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
明鸯俩姐妹被关押在昏暗的密室一晚上,明鸢挨了一巴掌之后昏迷了很久,枕着姐姐的大腿终于醒了过来。
明鸯轻声的问道:“身体有那里不舒服的吗?”
明鸢摇摇头,竟然在这个时刻才感觉到亲情的力量,她第一次叫道:“姐姐!”
明鸯露出宽慰的笑容,是啊,在苦难面前,两人平日里那点小心思不值得一提。
明鸯给她一个温柔又安心的笑容说道:“放心吧!姐姐会带你出去的。”
明鸢心里十分感动,这是她没有体验过的感觉,或许这就是有姐姐的好处吧!
而明鸯一直在想办法离开,她无论如何也判断不出这绑架的目的,不过眼下也不是细细考虑这些事情的时候。
手脚都已经被绑住,在这豆点灯火的房间,只能隐约听到上方的动静,身处何处一无所知。
脑海里想起昏厥前的影像,记得父亲上前营救妹妹,被贼人踢下山坡,自己和丫鬟小红也是去救明鸢被打晕的。
她对着奄奄一息的明鸢问道:“妹妹还记得怎么晕厥的吗?”
明鸢有气无力的说道:“记得,有好几个身高八尺的大汉从一旁冲出来,我我就是被其中一个打晕的。”
明鸯眯着眼睛,身体微微放松,安慰道:“妹妹不必忧心,姐姐一定会救你出去的。”背后的手指一刻不停地摸索着绳头,寻找着一切可以突破的机会。
到底是谁干的、为什么绑架我们、明鸢的伤势怎么办微微的焦虑、躁动的心情涌上来。摸不清头绪对她来说最为恼火的了。
随既又被冷静与自制按捺下来,手指不断摸索,缓缓的、一寸寸的摸索,努力摸清绳子的走势,好解开来。
好在司空南教会自己脱身之术,这或许是唯一逃脱的机会,没有什么可多想,解决眼前的问题,才是最关键的,下一次机会不一定找得到,但必须冷静,不要急躁、不要不耐烦
时间如同沙漏般流去,体内的蒙汗药逐渐褪去,在这压抑的环境中,周围也变得更为安静,油灯燃烧的声响,明鸢急促的呼吸声,还能听见上方走动的声音。
明鸯调整着呼吸,背后的绳索大致已经摸索得差不多,现在就是要顺着绑势一点点的解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头顶的出口传来轻微的响动,她微微睁开眼睛,感觉到有人要进来了。
她便停下手来,看着缺了一只耳朵的大汉慢慢走过来,发出“呵呵呵”很是猥琐的笑声,大声喊道:“你想干嘛?”
“小娘子听说你会武,不如陪哥哥玩玩呗!”缺耳男笑道,他已经在这儿蹲守一夜,知道里面有两个小美妞,早就按耐不住,要是平常绑架还能趁机猥亵一下,但是这两个不行,主人的命令谁也不敢违反。
他只要偷偷地看一眼,满足自己病态的心里,没想到刚一进门,就看到了一双漂亮的大眼睛盯着他,心中立即升起无限的邪念,想把这个小美妞弄进屋里面来,让自己好好享用。
钱明鸯心中一惊,看着大汉的眼神中充满厌恶,这是什么眼神、怎么感觉自己就是他的猎物一般,让人恶心的感觉,她怒喝一声:“滚开,再靠近我就杀了你!”
“哟!小娘子好生威风啊,你还敢杀我啊!”缺耳男笑道:“你看看你身体上的绳索都捆绑成什么样了,还敢说大话,哥哥让你见识一下我的厉害。”
正当他要动手时,门外传来一声吼叫:“你在干嘛?首领说了,不要辱人清白,你这是忘了吗?小心裤裆里的东西搬家。”
缺耳大汉脸色一僵,回过头去,看到一个长相憨厚,穿着粗布麻衣,脸上被火烫伤的壮汉。
“哼!是你啊!我劝你还是少管闲事。”缺耳大汉不屑地说道。
那个壮汉一拳就砸了过去,缺耳大汉没想到这个人会真的对自己下狠手,一个不察,硬是接下了这一招,胸膛被重击的疼痛不止,踉跄了几步,跌倒在墙壁上。
“哼!”壮汉哼了一声,说道:“你这就叫违背军令,我要告诉首领。”说完,他转身准备朝外面走去。
“站住!”缺耳男揉着胸口上的伤,说道
“我知道主子有令,只是那两位娘子太漂亮了,那天跟主子去吊唁我就被深深吸引了。”
阻碍他行动的大汉拉着他的衣服,说道:“那你也不能这样,首领的命令是绝对的,我不能看你以身犯险,挨了处罚。”
缺耳朵大汉露出猥琐的笑容说道:“兄弟你误会了,我进去只是想只是想。”
阻碍大汉说道:“想也不行。快回去自己的岗位。”
“你听我把话说完,我想进去偷偷拿她们的鞋子和罗袜。”缺耳男老脸红着说道,显现出来的不是害羞而是猥琐。
阻碍大汉不解的问道:“你要这些玩意干嘛?”
缺耳大汉不好意思的说道:“既然不能强上她们,兄弟们商量不如偷她的贴身衣物,慰藉一番。”
阻碍大汉叹了一口气,看着这位同袍战友不知道该怎么说他,曾经也是浴血杀敌之人,怎么变成这个模样,便对着他说道:“你等着,我这就给你取来,免得你犯错。”
“行行行,有劳兄弟了!”
两人的对话都压低声音商讨,明鸯听进耳朵里,知道他们的目的,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对着明鸢说道:“待会他们会派一个人进来脱我们的鞋子和袜子,我们假装睡觉,千万不要反抗,让他们拿走,他们就不会伤害我们。”
明鸢懂事得点点头,毕竟现在的她想反抗也没有力气,不如就按照姐姐所说的去做,兴许还有一线生机。
没过了多久,门口那边,再度响起细碎的声音来。
门半掩着打开,身材健硕的阻碍大汉悄然溜进来,两姐妹也立马假意熟睡,大汉蹑手蹑脚的行动着,刚刚脱下明鸢的鞋袜,露出均匀丰满的脚趾头,他害羞的扭过头去,又去脱下明鸯的鞋袜,之后揣在怀里准备走出去。
他实在想不明白,这有什么好慰藉的,不如打一场胜仗进城劫掠舒服,何必对物相思,再不济军中的女奴也慰藉一番,何必要这样做呢?就因为美?
【作者题外话】:已二改,可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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