂正锐,单就桂正锐对木南柒那个女人一副言听计从的模样,早就已经令俞清灵心生不悦。
有哪个妻子愿意看到自己的丈夫对另一个女人言听计从的?而且还是个非亲非故的女人?
十八线模特出身的俞清灵凭借着一张脸蛋儿和妖娆的身材才在前两年混出了点儿名堂,认识桂正锐并且顺利结婚之后,便想着退隐,毕竟她不能一直吃青春这碗饭。
本以为这辈子就可以衣食无忧,过上人上人的日子,哪成想,半路杀出个木南柒,又听束可心说这个女人不但把梅赫南都给迷惑了,更是直接拒绝了娄氏大少爷娄廷衍的表白,还能让封介山在临死前将江明酒店给了她,若说是没点儿手段,她可不信!
这若是桂正锐哪天也被她给迷惑了,那以后哪里还有她俞清灵的好日子过?
她绝对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二人又聊了挺长时间才分手,出来时天色已晚,空中依旧飘着绵绵的细雨,束可心拦了辆出租车往家走。
没成想刚到家门口,人便不知被谁给拉住了,接着便被一只手给紧紧地捂着嘴,根本来不及反应什么,人就昏迷不醒晕倒了。
待她醒来时,竟然发现自己赤着身子躺在一个完全陌生的房间里。
束可心猛然坐起身,一张脸因过度地惊吓而变了形,紧紧地拽着被子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蜷缩在一旁,整个人不停地发抖。
待她睁着惊恐的双眸看了一圈之后,才发现房间里并没有其他人,但隐隐约约地却能听到洗手间传来水流的哗哗声……以及地上扔了满地的衣服……
自己这是被人给侮辱了?
她那颗本已惊恐不已的心此时已经提到了嗓子眼儿,瞳孔中恐怖的神色不断地扩大,此时,她脑海里冒出的第一反应便是:逃!
束可心虽被吓的要死,但动作却不慢,掀开被子下了床,从一地的衣服中拣起自己的衣服迅速地往身上套,想要尽快离开这危险的地方。
哪知,她刚穿上内衣,洗手间的门却开了……
“怎么,想跑?”冷冽的语调,熟悉的嗓音。
束可心在惊恐中抬眸,只见男人下身裹着浴巾,露出结实强壮的上半身,尚未擦干的短发不时地有水珠滴答下来,落在腹部那标准的六块腹肌上,一张冷峻的脸被水气所氤氲,显得迷蒙而梦幻。
“韦绍阁?”束可心惊叫出声,怎么会是韦绍阁?
韦绍阁讥笑,看向在昏黄的床头灯的照耀下女人婀娜多姿的身体、皮肤白晳细腻,胸前高耸的双峰以及那张因惊恐而几近变形却依旧清纯可人的小脸,原来她身体的每一处都令他深深地着迷,而脸上却是鄙视的眼神,“怎么,自己爽完了就想要逃跑?”
爽,自己……
束可心睁圆了眼睛,一脸地不可置信,辩驳,“韦绍阁,你胡说八道,明明是你将我掳来了这里,占了我的便宜。”
看着依旧**着身子的束可心,韦绍阁嗤笑,扯下身上的浴巾,丝毫不介意的在束可心面前穿上了内衣,继而便转身坐在靠窗的沙发上,点燃了一颗烟,在烟雾的缭绕中,男人的眼神闪着阴郁而轻挑的光,“我占你便宜?束可心,你可要搞清楚,昨晚可是我的第一次,而你……可不是。”
话落,一双犀利的眼神放肆地在束可心的身上游离。
感受到韦绍阁异样的眼神,束可心才回过神来,低头看到自己衣不蔽体的样子,慌乱之际跳向了床上,抓起被子将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只露出一个乱糟糟的脑袋在外面。
见束可心这般狼狈不堪,韦绍阁心中有着说不出的疼。
束可心,他韦绍阁最爱的女人,竟然不是第一次?
竟然不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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