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炫烨王话,两人脸色微变,万年尸珠自爆的威力比元婴修士,自爆元婴更加可怕。
尤其是其中积攒万年的尸气,对于法宝肉身污浊难以想象一旦沾染上,至少需要数十年的时间才能够清除。
所以炫烨王这话一出,不但两人被吓住了, 就连韩厉也是有所担心,倒不是危险,而是他的目的也是万年尸珠,若是就这么没了,想要再弄到一颗,恐怕只有打那头万年尸熊王的主意了。
可那不是纯粹找死嘛!
“炫兄若是不放心,我二人可发下心魔誓言如何。”
没了万年尸珠, 炫烨王想要恢复实力,没个数百年根本不可能,到时候他们早就兵解进入轮回了。
至于身后的势力,大不了兵解前提醒一二,或者让别人出手就是了。
闻言,炫烨王面色稍霁,显然有所心动。
见状,天风真君继续劝说。
“炫兄,区区一枚万年尸珠那里有性命来的重要,更何况,你的寿元比我等长多了,待我二人兵解后,派人再归还炫兄,实在是小弟修炼一门神通需要借用一下炫兄的万年尸珠,怕炫兄拒绝,不得已才出此下策。还望, 炫兄不要怪罪。”
天风真君苦笑着解释道,仿佛真的情非得已一样。
“好,本王答应你我, 发下心魔誓言吧!”
半响, 就在三人相互发完心魔誓言,天风真君脸色有些不耐烦时,等不到救兵的炫烨王冷声道。
随后,一张口将那颗金色珠子喷出了口外。
见状,二人脸色大喜,然后,就见炫目光闪动几下,忽然笑了起来,冲着身前的金珠一点指,此珠顿时激射向二人。
“不好,他要自爆尸珠。”
天风真君面色大变,他没想到炫烨王竟然真敢违背心魔誓言。
话音未落,蓦地一尊小鼎出现在三人头顶,接着喷出青霞来,直接将万年尸珠卷入其中。
而这突然出现的一幕,瞬间让三人愣住了,随后,天风真君脸色涌现一抹怒火,正在开口时。
韩厉的身影出现在双方之间, 元婴后期的强大灵压,瞬间就让天风真君闭上了嘴。
“既然道友对着尸珠有兴趣,在下二人就告辞了。”
天风真君眼中尽是不甘,但也清楚与元婴后期大修士的差距,因此十分从心道。
“抱歉!既然看到了韩某的真容,那就没必要离开了。”
韩厉从虚天鼎中取出万年尸珠,面无表情道。
然后,不等三人有所反应,突然出现在金色丝线宛如索命镰刀般将三人尽数灭杀,就连惨叫声都没有发出,肉身连同元婴都被金色丝线抹杀。
“小子,你的大庚剑阵愈发厉害了,恐怕只有你手中的虚天鼎这种通天灵宝能够抵挡的住。”
大衍神君感叹道。
“主要是他们三人本就大战一场,伤了不少元气,面对足以灭杀元婴后期大修士的大庚剑阵,自然不会有什么反抗之力。”
韩厉将三人储物袋法宝收起,说道。
与此同时,与炫烨王有心灵感应玉华夫人察觉到前者陨落后,脸色大变,当即命令所有尸兵返回王墓。
但可惜,还是晚了。
……
郡是大晋北部中部交界的一郡。但以面积而论。此郡排名倒数几名但论富足程度却足可以排进前五之列。
此郡管辖之的多为平原水乡,物产丰富。
也有不少的灵山大川,甚至还常有凡人这些灵山中。
见到做僧道装扮的仙人飞行于天际之间,故而此郡信佛奉道之风盛行一时。
佛院,道观,遍布全郡各处,无论权贵豪富,还是农夫走卒,无一不对两者恭敬有加不过。
除了佛道两教外,此郡书院也众多异常,府城大城小镇乡村都可以见到书院私的影子,这些书院明显的分为三六九等。
一等书院有大家宿儒亲自执讲四书五经,教授的对象,都是大有份的官宦子弟。
等阶最低的小型私则只是普普通通的生执教会传授儒家基本思和教授讲解一些最基本的经书,一旦发觉了其中的优秀的人才,则再会向上阶书院加以推荐的。这倒是穷人子弟,一跃升天的绝佳机会。
毕竟能从高阶书院出来的儒生,非常受大晋上层的欢迎。
最高等阶的几座书院出来的儒生。至连那些封疆大吏,公侯之家都极力招揽的。
太昌府的府城太昌城就是这么一座书院遍布的大城,此城虽然没有排名一的武广,名气大。
但在郡来说,却是达官贵人,富豪巨商居住的最多的府城。
光是公侯之家,就有三四家之多。而其中从事各行各的形形色色凡人。更是不计其数。
与原著一样韩厉打算先修炼明王诀,以及炼器术。毕竟距离大晋皇室开启昆吾山还有不少时间。
因此,选择了与“大号”一样的路,
至于林银屏则带着大衍神君搜集,炼制元婴后期傀儡以及三焰扇需要的材料。
以对方元婴中期的实力以及天澜圣女的身份,再加上大衍神君的帮助。即便遇到了元婴后期大修士,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毕竟,突兀人的整体实力丝毫不比正魔两道十大宗门弱。
因为有大衍神君在,韩厉完全不担心会出现什么问题。
而且,也是时候放对方离开一段时间了,有张有弛才好,一味将对方绑在身边,反而容易出事。
更何况,如今林银屏差不多对他已经有了好感,更进一步问题不大。
位于太昌城西边的甘家,就是太昌城中有些身家资产富商中的一位。
这种有在太昌府各城近二十余家酒楼的大富商,在别的小些的城市,称之为富甲一方都不过分的。
但在此城中却只等在富豪中排在中上人家而已,不过尽管如此,甘家也在太昌城一处富豪云集的区域,拥有一处不小的巨宅,门内光是仆从丫鬟,就有三四十人之多,可算是不小的一处府邸了。
这一日,正当骄阳当空的午时从街道口处缓步走来一名儒衫打扮的青年。此青年二十余岁,正是韩厉。
“总算到了。”
韩厉轻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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