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到这里，自己也不确定自己看到的画面到底是真是假的老人不由得有些失落。
“这一切，兴许真的只是我的错觉吧……”
“不，老人家，你看到的一切，可能不是错觉！”
连自己都不确定自己所说的是不是真的老人听着一旁的张涛突然认真的的话语，不由得一愣。
“你相信我所说的是真的？”
“我相信。”
看着激动的看着自己的门卫老人，张涛认真的点了点头，而后看着欣喜的老人，继续说到。
“老人家，其实我们这次来找吴院长，就是为了一起疑似厉鬼杀人的案件。”
“厉鬼杀人？”
“没错，老人家，不知道你记不记得一个名叫叶天的孩子，他小的时候，就生活在福利院里。”
“叶天？好像有些印象。”
听了张涛的询问，门卫老人沉思着说到。
“不过这些年里，院里收养的孩童越来越多，其中重名的就有不少。”
“我也不知道你说的叶天是哪一个。”
“等等……”
话音未落，沉思的老人突然想到了什么，有些激动的抓住张涛的手臂，激动的说到。
“我想起来了。”
“昨天我跑到院落的时候，听到屋子里的吴院长除了痛苦的惨叫之外，好像还在喊着一个名字。”
“他喊的名字，好像就是……叶天！”
“叶天！”
听到门卫老人的回答，张涛与王正直猛然间对视一眼。
强压着内心的悸动，张涛连忙接着问道。
“老人家，你确定，吴院长昨天临死前喊的名字是叶天？”
“我确定！”
听着门卫老人肯定的答复，原本还有些疑虑的张涛感觉突然间豁然开朗起来。
“所以，厉鬼真的存在，而且还跟随着自己两人一起来到了东城。”
“不对，那厉鬼并非是跟随自己二人而来，从盛海到东城这么远，所以那个名为叶天的厉鬼是有目的的在杀人，并非是滥杀无辜。”
“所以他之所以杀死这个吴院长，一定有特别的原因，就跟之前的赵龙等人也是一样！”
想到这里豁然开朗的张涛连忙向身前的门卫老人问道。
“老爷爷，你们福利院里除了院长之外，还有其他的老人在吗？”
“我的意思是从福利院搬迁前一直到现在，都待在福利院里，对福利院的一切都熟悉的老人，最好是位于管理岗的那种！”
听了张涛的问题，门卫老人摇了摇头。
“从福利院搬迁之后，很多福利院以前的老人大多都退休了，他们中人很少还有住在院里的。”
“这样啊，那在这些退休的老人里，哪一个是除了吴院长外最了解福利院的？你能帮我们试着联系一下他吗？这个案子，我们可能需要他的帮助。”
“最了解福利院的人？除了吴院长之外，应当就属刘副院长了吧？”
“刘副院长？那这个刘副院长现在在院里吗？若是不在的话，您能帮我们联系一下这个刘副院长吗？我们希望能了解一下有关于这个叶天的事情。”
“刘副院长啊.....”
迟疑了片刻，门卫老人轻声的说道。
“若是其他的人我还能想办法联系一下，但是要是刘副院长的话，还真不太好联系。”
“这是为什么？难道这位刘副院长也……”
听了门卫老人的话，王正直下意识的问道。
“那倒没有。”
听懂了王正直意思的门卫老人摇了摇头。
“只是这位刘副院长在几年前的时候就出家了。”
“出家了？”
听了门卫老人回答的张涛两人愣了愣，显然没有料到会是这个答案。
“好好的人，怎么会出家那？”
看着不可思议的张涛两人，门卫老人轻声的解释到。
“其实也不奇怪，这位刘副院长很早之前就很相信神啊鬼啊之类的。”
“在以前福利院没有搬迁之前，她就经常给我们带她从附近道观求的平安符之类的。”
“虽然很多人拿到平安符以后，都并不怎么当回事，随手就丢了。”
“但是刘副院长依旧乐此不彼，每一次外出遇到新的道观，总是要求上一堆，”
“当时还有人问过刘副院长，为什么每去一个地方，总要求个平安符什么的。”
“平安符真的有这么灵验吗？”
“刘副院长当时的回答是，但求心安……”
“但求心安？莫不是这个刘副院长做过什么错事？”
张涛下意识的想到。
“这个刘副院长平日里人怎么样啊？”
张涛试探着问道。
“很好！”
门卫老人不假思索的问道。
“很好？”
“是的。”
门卫老人肯定的点了点头。
“至少我从来没有见到过刘副院长跟其他人红过脸，除了吴院长……”
“什么意思？这个刘副院长跟吴院长之间有矛盾？”
“算不得矛盾吧，也可能是家事之类的。”
“刘副院长与吴院长之前是夫妻，后来不知道因为什么，吴院长跟刘副院长大吵了一架，从那之后，两人之间就有了隔阂。”
“再后来，两人的隔阂越来越大，之后便分开了，好像正是因为这些事情，心灰意冷的刘副院长才有了避世的想法。”
讲到这里，门卫老人有些不确定的说到。
“福利院的副院长，了解福利院的一切，还跟死去的吴院长曾是夫妻关系，这个刘副院长，很可能就是案件的突破口！”
听完老人的叙述，张涛内心很快就有了定论，没有犹豫，张涛连忙问道。
“那您知道，这个刘副院长出家的地方在那吗？”
“应该就在市里，不过具体在那一家，我就不清楚了，但市里的道观总共只有那几家，你们稍微打听一下，应该就知道了。”
“这样啊。”
听了门卫老人的话，张涛轻点了点头。
“既然这样的话，事不宜迟，我们这就出发，去找那个刘副院长，给您添麻烦了，师傅。”
“这有什么麻烦的，我啊，正愁没有地方诉说这些东西那，要说添麻烦，也是我给你们添麻烦才是。”
听了张涛的话，门卫老人不以为意的摆了摆手。
“这一切，兴许真的只是我的错觉吧……”
“不，老人家，你看到的一切，可能不是错觉！”
连自己都不确定自己所说的是不是真的老人听着一旁的张涛突然认真的的话语，不由得一愣。
“你相信我所说的是真的？”
“我相信。”
看着激动的看着自己的门卫老人，张涛认真的点了点头，而后看着欣喜的老人，继续说到。
“老人家，其实我们这次来找吴院长，就是为了一起疑似厉鬼杀人的案件。”
“厉鬼杀人？”
“没错，老人家，不知道你记不记得一个名叫叶天的孩子，他小的时候，就生活在福利院里。”
“叶天？好像有些印象。”
听了张涛的询问，门卫老人沉思着说到。
“不过这些年里，院里收养的孩童越来越多，其中重名的就有不少。”
“我也不知道你说的叶天是哪一个。”
“等等……”
话音未落，沉思的老人突然想到了什么，有些激动的抓住张涛的手臂，激动的说到。
“我想起来了。”
“昨天我跑到院落的时候，听到屋子里的吴院长除了痛苦的惨叫之外，好像还在喊着一个名字。”
“他喊的名字，好像就是……叶天！”
“叶天！”
听到门卫老人的回答，张涛与王正直猛然间对视一眼。
强压着内心的悸动，张涛连忙接着问道。
“老人家，你确定，吴院长昨天临死前喊的名字是叶天？”
“我确定！”
听着门卫老人肯定的答复，原本还有些疑虑的张涛感觉突然间豁然开朗起来。
“所以，厉鬼真的存在，而且还跟随着自己两人一起来到了东城。”
“不对，那厉鬼并非是跟随自己二人而来，从盛海到东城这么远，所以那个名为叶天的厉鬼是有目的的在杀人，并非是滥杀无辜。”
“所以他之所以杀死这个吴院长，一定有特别的原因，就跟之前的赵龙等人也是一样！”
想到这里豁然开朗的张涛连忙向身前的门卫老人问道。
“老爷爷，你们福利院里除了院长之外，还有其他的老人在吗？”
“我的意思是从福利院搬迁前一直到现在，都待在福利院里，对福利院的一切都熟悉的老人，最好是位于管理岗的那种！”
听了张涛的问题，门卫老人摇了摇头。
“从福利院搬迁之后，很多福利院以前的老人大多都退休了，他们中人很少还有住在院里的。”
“这样啊，那在这些退休的老人里，哪一个是除了吴院长外最了解福利院的？你能帮我们试着联系一下他吗？这个案子，我们可能需要他的帮助。”
“最了解福利院的人？除了吴院长之外，应当就属刘副院长了吧？”
“刘副院长？那这个刘副院长现在在院里吗？若是不在的话，您能帮我们联系一下这个刘副院长吗？我们希望能了解一下有关于这个叶天的事情。”
“刘副院长啊.....”
迟疑了片刻，门卫老人轻声的说道。
“若是其他的人我还能想办法联系一下，但是要是刘副院长的话，还真不太好联系。”
“这是为什么？难道这位刘副院长也……”
听了门卫老人的话，王正直下意识的问道。
“那倒没有。”
听懂了王正直意思的门卫老人摇了摇头。
“只是这位刘副院长在几年前的时候就出家了。”
“出家了？”
听了门卫老人回答的张涛两人愣了愣，显然没有料到会是这个答案。
“好好的人，怎么会出家那？”
看着不可思议的张涛两人，门卫老人轻声的解释到。
“其实也不奇怪，这位刘副院长很早之前就很相信神啊鬼啊之类的。”
“在以前福利院没有搬迁之前，她就经常给我们带她从附近道观求的平安符之类的。”
“虽然很多人拿到平安符以后，都并不怎么当回事，随手就丢了。”
“但是刘副院长依旧乐此不彼，每一次外出遇到新的道观，总是要求上一堆，”
“当时还有人问过刘副院长，为什么每去一个地方，总要求个平安符什么的。”
“平安符真的有这么灵验吗？”
“刘副院长当时的回答是，但求心安……”
“但求心安？莫不是这个刘副院长做过什么错事？”
张涛下意识的想到。
“这个刘副院长平日里人怎么样啊？”
张涛试探着问道。
“很好！”
门卫老人不假思索的问道。
“很好？”
“是的。”
门卫老人肯定的点了点头。
“至少我从来没有见到过刘副院长跟其他人红过脸，除了吴院长……”
“什么意思？这个刘副院长跟吴院长之间有矛盾？”
“算不得矛盾吧，也可能是家事之类的。”
“刘副院长与吴院长之前是夫妻，后来不知道因为什么，吴院长跟刘副院长大吵了一架，从那之后，两人之间就有了隔阂。”
“再后来，两人的隔阂越来越大，之后便分开了，好像正是因为这些事情，心灰意冷的刘副院长才有了避世的想法。”
讲到这里，门卫老人有些不确定的说到。
“福利院的副院长，了解福利院的一切，还跟死去的吴院长曾是夫妻关系，这个刘副院长，很可能就是案件的突破口！”
听完老人的叙述，张涛内心很快就有了定论，没有犹豫，张涛连忙问道。
“那您知道，这个刘副院长出家的地方在那吗？”
“应该就在市里，不过具体在那一家，我就不清楚了，但市里的道观总共只有那几家，你们稍微打听一下，应该就知道了。”
“这样啊。”
听了门卫老人的话，张涛轻点了点头。
“既然这样的话，事不宜迟，我们这就出发，去找那个刘副院长，给您添麻烦了，师傅。”
“这有什么麻烦的，我啊，正愁没有地方诉说这些东西那，要说添麻烦，也是我给你们添麻烦才是。”
听了张涛的话，门卫老人不以为意的摆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