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国使团已经出发,不少已经进入我凤鸣境内,这些人一定得安置好,不仅不能怠慢了他们,又不能过于讨好卑恭,失了我凤鸣气度!”
议事厅内,秦骁正在和周瑜商讨各国使团的接待事宜。
随着登基大典的临近,虽然在赤焰国的威压下,绝大多数国家都拒绝参加凤鸣的盛典,可仍有少数国家,欣然前往来到凤鸣。其中就不乏北境诸国和许多凤鸣周边的小国。
不少临近凤鸣的国家使团,已经进入凤鸣境内。
别人给凤鸣面子,秦骁自然也要好好接待好这些客人。
“北境三国是什么态度?”
“白象和雪鸠两国,尚未派遣使团前来,倒是他们旗下的诸多附属国已经在前往我凤鸣的路上。”周瑜应道。
闻言,秦骁冷笑一声。
“又在骑墙?”
对于白象和雪鸠,秦骁颇为不喜。
当初在中都,诸国围攻凤鸣时,这两国就坐井上观,视若无睹!
唯有陈旧不惜和赤焰国交恶,领兵来救!
白琛的丑恶嘴脸,秦骁算是看透了,这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是一位妥妥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如今赤焰国来势汹汹,意欲借凤鸣在北境立威,唇亡齿寒之际,此僚居然还按兵不动,就为了逼秦骁就番,让凤鸣并入他白琛的属国。
大国之争,岂可参杂权势之欲?
在白琛心中,根本就没有北境诸国,有的仅仅只是他白象国!
相比之下,陈国嫡长子陈旧,此番顶着压力来凤鸣,尽显王者气度。
“主公。”
周瑜审词酌句道。
“据线报,炎文君裹挟中都诸国,共计十余万大军由海路出发,直朝我云港而来。我们到时候是接,还是拒?”
这十余万人,并非军队,而是中都诸国的使臣。
跟着炎文君来的目的很简单,就是为了看秦骁的笑话,顺带着杀一杀凤鸣的锐气。
由于他们并非军队,这就意味着秦骁不能用常规的军事手段去限制他们,反而应当行接待外臣的国礼去迎接他们。这本身,就让人感到异常的恶心。
“他炎文君若是敢来,我为何不接?”
秦骁冷冷道。
“中都想要敲山震虎,那我就虎啸山林,吓死这群软脚虾!”
正好,世人皆说凤鸣是北境弹丸小国,国力贫弱,不堪为是!
那么秦骁就借这次机会,好好的向世人展示展示凤鸣的国力!
秦骁也想韬光养晦,暗中发育。
可必要时,他也会毫不犹豫的展露爪牙,亮剑于世!
“还有件事……”
周瑜欲言又止。
“公瑾但说无妨。”
“近日,前哨岛传来消息,残倭几个靠南方的岛屿突然被重兵封锁,九妻岛、鸣神岛更是喊杀冲天,战船堆叠……残倭,似有大乱!”
前哨岛,就是破轮子岛。
当初剿灭了红胡子一伙之后,秦骁便记住了那座位于残倭和凤鸣海域之间的隐秘岛屿。
待他回到凤鸣之后,便立刻令孙策派遣海军过去驻扎设防,时至今日,昔日的破轮子岛已经摇身一变成为了凤鸣对残倭方向的前哨。平日里这里将作为秘密堡垒,对残倭海域进行侦查和描摹;战时,前哨岛将会成为一块跳板,成为凤鸣进攻残倭的桥梁。
“残倭大乱?”
听到这个消息,秦骁眉头一皱。
自津威先在云遥折兵五十万,后残倭大将山本无根又折戟云港,尽丧第三舰队海军。如今铁血宰丞自津恶,也成为了秦骁的阶下囚,被关押在地牢之中。
残倭,可谓被秦骁迎头痛击。
然而,残倭虽被重创,可远不会乱!
能够让残倭如此混乱不堪的,只怕另有其事。
恍然间,秦骁突然想起自津草樱曾说的那位六翼天魔王。
织田信长。
“令人迅速打探残倭消息,我要知道残倭到底发生了什么!”
秦骁当即下令。
虽然目前凤鸣忙于登基大典之事,无法抽身对付残倭,可趁火打劫的胆子,还是有的。
若残倭内乱严重,秦骁自然不会放过这次袭扰残倭的机会。
别的不说,抢一些战船和金银回来,也是好的!
秦骁来回踱着步,突然问道。
“自津恶那老家伙现在如何?”
周瑜一怔,随即道。
“被关在地牢里,每天长睡不起。”
说到这,他顿了顿,接着道。
“倒是那位“先生”,不知受了什么刺激,天天以泪洗面。”
自从回到凤鸣之后,宁安公主深感大势去矣,知道回天乏术,心如死灰。
自津恶自知这辈子都不可能脱身囫囵,干脆直接躺平,每天吃了睡、睡了吃,仿佛已经看淡了生死。
“主公打算如何处置两人?”周瑜再度问道。
宁安公主身份特殊,不便处置。
自津恶亦是。
由于自津草樱的原因,秦骁不能杀自津恶,至少目前不能,这就导致这两人虽然罪大恶极,却始终难以裁决。将他们丢到地牢里关押,也是秦骁的无奈之举。
“且放着。”
秦骁沉吟道。
“待登基大典结束之后,再做决断。”
“先生”身上有关于拂晓会的秘密,不能杀。
自津恶有可能会对秦骁将来兵讨残倭有帮助,暂时也不必杀。
至少目前,秦骁并没有立刻处置两人的打算。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有卫士来报。
“殿下,外面有一个孩子求见。”
“孩子?”周瑜皱着眉,严肃道:“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一个孩子求见主公,你也来禀报?赶紧赶走了,真是成何体统!”
“且慢。”
秦骁则笑着拦下那卫士。
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
居然有一个孩子,来到这城主府前,求见他秦骁。
“身居高位者,不可不听民声!公瑾,你骄躁了!”
面对秦骁的告诫,周瑜赶忙低头道。
“主公教训的是,是臣骄躁了。”
意外之余,秦骁有些好奇,他想看看这孩子,求见自己什么事?
“让那孩子进来。”
很快,一个十四五岁的孩子踏门而入。
看到此人,秦骁哑然失笑。
“怪不得,刚刚孤还在好奇,是谁家的孩子有如此胆气,敢求见本王!破虏,你不在学府上课,反倒跑到我这里来,是出什么事了?”
只见邵破虏一进来,直接跪下。
以头抢地,坚定扬声道。
“臣邵破虏,恳请殿下,让我等学子也可参与阅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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