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就在老赖子的出租车公司全面瘫痪的时候,我们也没闲着,开始招待双队那群人。
其实从和老赖子的争斗中就可以看出来,如今江湖,比拼不在是绝对的武力啦!
你就是成龙附体,在猛,在狠,能横推一个师也没用,终究是莽夫一个!
讲究的是资源。
什么是资源呢?
这就比较复杂啦,考验的是一个团伙的综合实力。
核心人员的人数,以及财力,还有上层的关系到了哪一步,这些还都是表面上的而已。
真要讨论起来,估计说个三天三夜也说不完。
老赖子的势力都在城西,要说在城西干,那我们几个得让他揍天上去。
可如果是在市区,那他官方的力量是跟我们没法比的。
优势对劣势,那肯定是碾压呀!
“双哥,这是我们的一点点心意,你务必收下,给兄弟们买点烟。”
我和双哥之间的关系已经到了杨过和小龙女地步,所以没弄那些假模假样的套词。
一开始我觉得拿个七万七就足够了,因为这并不是多麻烦的一个事嘛!
但后来一琢磨,这交警队,缉毒也都参合了,那七万七就有点不够分量啦!
最后一咬牙,凑出了十二万,至于怎么分,那就看双哥了,反正那些人也都是看他面子才办事的。
“无痕,你看看你,咱们这个关系,你还来这一套,见外了不是。”
“哎呀,应该的,没多少钱,别推啦,来来来,今天我必须给你灌多的。”
说这,我就端起了酒杯,快速活跃这气氛。
这种局,没人会要求你喝,甚至劝酒的都没有,但你不能心里没个数,谁都可以不多,但唯独我这个掏钱的不行。
漫长的酒局进行了两个小时左右,球球这个孙子早就尿遁了,给我喝的吐的三次,直返酸水。
“双队,以后还得麻烦你们,跟兄弟们说一声,辛苦啦哈!”
双队没怎么喝,但此刻却装成醉醺醺的模样,搂过我的肩膀轻声说道:“这都是小事,老赖子确实找了点人,但我都拦着呢,不过无痕,这么整下去不是长久之事呀!”
“都在一个系统里面混,我不给人家面子一次两次行,总卡着,真不是那么回事。”
我自然懂双队的意思啦,立马接过话来说道:“很快就会有结果的,放心吧,卓哥心里有数。”
“行,我这得回家啦,走啦哈,有事打电话。”
扔下一句话,双哥带着钱上了自己的私家车,看这样子应该是分钱去啦!
“喂,我也不知道我在那呢,等会哈,我看看!”
接起旭哥电话后,我迷迷糊糊的站起身来,环视了一圈周围的环境随即开口回道:“我在海鲜城呢,南门还是北门我也不清楚,你过来找我把,我躺地上睡会,不行啦!”
扔下一句话后,我淌着哈喇子趴地上就呼呼大睡了起来。
十几分钟后,旭哥终于找到了躺在地上宛如流浪汉一般的我。
他无奈的掐腰叹了口气后,拽起我的衣领,就跟拎小鸡崽子是的,直接给我扔上了后车座。
而就在我们俩要出发之际,前方出现一辆摩托车,侧停后,也不知道是没站稳还是真被旭哥挂到了。
只听噗通一声,男子就倒在了地上,抱着大腿一顿哀嚎。
当时还没有碰瓷这个概念,所以旭哥也真以为是撞人了呢,便立马推开车门下了车。
“怎么了兄弟,撞那了,严重不,要么你上我车,咱们直接去医院吧!”
旭哥夹着包还挺关切的问了一句。
而就在这时,那名摔倒的汉子突然抱住了旭哥的大腿,接着附近的胡同内便窜出了七八名中年男子。
这些人弄的还挺专业,给自己带了一个面巾。
“卧槽!”
旭哥叫骂一句后,一脚踢在该男子的头上,转身就要往车上跑。
但对方来的突然,动手也很突然,并且当时的情况也由不得考虑那么多,所以最终还是慢了一步。
而这时,异常血腥的一幕出现啦!
旭哥是我们几兄弟当中的武力担当,要说是广州黄飞鸿有点扯淡,但要说真拼命,他想拉两个垫背的,一点不难。
“蒙个面,以为自己是张子豪呗,曹尼玛!”
旭哥怒吼一声,拽着为首男子的头直接奔着车玻璃撞去。
“哗啦!”
一声巨响后,男子应声倒地,直接翻白眼啦!
而这时,旭哥也已经身中三四刀了,随后砍的都不是要害部位,可那血的流的也够吓人啦!
但……最可气的还是要属我,这么大动静我竟然都没醒,依旧在呼呼大睡。
天地良心,我是真没察觉到。
“砍死他!”
见有人躺下后,这伙人非但没退缩,反而比之前更加勇猛啦!
虽然没有什么套路,但就这么硬钢往往是最吓人的。
他们手里有家伙,可旭哥是赤手空拳呀!
这个时候,其实就应该跑,不然拖下去肯定是死路一条。
旭哥这么专业的人可能不明白吗?
他必然明白呀!
那为什么不跑呢?
因为我在车里,这个时候用脚丫子猜都能猜出来对方是谁的人啦!
再加上动手的地点,那不用说,肯定是双哥那群朋友中有人告密了。
他们的主要目标应该不是旭哥,而是我!
所以旭哥不敢跑,因为他一旦跑啦,我百分百非死即残。
“有刀是吧?你可能不知道,我砍倒的都是会玩刀的。”
旭哥硬抗一刀后,一个摆拳打在其中一名男子的喉结,随即抢下了一把剔骨刀握在手中。
双方对视一眼后,再死扑杀在一起。
这时候不得不说一句,老赖子找的人确实很专业,这些人做事的目的相当明确,只要目标还在,那就是玩命干。
七八个人的围砍下,旭哥连续捅倒了三人,身中三十多刀,整个人已经跟血葫芦是的啦!
“嗯……咋的啦,旭哥别看热闹啦,赶紧走吧!”
一口酸水翻上来,我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揉了揉眼睛,催促了一句。
见没人回答,我便从车座子上迷迷糊糊的坐了起来。
“嗯?”
我看向窗外,起码五秒钟才确定下来发生了什么。
“逼崽子,跟你爷爷玩这套是不是!”
我怒骂一声后,瞬间醒酒啦,我从手扣中抽出随身携带的军刺,直接窜下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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