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和阎瑾是好兄弟,又是上下级关系,现在阎瑾因为穆心的事情一直闷闷不乐,甚至都走到了和穆心相爱相杀的地步。沈清真的是想尽一些绵薄之力,无奈却并不知道该怎么做。
童思雨在旁边安慰着他:“你家阎少做事就是太偏激了,因为太害怕失去,所以才会导致今天的下场。害死了穆心最好的朋友,这会让穆心造成心里负担,会让他们两个出现很大的隔阂。”
童思雨分析的非常正确。
女人不亏心思细腻,沈清只是大概的叙述了一下,童思雨就分析的头头是道。
“隔阂已经出现,如何弥补?”沈清问着。
“弥补?这可不是一件容易得事情。伤害已然造成,短期内就算阎瑾将天上的星星摘下来,讨好她,都不可能换来穆心的回心转意。”
听到童思雨的分析,沈清就更加着急了:“我家阎少这段日子就抑郁寡欢,甚至酗酒。以前他从来不会喝酒的,现在也开始了。我怕他无法度过这段情商。”
因为太爱,所以分手后才会太伤心纠结。
阎少从未恋爱过,穆心是他的初恋,更是第一个喜欢过的女人。所以用情至深。
如果真走不出来,后果是什么样的,沈清甚至不敢想象。
“难道这件事真的没有解决办法了吗?”沈清又陷入到了愁眉苦脸当中。
只要提起阎少,绝对沈清有担心不完的事情。
童思雨无奈的摇了摇头,也陷入到了沉思之中。
阎少待沈清不错,童思雨也不忍心沈清因为阎瑾的事情,一直担忧。
她想到了一个非常好的办法,提着建议:“想要让穆心忘记仇恨,就是让姜蔚川复活,但这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要么就是时间,时间是一剂良药,要么就是等。可明显还等不了。不如……”
“不如什么?”沈清迫不及待的问道,真是要急死了。
童思雨嘴角含笑的凑到沈清的耳畔,小声嘀咕了几句。
听到她的想法,沈清脸色都变了。
“你确定这个方法可行?”
“可以一试,但结果不一定会怎样,可能无法预估。”
童思雨也是想要死马当活马医,总比一点办法,无动于衷的强。
……
穆心这段时间一直都住在穆家别墅,想要好好陪伴自己的父亲。
毕竟穆震霆也只剩下了半年的日子,所剩不多时日了。
这段日子,穆心过的日子还算是悠闲,白天上班,晚上下班陪伴穆震霆,偶尔在房间里处理公务。
不停的忙碌,可以让穆心暂时忘却那些烦恼的事情。
阎瑾这边的情况特别不好。
他一直深陷在抑郁的情绪里,用喝酒来麻痹自己的心。
这天晚上,阎瑾来到了一家酒吧,喝得双眼迷离。
回想起和穆心曾经的美好,阎瑾抱着一个酒瓶子,在桌子上喃喃自语着。
“我那么爱你,你却因为别的男人,与我闹矛盾?”
“你这个没良心的,终究在你心里,我不敌他。”
……
吧台服务人员看到阎瑾一直对着空酒瓶说话,神情不由得愣了一下。
看他的确是喝多的样子。服务员劝说着:“先生,您多了。可否有一起随行的朋友,送你回家?”
闻言,阎瑾抬头,轻瞥了他一眼。
“孤家寡人,与谁随行?”
一看他真的是喝多了,服务员准备拿起阎瑾旁边的手机,查看一下通讯录,看看能不能找到前来接应的人。
然而他的手,刚出碰到手机上,女人的声音就想破耳畔了。
“交给我吧!我是他的朋友。”
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程一纯。
看着阎瑾喝的如此烂醉如泥,人事不懂的样子,程一纯无奈的摇了摇头。
他将阎瑾胳膊抬了起来,放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准备将阎瑾给架起来。
程一纯的力气实在是太小,阎瑾的各子又很高,人没架起来,反而一个重心不稳,摔了过去。
阎瑾先摔在地上,为程一纯做了肉垫。
程一纯顺势摔在了阎瑾的怀里。
本来是要起身的,但是闻到了阎瑾身上独有的味道时,她又觉得很是痴迷,头情不自禁的靠在了阎瑾的胸膛上,想要感知他的温度。
这个怀抱等了这么多年,都不属于自己,没想到误打误撞的,竟然会靠在阎瑾的怀里。他的臂膀是那么的温暖舒服,让人情难自禁。
就在程一纯正想享受的时候,不料醉酒的阎瑾竟然一把抓住了程一纯的头发。
嘴里喃喃自语着:“我没醉,还能喝。”
疼得程一纯急忙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头发,倒吸了一口凉气,脑海里完全没有了幻想。
“疼。”她喊了一声。
阎瑾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看到自己怀里竟然有个女人的时候,他的神色微微有些诧异,不过这种感觉却是转瞬即逝。
“心儿,是你吗?”阎瑾问着,显然是认错人了。
程一纯刚想反驳,不料阎瑾的大掌已经圈住了她的腰直。
“你这个没良心的女人,夺走了我的心,有将我这颗滚烫的心给舍弃了。你到底爱我有多深?”
“……”程一纯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整个人都傻了眼。
未等她缓过神来,阎瑾搂住他的腰,一个侧翻就将程一纯给压在了身子底下。
“心儿……”阎瑾的眼底微微猩红,带着更带着一丝忧郁。
他的头逐渐靠近程一纯,有几分要吻下去的趋势。
程一纯清楚的明白,这一刻阎瑾是认错了人。
但是她并没有反驳和警告,而是闭上了眼眸,准备等待着这一吻的到来。
就算被当成了替身又能怎样?能被阎瑾轻薄,也是一种福气。
就在程一纯正准备享受的时候,不料阎瑾竟然一头倒在了她的肩膀上,睡了过去。
程一纯没有等来这一吻,心里很是失望。不禁侧头看向怀里的阎瑾。
这一刻,心里的邪念油然而生。
她起身将阎瑾推开,然后从衣兜里逃出来一千块钱,放在了酒店吧台上。
“你帮我个忙。”程一纯吩咐着酒店服务员。
“什么忙?”
“他把这个男人送到我的车里,这些钱,就都是你的了。”
程一纯架不动阎瑾,也只能选择雇佣别人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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