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远辰已经有好几天都没有见到曾宸光了,心中很是想他,但又不能明说,所以这几日心事重重。
“陈海,这几天没见过你那位大哥,他一定很忙吧?是不是一直没回来过?”严千远开着车,很随意地跟远辰聊天,他发现陈海这几天心情沉重,想来是在想曾宸光。
“可不,他一直都没有回来,几天没见,还真有点想他。”远辰满是思念之情,但她还为曾宸光开脱,“不过,他一定很忙。”
远辰始终也没透露曾宸光的身份,没有曾宸光的同意,她绝对不会告诉严千远的。
远辰回答完严千远的问话,又神思恍惚地看着车窗外飞逝而去的景物,满脑子都是曾宸光的影子。
严千远知道她在想曾宸光,心中既喜又悲,喜的是陈海不是个见利忘义,喜新厌旧之人,他的重情重义是人与人之间最难得的感情,而悲的是,自己对他那么好,他还对自己有所隐瞒,对于老曾的事儿守口如瓶,只字不提。
严千远咳了一声,缓缓说道:
“明日我和以墨,一辰,川洛将会出席一个捐赠仪式,你也去啊!”
严千远本想告诉远辰到时候会有惊喜,但怕远辰会不停地追问是什么惊喜,所以没有说,他之所以不说,主要是怕远辰因为兴奋过度而失眠。
“你们什么时候商量的,我怎么都没见他们到集团找你呀?”远辰纳闷地看着严千远。
心思单纯的远辰也没问去哪里捐赠,为什么捐赠。
“这个嘛,早了,在认识你之前就策划好了,明天正好是天时,地利,人和的好日子。”
“哦,原来如此。我说呢,我天天和你在一起,也没见他们几个人来过。”
远辰释疑了,大大咧咧地往后背一靠,严大总裁竟像是她的贴身保镖和专职司机,而严千远却不排斥这种感觉。
严千远把远辰送到小区楼下,直到看到她房间的灯亮了,才驱车回家。
……
“粑粑……”三个小家伙开动四肢,行动敏捷,快速向严千远爬来,一看那架式,就会让人感叹他们从小就有当特种兵的潜质。
严千远张开双臂,抱住三个小肉团,挨个亲了一遍,真是太想念了。
这几天一直忙集团的事,回到家时孩子们都睡了,想和孩子们疯闹一会儿的机会都没有。
“爸!”严千远对正下楼的父亲打着招呼。
严父看到儿子回来了,心中很高兴,但他也担心荣父的情况。
“你有再去看望你荣伯父吗?”严父抱着大宝坐到沙发上,严母也抱着二宝跟着坐下。
严千远知道父亲之所以不亲自给荣伯父打电话,是不想打乱自己的做事章程。
严千远抱着三宝坐在父亲旁边,说道:“这几天实在太忙了,没顾得上,不过我已安置了专护人员,您放心,荣伯父已无大碍。”
“我想去看看他们,可见了面不知该说什么?又怕你荣伯父脸上挂不住,哎,养了那么个不省心的女儿。对了,欣儿的腿没什么大碍吧,现在医疗技术这么好,应该很快痊愈的,一直住院,也不是个事。”
“爸,她这次骨折可得好好养养。”严千远把荣欣儿把在荣父病房的表现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父母。
“这孩子真是无可救药了!”严母叹口气,把二宝抱紧了些,生怕受到荣欣儿的伤害。
“有什么解决办法吗?她如此丧心病狂,只怕暗箭难防,伤到你。”严父也担心起来。
“我还没想好。先让医院拖她三个月,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最爱自己的她,肯定会听医生的话的。就是想兴风作浪也得出院以后。”说完,严千远逗着乖巧的三宝。
“也好,这三个月咱们就一起想办法。最好让她自己真正解开心结,放下痴念。世间因爱生恨的悲剧可不少见。你要处处留心,她人虽在医院,但方法可有千万种。”严父深知。
“阿弥陀佛,可别让我再见到她了。如果远辰回来了就好了,你们一举行婚礼,就彻底打消了她的念头,或许还能将她救赎。”
严母又叹气又摇头,自己当初怎么瞎了眼看上了荣欣儿,幸好儿子坚持己见,自己才没铸成大错。
“远辰回来,那将是她的头号天敌,她必会千方百计除掉远辰。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从这点上看,远辰流落在外反而是比较安全的,只是不知在受什么样的苦。”
“爸说得对,塞翁失马,焉知祸福。现在我最担心的就是怕她对三个孩子下手。”
严千远眼中满是忧愁。
“什么?”严母的神经一下子绷紧了,刚刚自己的担心马上就应验了,“她真的是会打孩子们的主意吗?不行,不行,院外的保镖要再加派人手。我和孩子们不出别墅半步。”
三个小宝贝可是严母的命根。
严千远没有料到母亲会这样害怕,急忙宽慰母亲:“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妈,我们小心应对就是了,千万别乱了阵脚,给她下手的机会。”
严千远安慰着母亲,还故作轻松地捏了一下三宝的鼻子,小家伙受到宠溺,便用鼻子去蹭严千远的脸。大宝、二宝也来争宠,他们推开爷爷、奶奶的怀抱,一路哼唧着,爬到严千远身边。严千远挠挠这个,逗逗那个,一阵阵欢声笑语驱散了刚刚阴郁的氛围。
“对了,爸,明日就对各业捐赠,您要不要参加。”
“不了。我老了,只想含饴弄孙,这种抛头露面的事还是你们去做吧。”严父又说,“听你妈妈说川洛这小子在追你妹妹,这小子可靠吗?”
严父虽然深知尹川洛父母为人正直,可对后辈们却知之甚少,不免担心女儿以后的日子。
“爸,放心吧。如果不是真爱,借个胆给他,也未必敢娶小妹。你想,小妹可是咱家的公主,川洛敢对不起小妹的话,也得掂量掂量他有几斤几两。”
严千远并非是宽慰父亲,这确实是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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