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轩拍拍席管家的肩膀,说道:“我答应会救明鸢,但是你也得配合我,你的这条命以后归明鸢管,不许再做出对不起她的事情,如何?”
听到刘轩的话,席管家的脸色变了几变,最终他还是点了点头,“既然小郎君说了要救鸢娘子,那就请您一定要救她出来,我这条命便是她的了。"
“嗯,放心吧,我一定不负众望!”刘轩拍了拍胸脯说道。
司空南一听到刘轩要放过他,快步上前,冷哼道:“就这么放过他了?”
刘轩解释道:“杀了他也没有用,他就是条线子,一头搭另一头,幕后黑手还得从他的另一头深挖。”
“可他做出背信弃主之事,我不会容忍他活在世上。”司空南威胁道,说着便伸手去提他,准备上手殴打。
刘轩挡在他身前,阻止道:“严格意义上说,他的复仇合理,毕竟是你的宝贝侄子害了受人家的主子,他给主子复仇怎么是背信弃主了?”
“这个?”司空南一时语塞,不知如何辫答,只好松开拉住衣领的手。
“只要他不在做出谋害明鸢的事情,我相信他一定会像感恩二夫人那般,感恩明鸢的,多一个人保护她不好吗?”刘轩反问道。
席管家听到这句话,心中一阵激荡,连忙朝刘轩跪倒磕了三个响头:“小郎君的话我记住了,一定不会辜负您的期望!”
刘轩笑着说道:“行了行了,你快起来,今日虽然是我保了你,他日若是让我发现二心,定将你千刀万剐,挫骨扬灰。”
随后看向钱大富,像是在询问他的意见,他也只好点头答应,毕竟现在只有刘轩知道绑匪的位置,既然表了决心也就不为难他。
刘轩对着司空南问道:“绑回来的联系人在哪?”
“正在盘问呢?嘴巴可严了,怎么毒打都不说,真担心他那把老骨头抗受不住。”司空南担忧的说道。
"呵呵,没事,我会让他开口说话的。"刘轩笑着说道,说完之后,便跟着司空南走进一间杂物房之中。
杂物房里,郝老店主跪在地面上,两只手被捆在房柱后面,嘴上塞着一块破布,头发乱糟糟的,一副刚被用刑的模样。
看到他这幅模样,刘轩笑着走过去,取下破布说道:“怎么样,还不开口说说,怎么跟绑匪联系的?”
郝老店主冷冷的看了刘轩一眼说道:“呵呵…你别想从我身上知道一个字。”
刘轩点了点头说道:“不错,中气十足,接下来我可要用刑,再不说那我就不客气动手了。”
“呸,尽管用刑,我受着便是。”郝老店主顽强抵抗道。
怎么感觉自己跟坏人似的,刘轩心里暗念,接着便从怀里拿出,一只棉花签大小的铁棍,一只迷你型的夹子,一大堆小竹签,这些东西都是让司空南准备的,毕竟人家也会偶尔拷问山贼。
刘轩的手拂过这三样东西,介绍道:“看在你顽强抵抗的份上,给你介绍这三样小玩意。”
随后拿起小铁棍说道:“这根小棍子名曰前列腺快乐棍,这个小夹子叫作指盖剥离器,这一堆小竹签眼皮刺绣针。”
郝老板店主一把年纪了,什么刑罚都见过,无非就鞭子打,烙铁烙,再不凶一点的就是伤口撒盐水,第一次听到这些东西,不由得咽了口唾沫,气势好像软了点下来。
“怕就对了,你先用哪个呢?是你选来?还是我来给你选?不说话啊!那就我来你选吧!”
刘轩脸上闪过一丝邪恶,慢慢靠近道:“这个小夹子别看他小,却十分好用,就跟它的名字一样,指盖剥离器一样让人畏惧,都说人生十指各有不同,我这夹子只要夹住指甲盖用力一抽,你猜会怎么样?”
刘轩看到郝老店主下意识的握住拳头,不然指甲露出来,接着说道:“别怕拔得时候只是小疼一下,后面长新指盖的时候才是最酸爽,你想想啊!那时候你手指头上的伤会愈合,那些新指甲会从伤口底下长出,到时候你的十个手指就会痒,一痒就想抓,可是你没指甲呀,你只好硬着头皮抓,一抓伤口裂开,裂开就会钻心的疼,你看又痒又疼一旦开始就会陷入循环,让你反复不断,你说酸爽不?”
郝老店主脸色变有些难看,关是想象就让他身体产生深深的恐惧,刘轩看到还是不说,便假意动手,将夹子夹在郝老店主的右手的大拇指指盖上,威胁道:“我要拔了!”
“别别,我选小铁棍。”郝老店主求饶道,一想到刚刚他描述的画面不寒而栗,眼下只有眼皮什么和前什么列腺两种刑罚,又想到眼皮什么应该对自己的眼睛下手,便作出小铁棍的选择。
刘轩再次邪笑道:“真会选,前列腺快乐棍,这东西会让你很爽,甚至让你爱上它,你想知道怎么用吗?”
郝老店主被他的模样吓得直摇头,只能静静的听他讲述。
刘轩把他的裤子脱了下来,蹲在他的〇〇跟前,奸笑道:“你说人是怎么尿尿的,是不是有条管道才能尿出来?”
一听到这里,郝老板脸色愈发惨白,完了,这是要对自己的命根子下手,怪不得那铁棍那么细长,又是一通脑补后,求饶道:“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早说不就好了吗?害我费那么大的劲。”刘轩这才满意地收回了手,心中却是暗叹一声,如果真的用手的棍子把那铁棍戳进去的话,估计郝老板会吓疯了吧,现在倒好,自己只是用了一点力气,他就已经老实交代了。
郝老店主交代道:“他们带头的人有两个,一个是身材娇小的带面纱的男子,一个是身材魁梧脸色有刀疤的肌肉男,也是他们跟我一起商讨绑架案的整个过程。”
司空南问道:“人被你们关押在哪里?”
“不知道,我只是负责单线联系钱府的席管家,让他安排人混进送殡的队伍里。”
“那两个带头人的姓名?籍贯?现在落脚在何处?你可知道?”
“不知道,我们都是认令牌行事的,都叫他主子,至于去向除非他告诉我们,不然我们也不知道在哪里落脚。”
刘轩觉得此人一问三不知,也不是什么重要的角色,不过好在记住他们的模样,便可以让画师绘画,这样也好让官府的人发海捕公文。至于陈武他们还是心存疑虑,能防就防,不要给他们透漏任何消息。
“司空老前辈,找几个画师来,按照他的描述把那两个带头的人画成画像保留起来,万一这次没能抓住他们,我们也好做好为海捕公文做准备。”刘轩建议道。
司空南点点头,便吩咐下人去办,两个人也没有其他线索要问就离开杂物房,司空南小声地在刘轩耳边问道:“你的这套拷问真是让人毛骨悚然,我听着都起鸡皮疙瘩,你那里学来这么恶毒的招式?”
“电视剧上看得呗!”
“我看你还是别跟电师傅学这些恶毒的招式,咱们是江湖中人不能如此行事。”
刘轩噗得一声,笑道:“好好,都听你的,我们是时候准备了,接下来有劳司空老前辈了。”
“放心,拖延时间而已,还有人比老夫能拖得吗?”司空南也哈哈笑道。
只是刘轩突然脸色沉下来,令牌…我们…主子…回想起l郝老店主的话,感觉有事情应该没那么简单,可能还要牵扯出不少幕后之人。
……
……
另一边,山神破庙里,一群大汉蹲守两天三夜,这几日里吃饱睡,睡饱吃倒是轻松很多,唯一不同的是这破庙太过于阴森,就连他们这样的汉子到了夜晚也会寒毛竖起。
密室里的两姐妹平静了不少,没有刚来那一会儿那么激烈反抗,依旧不变得是一日三餐都是由脸上长有刀疤的男子送来,除了放下吃食让她们老实点之外,根本不愿搭理二人,两姐妹也没办法套话。
明鸯一身的打扮也弄得有些脏兮兮的,为了找到密室出口,没少在每个角落转悠,这里趴下来听听地板下面有没有响声、那里贴在墙上叩叩有没有机关密道、这里试试暗门能不能打开、那里分析房顶上方多少个绑匪。
一切了解清楚后,她有些焦急地与妹妹讨论现在被困的状况,自己书读得没有比妹妹多,只能让她帮忙想办法出逃。
事实上,如果明鸯打晕送餐的刀疤男,提着他作要挟,未必不能护着明鸢离开或者反杀掉这几名贼人,但想要同时要挟和保护妹妹,那就很有困难,毕竟她也不知道这群绑匪的来历和目的,万一弄巧成拙两人的性命就留在这里。
明鸢给她建议道,让她先逃出去,再去找人回来就自己。
如果按照明鸢给的建议,自己独自逃命再带人回来解救也不算良策,以她现在这身功夫,打那么多个劫匪肯定不行,鞭子可惜被绑匪们没收,要是还在身上就简单得多。
明鸢这两日身体萎靡得利害,吃得少睡得也不踏实,好几被她喊出来的梦话惊醒,仿佛真的有人进来密室欺辱她一样,估计王大彪那一段经历萦绕着她,导致她的癔症加重。
房顶的密室门传来动静,刀疤男又拿来一些吃食,身后抱着木桶的汉子她也认得,就是那日进来偷鞋子的人。
【作者题外话】:已二改,可食用。
(。手机版阅读网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