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路的这段时间,我彻底悠闲了下来,宛如回到了老家的日子是的。
我喜欢上了看书,什么书都行,仿佛我的那些情感,都寄托在了这些文字上。
并且我还惹上了爱写日记的恶习,为此遭到了球球无情的鄙视。
夏去秋来,历时两个月,我和球球终于结束了跑路的日子,可以回家啦!
因为大脑袋那边已经走到检察院了,也就是我们结束跑路的这一天,他已经判啦!
三年半实刑。
这一结果其实还可以接受,脑袋年纪也不大,三年而已,一眨眼就过去啦!
并且有祥哥的人脉关系在,他在里面也不会吃太多的苦。
当然了,这都是我的推测,实际情况怎么样,只有脑袋自己清楚。
回去时,是祥哥亲自过来接我和球球的。
这里的东西我都没带走,觉得晦气,但却拿了几本没看完的书。
回去的路上我从祥哥口中得知,大脑袋的事情虽然尘埃落定了,但我们和陈孝忠的争斗却还在继续。
大家现在不明着弄了,开始暗地里较劲。
就连九爷在医院都遭到了一次补刀,信好长勇陪床发现的及时,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当然了,陈孝忠那边也不好受,被九爷这边抓到了好几个核心,最后的结果也是非死即残。
“祥哥,我有点看不懂为什么还要斗下去,陈孝忠已经通过他的行动表示可以服软了,这个时候是要谈一谈,结果未必不理想,九爷是为了什么呀?”
“如果是为了名声,那他是公认的头把交椅!”
“如果是为了钱,那也不现实呀,他根本不缺钱。”
我的话问完后,祥哥依旧闷头开着车,没有说话。
如果是以前,我会不停的追问,但现在不会了,说不上什么原因,总之就是不会啦!
“我也想不通,之前干是为了赌场生意,可陈孝忠现在已经接受妥协了,愿意让出一部分市场,九爷还穷追猛打,真是让人难以理解。”
“做好我交代的事情,其他的事情不是你们该想的。”
祥哥沉默许久后,长叹一声,尽显忧愁。
我和球球对视一眼后,谁也没在说话,车内很是安静,只有风声吹过的声音,再无之前的欢声笑语。
…………………………
晚上九点,我们终于回家啦!
祥哥给了我和球球一人一万块钱,意思是你俩自己找乐子去吧,我忙,没时间搭理你们。
我本是想叫上卓哥和旭哥一起的,但打了电话后,两人都表示在忙,所以便延迟到了明天。
就在我和球球心思这干点什么去的时候,突然十分默契的来了一个对视。
是的,有个很重要的事情我俩都忘记啦!
“球球,你说实话,你怕不怕娇娇?”
球球仰着头,宛如项羽在世一般的回道:“我怕她?草!不可能的事!”
“你实话实说!”
“……有一点怕,这两个月我就跟他通过两次电话,她有点炸窝啦!”
“一晴的身手肯定不如娇娇,但脾气却大的狠,我也有点腿肚子哆嗦,你说咋整。”
接着我们俩沉默了几分钟后,宛如壮士出征一般的走向楼下。
晚风很暖,但却有让我察觉到了一股杀意。
“咳咳,敲门呀!”
球球撇嘴看向我反问道:“你怎么不敲?”
“好,大家各让一步,一起敲怎么样?”
“来呀!”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不一会屋内出现了脚步声。
“吱嘎!”
门开了,探出两个小脑袋,正是娇娇和王一晴。
“那个,我觉得这是个误会,我要解释一下,喂喂喂……别抓头发,别打脸,打脸伤自尊。”
在球球惊恐的注视下,我被王一晴拽着头发直接一个脚拌撂倒啦!
随即,就是我歇斯底里的惨叫声。
“噗通!”
球球脸色惨白,直接来了个忍辱负重。
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这话对球球而言就是放屁。
他看见我的惨状后,几乎犹豫都没犹豫,直接就跪下啦,那叫一个干脆,哪比得上我,我还挣扎了一番。
“很好,还知道回来哈,平均一个月一通电话,一次通话不到五十秒。”
“误会,你听我解释,我也有的不已的苦衷呀!”
球球双手合一,面带泪痕,已经要开嚎了!
可娇娇并没给他这个机会,一个扁踹,直接脚丫子上脸啦!
“我今天要是不能让你变植物人,你就不知道姐姐我是文武双全,看脚!”
“啊!”
球球又是一声惨叫,随即彻底没音了,在屋内的我,惊恐的以为娇娇一脚给我球哥踹楼下去了呢!
是的,比刀枪还恐怖的就是女人,不解释,深有体会。
半个小时候,我满脸土豆丝的会见了脸上都是拖鞋印的球球,对视一眼,欲哭无泪。
“你没事吧?”
我轻声细语的回道:“就是有外人在,我给她点面子而已,进屋就给我跪下了,让我一顿毒打。”
球球摸了摸脸上的拖鞋印貌似陷入了痛苦的回忆,沉默半晌后说道。
“当娇娇使出一招佛山无影脚的时候,我直接就用乾坤大挪移化解了,算是打成了一个平手吧!”
“砰!”
一卷卫生纸从卧室扔到了客厅,一声巨响,吓的我和球球身子一颤。
“球球,好好擦擦你的鼻血,弄地板上,老娘整死你。”
“哎哎哎,好,我用手接着呢,放心吧!”
球球宛如一个老太监一般,就差起身作揖啦!
“两口子打仗,他下死手整你,球球,你听我的,不跟她过了,世界上也不是就她一个女人,兄弟我挺你。”
“草,别供火了行不行呀,我都挨多少飞脚上脸了,现在放弃太亏了,再说了,你怎么好意思说的我呢,你脸上这肉丝都够炒盘菜啦!”
互相埋汰了几句后,球球就去洗袜子和内衣之类的东西啦,我的待遇稍微好一点,留下来收拾屋子。
这一晚上,过的有点憋屈,但没办法,谁让咱理亏了,只能忍着。
干完活后,我和球球还有点美好幻想呢,心思可以抱得美人归,可谁成想,这俩姑娘一个屋睡去啦!
所以,我俩的计划纷纷落空,只能相拥的对付一宿。
这一觉,我睡的很踏实,不在担惊受怕。
但有人却不向我这般幸运了,他确实也睡的踏实,拿大喇叭脚都叫不醒,属于长眠啦!
这人是谁呢?
且听我慢慢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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